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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秦向前也不勉強,他起身要去廁所一趟。 唐秋月是學醫(yī)的,不是懵懂無知沒有經(jīng)過開化的婦女,他去廁所干嘛,她一清二楚。 “回來。” 她低聲嬌呵。 秦向前轉(zhuǎn)過身,鉆進被窩里要摸她秋衣邊角,好把手探進去。 唐秋月抓住他手,皺了眉頭:“向前,我難受,你明兒把我送回我家里去吧,我要回去住住。” 秦向前滿心歡喜的以為妻子是不忍心,忍下氣滿足自己,誰知道,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回去玩玩,看看父母的,我不反對,你回去住啥?媽在家里沒把你照顧好?” 原本懷孕也沒幾個月,根本就不需要人照顧。 她嬌氣,母親也沒有怨言。 一個軍醫(yī),吃苦耐勞不該是天性么? 她平常耍嬌,他權(quán)當女人天性給包容了,這會兒居然要鬧回娘家去,他絕對不能縱容。 烏漆麻黑的夜里,唐秋月一滴眼淚掉下來,打到男人的手背上:“我想回家不行嗎?我在家里又不會體貼你,又不會做家務(wù),還惹你媽不高興了,我回家還不成嗎?你們到底要我咋樣?” 秦向前慌了,妻子還沒有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流過眼淚,從前的哭也不過是裝個柔弱罷了。 “秋月,咋了?別哭了,到底咋樣非要回去,你倒是說個所以然出來,突然就說要回去住,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鬧了矛盾。” 唐秋月半推半就,隱晦的,就把他母親進來敲打自己的事兒說了一通,添油加醋是肯定的,她又會伴可憐柔弱。 在秦向前眼里,母親就是那種女強人,強勢穩(wěn)重,如同山一般屹立不倒。 唐秋月不過是個嬌弱的小女人,縱使是她的不對,但是自己都能隨便讓著她了。 母親一個長輩,就更不需要為了自己,來對她說這種話。 總之,強者總是容易同情弱者。 秦向前把母親和自己都歸為強者一類,自然的,對母親的要求,也就和自己一樣了。 他沒有想到一個問題,母親再強勢能干,也還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有柔軟的一面。 好巧不巧的,秦母內(nèi)心最柔軟的一面,給了兒子。 “行了,睡吧,明天我跟媽好好說說。” 唐秋月心一緊,攥住他袖子:“別,別為了我,跟你媽過不去,不值當,我其實,其實也沒啥事,我睡一覺,明天就忘了。” 她這會兒倒是曉得害怕了,裝個賢惠。 秦向前安撫了她一下,抱著她在懷里,輕輕拍她的背:“沒事,媽不是那樣的人,我跟她是正兒八經(jīng)嚴肅的談你懷孕期間的生活問題,不是跟她過不去,更不會吵架。” 男人把部隊那一套經(jīng)驗用到家庭矛盾上來了,可想而知結(jié)果會如何。 秦母大失所望,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撫養(yǎng)成人的兒子,一朝娶妻,居然會完全站在他媳婦兒那一邊。 “向前,你怪媽?” “媽,我沒有,我是叫您包涵著點兒,她畢竟懷著身子,又一直在醫(yī)院工作,沒有接觸到多少人事,不曉得咋樣討長輩歡心。” “在醫(yī)院工作還能沒接觸到人事?” 秦母冷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子,被迷惑的連道理都不講了,張口就來這些荒謬的話。 “媽,咱先放過這個話題,別揪住這個事兒不放,您以后就讓著她點兒,她也沒啥壞心,就是小孩子脾氣,嬌氣些,懷了孕的人,嬌氣些不容易傷到孩子。。” 秦向前努力想把自己的思想傳達給母親。 可是母親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望著他,忽然往后一仰躺,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行了,我知道了,你安心回部隊,我自有分寸。” 秦向前見自己母親答應(yīng),以為這件事是真的過去了。 男人就是男人,永遠不會理解,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是怎樣起來的。 孩子氣?嬌氣些? 呵呵! 二十六了,還孩子? 她結(jié)婚的時候二十還沒滿呢,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敗壞了名聲,婚禮當天就出了那么大丑,到如今在家里放肆,挑撥他們母子的關(guān)系,居然還拿孩子氣當擋箭牌! 笑話! 秦向前晚上才回部隊,下午,秦母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還特意燉了雞湯,先給唐秋月盛了一碗。 “來,秋月,喝一碗,對孩子好,媽特意給你一個人燉的,向前那都是搭著喝,你可不能不給面子,多喝點。” 她十足的熱情,弄得唐秋月心里毛毛的。 秦向前卻很高興,一點兒都不懷疑母親反常,在他眼里,母親本來就是這樣的,賢惠大氣。 ☆、第222章:提了褲子不認賬(求月票) “嗯,謝謝媽。” 唐秋月狐疑的把那碗雞湯喝下去,心情跟喝砒霜似的。 可惜,她想多了,那就是一晚鮮美的雞湯,啥事都沒有。 秦母吃飯的時候不斷給唐秋月夾菜,就跟對自己親女兒一樣,秦向前看得心里欣慰,很少笑的男人,眉毛眼睛堆滿了笑意。 婆媳稍微的一點小波瀾,在秦家似乎就這么過去了…… ** 白薇薇回學校已經(jīng)是夜色四合,她不曉得陸少梅去了哪里,聽室友說是出去見家里人了。 那個打電話的室友滿身怨氣,“家里人連個宿舍門都不踏一步,不曉得有沒有把她當回事。” 白薇薇皺眉,她差點就要把陸少梅家里的情況給說出來了,人家低調(diào),家人身份敏感,出去見面怎么了? 等陸少梅回來已經(jīng)是半夜,雖然十二點才洗臉洗腳睡覺,但是總好過凌晨一兩點,兩三點在被窩里鬼嚎,沒有人有意見,甚至還有人松了一口氣,這回總不該還要哭了吧? 到了后半夜,陸少梅果然沒哭,睡得挺安穩(wěn)的。 可是白薇薇就不那么安穩(wěn)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她一個挺開朗的人,坐在火車上還挺正常的呢,一來學校,沒過多久就不正常了。 真的是因為跟那個藺敦如的情感問題嗎? 白薇薇怎么就不信了? 第二天一早,陸少梅又打扮梳洗了一番,還讓白薇薇給她扎辮子,甚至借了白薇薇的果子綠呢子大衣穿。 白薇薇打趣,“這是那個藺敦如找到京城來了?” 陸少梅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搖頭,“不是,是我哥。” “你哥?”白薇薇大吃一驚,“你哥那個混蛋應(yīng)該在長沙抱他岳父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