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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下手,所以對她下手。 反正,也沒人會告訴母親的。 不是么? 她考慮的全是對的,高峰儀和白薇薇回來之后,的確啥都沒跟母親文秀講,草草講了兩句話,就各自回屋洗洗睡覺。 高淑惠的小算盤雖然又一次得逞,可是心里到底還是還有點不平,哥哥高峰儀正是真的要跟自己斷絕關系了,居然一句話都沒有對自己說,哪怕在母親面前演演戲。 晚上,倆人一起洗腳的時候,高峰儀忽然抱住白薇薇,他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你……你到底瞞了我多久?” “我……” 白薇薇曉得他問的是哪件事,她自己也不好說出口。 “薇薇,你為啥總能藏著心事不告訴我?” 高峰儀懊惱,心里悔恨得要命。 白薇薇忽然抬起頭來,凄楚地看著他:“她是你meimei,有血緣關系的親meimei,我們那時候結婚才多久,就算我告訴你,你就會相信我嗎?” 男人被她問住了,會么? 答應是否定的。 他或許會哄她,說她想多了,又或者拉上淑惠,三個人一起吃一頓飯,把話說開了,誤會解除了,讓高淑惠給她賠個不是,就完事。 真的因為妻子的猜測,去定親meimei的罪? 天底下有幾個男人會糊涂成這樣? “薇薇,對不起。” 他這是第幾次對她說對不起,已經記不清了,但是他真的太多太多的對不起她。 白薇薇沒有怪罪他,婚姻在這個國家,從來都不是兩個人的事兒,而是兩個家庭的結合,其中就少不了碰撞和摩擦。 她要的,只是他一個態度,一個公正的,正確的態度。 高峰儀,無疑還是愛她。 ** 彼時,高淑惠躺在床上,那些恐怖陰森的畫面,如噩夢般揮之不去。 她這輩子也不想再回到這間屋…… 那時候,她被顧建設那個認親宴給打擊到了,在中山公園坐了一夜,回去就病倒了。 一病就是一個月,最后和母親一起住進了醫院。 原本,白薇薇一番話,讓她想振作,為了母親,好好活下去。 可是誰知,沒過多久,母親外出挖木耳想給自己燉湯補身子的時候,家里居然有人闖進來,那個男人就在這間屋里,甚至都沒有關窗戶和門,就直接把病床上的她給玷污了。 臨走前,他還丟下狠話,她要是再貿貿然告訴人,下一次死的就是她老娘。 她剛剛守完摧殘,驚慌失措到絕望,哪里還來得及思考,想要跑出去喊人的時候,那個男人把她拖到灶屋按在砧板上,一把菜刀往她旁邊一剁。 “老子干脆先結果了你,再結果了你老娘,反正上頭有人罩著。” 上頭有人? 害她的,另有其人? 她先擱置一邊,忍耐住了恥辱,可是誰知,后來就開始干嘔,犯惡心,沒有食欲。 白薇薇流產的事兒,她還記著在,自己這個癥狀好像就是懷孕。 她原本就身子骨弱,又得了大病傷了元氣,這會子躺在床上,哪里生得了孩子? 打胎不容易,得要申請表和證明才行,她根本不能去醫院打胎。 痛苦糾結著呢,白薇薇和高峰儀回來了,她越看白薇薇越補順眼,以為懷孕的人就是脾氣大,很正常。 現在想想,大概是因為自己跌落到了地獄里,而白薇薇活得越來越像公主。 祈母來看她的那一天,正是蘇茉莉家出事,高峰儀和白薇薇去城里劉家找母親的那一天。 她坐了一輛軍車來的,說是城里一個普通居民,來看望親戚,幾個士兵把她按在地上的時候,祈母狠狠給她一巴掌。 她說要她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的比她女兒還悲慘。 高淑惠徹底崩潰,原來祈母早就猜出來了,給祁艷紅出主意的人是自己,利用祁艷紅對付白薇薇的人也是自己。 祈母給了她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甚至把她推到地上用腳踩,最后直接給她下了最后通牒,她這輩子只能乖乖的死在家里頭做一輩子老姑娘,只要膽敢嫁人,她就找人把她母親文秀推進池塘里淹死。 這年頭,掉進池塘里淹死人太正常了。 誰也不會說是個啥謀殺。 只要沒有目擊證人,就沒有證據。 再說,人家一個政委夫人,對付她一個村姑干啥?講出去沒人信。 她要想別人相信,就得把自己對祁艷紅做的事說出去,那一說出去,還有人愿意幫她嗎? 不把她弄去沉塘就算不錯了。 高淑惠想起小時候在課本上看到的一句話,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自己因為失道,所以沒有人愿意幫自己,連白薇薇都不對自己好了。 那一刻,她心里陷入了深深的絕望,甚至想到了自殺! ☆、第205章:薇薇,還騎馬不(求月票) 也就在那個時候,偏偏顧建設登門拜訪。 又要跟哥哥喝酒! 她記得家里還有點自己吃的那種治療傷寒的西藥,吃完之后 眼皮子就跟打架似的,越來越沉重,最后昏睡過去。 于是,她偷偷下在了顧建設的杯底里面,只是一點粉塵而已,就著酒喝,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 再說了,農村里杯子有點灰啥的,不是很正常么? 他難道發現之后,還要很嫌棄的換個杯子? 這顯然不是顧建設的做法。 高淑惠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所以大膽的把藥渣灑進了顧建設的那個杯子里。 果然,計謀得逞了。 她把顧建設拖進了自己房間,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會被白薇薇看到! 一下子攪黃了自己唾手可得的救命稻草。 她幾乎恨透了白薇薇,差點發瘋想殺了她,誰知,母親得知真相,竟暈了過去。 后來的一切,凄楚得不忍直視。 現在回想一下,自己當初是咋樣熬過來的,她都不敢回憶。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孕期反應越來越嚴重,她為了不讓母親在村里面難做人,趁著母親出去請大夫的功夫偷偷翻墻逃掉了。 女兒早孕生子,母親不被村里人說道死才怪。 高淑惠最后一點未泯的良心,全用在母親文秀身上了。 東屋,白薇薇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坐起身,驚呼:“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