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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懶得,家務不做,小心被趕回婆家!” 陸少東丟下一句,大搖大擺走出去。 他一走,高峰儀把人抱起來,對著臉蛋親了一下:“傻妞兒,想我不!” 白薇薇被他放在床上坐著,兩條腿擺了擺,悠悠道:“怎么不想,我可想你來了,可是根本就聯(lián)系不到你人。” 人家陸少梅都沒有對象,只有個哥哥,還能鴻雁傳書,一封封的往家里寫。 男人呆的那個軍校,蚊子都飛不進去一只。 高峰儀哪里沒有聽出來妻子話里的幽怨,這大概是天下軍人的無奈。 他俯下身,坐在她身旁,腦袋差點被上鋪的床板磕到,幸虧白薇薇把手伸出來,按低他的腦袋。 “小心點兒。” 高峰儀捏住她那只小手,輕笑:“怪我歸怪我,還是擔心我?” 白薇薇要把手抽回來,卻怎么也抽不回來。 “誰擔心你。” 高峰儀笑了笑,她口是心非的本事,他領(lǐng)教過無數(shù)次了。 “不管你關(guān)不關(guān)心我,我是關(guān)心你的,薇薇,我是請假來的。” 男人聲音低沉。 白薇薇心口蕩漾了一下。 請假? “你咋又請假?” 高峰儀眼神耐人尋味:“妻子大學畢業(yè),當然要來,請一次假,大約也就留下不良記錄,可是有些時候,是不能錯過的,錯過,就是后悔一生。” 他不想錯過白薇薇每一個美好的瞬間,尤其是在戰(zhàn)場上,幾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早點認識白薇薇,沒有多經(jīng)歷她美好的時刻,留多一些她的記憶。 “峰儀,你真好。” 白薇薇壓根兒沒有體味到男人那些個內(nèi)心戲,二十九歲老男人的心思太難猜。 “行了,好就行了,不生氣了。” 高峰儀抱緊妻子,手在她背上撫了一陣兒又一陣兒,兩個人不說話,就這么抱著,頗有點歲月靜好的味道。 當然,倆人也不敢抱太久,這里可是女生宿舍,人家回來看到可咋算? 白薇薇真的好心幫陸少梅把東西整理了,好家伙,挺干凈的,一個本子紙張沒有,全是些女人衣裳,鞋子之類的。 根本就沒有啥秘密可言。 不得不說,陸少梅也是個心思縝密的厲害角色。 白薇薇一邊兒整理,一邊兒跟高峰儀把這些事兒給嘮嗑了。 男人聽完,也不甚驚訝,原本就讓她提防著陸少梅,是她自己半聽進去,半聽不進去的,出了論文這事情正好長點記性。 “峰儀,你說這個陸少東對他meimei還挺好的,我都沒有看出來他是這種人呢。” 高峰儀正在翻書,白薇薇借的書,他頭也不抬:“哪里好了?你哪里看出來他對他meimei好了?” 他記得陸少東連他meimei半夜摔倒了,也懶得去看一眼。 “他親自來收拾爛攤子,還不是對她好,要是我爸,絕對不會來管我,頂多是我媽把我領(lǐng)回去,他還得暴打我一頓。” 白薇薇一口羨慕。 高峰儀側(cè)眼睨她:“丟這么大的人,你也曉得只有你媽會愿意來領(lǐng)你回去,陸家就他一個死皮賴臉的,他不來誰來?你還真是傻得可愛!” 白薇薇朝他扔了一件女人內(nèi)穿的背心,“去你的!” 結(jié)果那件陸少梅穿的內(nèi)心一下子搭到高峰儀腦袋上了,男人被罩得始料不及,白薇薇噌地沖過來,把背心拽下來,氣憤指著他:“今天晚上洗個頭洗個澡,聽到?jīng)]有!” 高峰儀滿臉通紅的望著她,臊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 “這……” “這什么這!” 白薇薇氣急敗壞,自己真是手賤! 居然就丟過去了! “我這賤手!” 她醋妒得要死。 偏偏高峰儀還羞臊地叮囑:“這你別讓陸少東知道了!” 男人地盤意識可強烈了,雖說是個同父異母的meimei,但好歹也是meimei不是? 白薇薇一聽,急了,招呼著爪子就上來:“你還敢害臊,你不準害臊,你給我把紅臉憋回去!” 高峰儀被她折騰得暈乎,口不擇言:“是你自個兒丟上來的,又不是我拿的,你不講究還怪我,我要能憋回去,我能讓你曉得?” “好哇,你果然一堆骯臟心思想瞞著我!” 白薇薇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 男人卻一臉泰然自若:“我又不是太監(jiān),我還不能有心思?” 他又沒有對別的女人起心思,她激動個什么勁兒? 亂扔東西,鬧出這種尷尬烏龍還不好好反省。 這就是女人! 永遠只能看到別人的錯誤,看不見自己。 ☆、第236章:艷福不淺(求月票) 白薇薇就為了陸少梅一件背心折騰了高峰儀一下午,不停地盤問他軍校里有沒有女人,有沒有女軍醫(yī),有沒有女軍官上級。 好像是個母的,就是她的瞄準對象。 高峰儀真是怕了,心里生出來一種想法,有時候還是男人好,女人忒麻煩。 到了晚上,高峰儀就去跟陸少東擠一宿,白薇薇還吃味兒呢,陸少梅真是隨便,兩個大男人睡隔壁,她居然都不在意,還不麻溜兒滾回宿舍來。 可惜,陸少梅還真沒有滾回宿舍。 她一晚上沒睡安穩(wěn),趙大嬌還在那里念經(jīng),念得吵死人了。 白薇薇不耐煩道:“大嬌,都啥時代了,別那么迷信,別念了,我們來說話。” 趙大嬌可不懂她這少婦的幽怨心思,實誠道:“我這不是迷信,是信仰。” 白薇薇打了個哈欠,一條腿伸得筆直:“整個學校,就你一個人有這個信仰,我看你就別信了,趁早回到我們?nèi)嗣袢罕婈犖槔飦恚愕钠兴_佛祖一刀兩斷。” 趙大嬌哪里樂意,樂呵呵笑:“又不是我一個人信這個,男同學里面也有信的呀。”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誰啊?” “那個陳國棟,隔壁班那個男的,他脖子上帶了枚桃紋符。” 白薇薇不曉得陳國棟是誰,更不曉得她說的是誰。 “不過他以前沒有戴的,最近這段時間戴的,說不定是被胡萍那件事給嚇到了,你說他們男生,有時候膽子比女生還小哈。” 趙大嬌并沒有啥惡意,只是很實誠的有啥說啥。 可是聽在白薇薇耳邊,可就不是那回事了。 一個男生至于膽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