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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家里沒慪死吧?” 祁母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白薇薇一點都不意外,她在鋪子里已經猜出來了。 可高峰儀一下子跟瘋了一下,手一伸就把祁母提起來,“你!……居然……!” 他完全不知所言! 原本meimei早孕是這個女人害得! 白薇薇趕緊過去勸高峰儀,“峰儀別這樣,冷靜點兒,別弄出啥好歹來。” 剛剛祁艷紅都說了,她媽有病,萬一嚇出來個好歹,不是犯了錯? “你躲開!” 高峰儀沉聲,讓白薇薇退到一邊去。 白薇薇被他吼了一下,有點怯意,小聲嘀咕,“你干嘛這么兇。” 高峰儀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松開祁母,攬過白薇薇,沒好氣道,“你要不先回去,或者去建設家里坐坐。” 他想支開自己。 白薇薇意識到這一點,頓時警鈴大作,攥住他的衣領,“我不,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高峰儀皺眉,無奈凝著她,“你啥時候能聽話。” 白薇薇咽了口唾沫,低聲道,“我也只是想你冷靜點兒,這事兒沒掰扯完,你這么大火氣干啥?” 高淑惠見不得白薇薇跟自己兄長總是不顧外人面兒親親我我,白薇薇有啥了不起,不就是長得狐媚? 她忘了,她連最引以為傲的學歷都被白薇薇踩得連渣兒都不剩,就算沒了容貌,又還有啥能跟她比? “高淑惠,你到底對我媽做了啥?”祁艷紅看著倆人的過節,總覺得高淑惠好像算計自己母親了! 高淑惠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祁艷紅臉上,祁母見了,護女心切,一著急發了瘋,撲過來逮著高淑惠又抓又咬,恨不得把她殺死,幸好把白薇薇和高峰儀倆人拖開。 高淑惠臉都被咬破了,氣憤的啐了一口,“瘋婆子!” 祁母瘋瘋癲癲的,嘴里神神叨叨,“小賤人!就該讓那個男人糟蹋死你!” “活該被糟蹋!敢害我女兒!我女兒坐牢,你卻好好活著!” 高淑惠腦子都是蒙的,那刻毒的眼神,差點把高峰儀都震住了。 從來不知道,這么惡毒的眼神,也會屬于一個二十幾歲,青春正好的女人。 “你以為我事到如今還怕你嗎?” “呵!笑話!我告訴你!我們家平反了!你在這種小縣城當鄉巴佬當然不會知道!我們高家已經被平反了!過年這些天,m城來看望我的長輩,隨便一個官職都可以弄死你男人像弄死一只螞蟻!” 高淑惠癲狂得要命,也不像個正常人,白薇薇差點以為,她也成了神經病。 高家被平反了,她猜出來了。 因為上輩子,高家被平反之后,高淑惠成天就是這么一副拽上天的樣子。 太眼熟了,她看不出來,都做不到! “小賤人,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祁母這個時候發病了,哪里曉得她在講些啥。 高淑惠還在洋洋得意,“你當初不是威脅我,要弄死我媽么?你現在動她一個手指頭試試?” “啥!” 高峰儀也緊張起來,母親是他們兄妹的軟肋。 “哥,我是被逼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被她逼的!天知道我遭遇了啥,她威脅我,要對母親下手,還帶了一個土匪一樣的男人來對我輕薄!” 高淑惠聲嘶力竭的對高峰儀控訴。 高峰儀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居然說不出啥來。 meimei……meimei原來真的是被強迫的? 白薇薇掃了高峰儀臉色一眼,直接站出來,“如果不是你教唆別人女兒,別人一個政委夫人,咋會跟你一般見識,你自己東認一個干媽,西認一個干媽,誰都撈著,最后把自己給陷進去了!現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給誰看!你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到底是為啥做出這么多荒唐事來!人家現在已經瘋了,你還要咋樣算賬?” 她不是圣母,祁母瘋的時候想害自己,沒瘋的時候也想害自己,自己才不會幫她說話。 不過…… 現在終于能把那件事兒的賬算清,她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高淑惠! 高峰儀冷靜下來,把白薇薇的話聽進去了,雖然祁艷紅的母親做的太過分,手都伸到自己母親那里去!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meimei自己做出來的…… “白薇薇!你現在來跟我算賬是吧!” 高淑惠一副領導派頭,指著白薇薇的鼻子罵。 “以前你就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外人面前對我好,只剩下倆人的時候,就嫌棄我這個,嫌棄我那個,你忘了你跟我說啥了?你沒福分當我嫂子,讓我別喊你嫂子!那你現在,用啥身份來教訓我!” 白薇薇絲毫不退卻,“對,我就是來算賬的,當初我就知道祁艷紅是你教唆的,那些毒計都是你想出來的,現在我當著外人面也是這一套,你滿意了?那咱們好好兒算清楚!” 萬歲爺耶說 ——今天更新了8000字,明天更新一萬八千,把昨天欠下來的字數,和今天欠下來的字數補上!希望大家不要怪罪,因為萬歲剛剛開學,考試和課很多,被關在教室里! 另外:放開朕!朕沒有瘋!月票!月票!月票! ☆、第202章:斷絕關系(求月票) 高淑惠顯然沒料到白薇薇過了這么久忽然跟自己算起總賬來了,其實她潛意識里,一直覺得白薇薇這種軟包子,有點啥事發完脾氣,過后也就過去了,所以,她一次又一次肆無忌憚的提出非分的要求。 反正她也只是氣一時。 “咱們好好掰扯掰扯,當初你來吃飯,偷偷帶藥渣去交給蘇茉莉,結果害得我流產這出咋算?” 白薇薇冷冷睨著她,如今高家平反冤案了,現在高戰那些故友都懷抱著愧疚之情,或者其他啥的打算,在對高淑惠示好,現在不把她壓下去,她以后在m城估計要更加猖狂,那自己回去之后,日子不又是雞飛狗跳? “你自己本來就有病,那個孩子遲早是保不住的。” 高淑惠矢口狡辯,心里卻捏了把汗,她曉得母親文秀還不知道這件事,因為哥哥和白薇薇瞞著在,要是再讓母親曉得了?那她們的關系,不是這輩子都修補不好? “你咋這么渾?” 高峰儀態沖上去就要給她一巴掌,卻被白薇薇死死拽住,“你別管了,今天要不跟她說清楚,我跟她姓!” 白薇薇是鐵了心要踩住高淑惠了。 高淑惠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