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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不一樣,來邀請看看,沒有別的意思,再不濟,我也不會去對一個有婦之夫動心思。” 說到最后,她自己聲音都低下去了。 高峰儀有些不耐煩,他不愛看女人虛與委蛇的嘴臉,男人也就罷了,畢竟要打拼事業,好好兒的女人家,學這些做什么? “個中緣由,你們二位自行商議吧,我個人是很莫名奇妙,且覺得非常不妥,男女之間,尤其我已婚,適當的距離還是要保持,這是其一。 其二,前天晚上我們夫妻倆準備要離開京城了,跟大家伙道別,這大院兒的人都舍不得我們,大家伙聚在一起,吃大鍋飯,聽廣播,聊天聊到半夜才散,如果大字報是薇薇貼的,那她肯定是半夜跑出去的,可是那天也只有我知道,她喝了點度數高的二鍋頭,睡得很死,后半夜悶雷也沒弄醒。” 北方冬天要變天也會有春雷滾滾,冬天也少見。 大劉卻點了點頭:“嗯,是,弟妹是喝了點酒。” 這一番說辭很蒼白無力,沒啥證據,唐秋月根本不信,哼,他偏袒白薇薇,當然會為她說話。 自己遭遇的委屈,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動容。 要不是……要不是自己急著向秦向前證明清白,主動獻身,倒現在,連秦家的大門都邁不進去,丟人丟干凈了。 秦向前默然沒有做聲,唐秋月也不敢貿然先發聲,她畢竟還是優雅知性的軍醫,不能說話沖動。 高峰儀卻毫不退縮的跟秦向前對視:“最后,今天是我們回家的日子,二位如果沒有要事,絕不延后。” 男人說話一字一頓的,卻很有底氣。 ☆、第158章:本地人干的 秦向前目光縮緊,在高峰儀和白薇薇之間掃了一眼,忽然慢條斯理道:“不好意思,打擾二位返鄉,只是前天家里發生的事蹊蹺,事出有因總要調查一下才好。” 高峰儀還沒說話,大劉插嘴:“呵,這有啥好查地,總不是那兩個保安貼的,新媳婦兒太漂亮了,就有人惦記。” 他笑得又不正經,目光就在唐秋月身上打量來回,唐秋月弱弱地往秦向前身后躲避了一段,男人上前一步擋在新婚妻子面前,嚴肅道:“事關我愛人的名聲,一定要調查清楚。” 白薇薇不樂意,憑啥她和高峰儀要配合他們調查,他們又沒走啥正規程序,還想私自審問不成? 看他肩上的星星,也還是個師級的嘛,又沒比高峰儀高。 “她被人貼了大字報,那就是她得罪人了唄,也許還有啥不理解她的軍嫂氣不過,給她貼了大字報,好心提醒一下要娶她的你。反正我是沒有那個閑心的,貼啥大字報呀,直接上婦聯訴苦不就完了?也就京城本地人干這種貼大字報的事兒。” 原本只是女人家的冷嘲熱諷,聽到最后,秦向前眉毛網上揚起了一下,也對,她只是個外地人,聽說還在京城讀大學,這年頭讀大學的機會太難得,她不可能賭上她的前程去污蔑自己妻子名譽。 再說,既然讀了大學,思想覺悟就該高一些,又咋會做這種事? 白薇薇和高峰儀都不打算把沈耀祖給供出來,人生地不熟,有些事情不能摻和。 高峰儀漠然,毫不關心的姿態,最后也只是說了一句:“的確應該是本地人。” 大劉多嘴問:“為啥咧?外地人就不能干這種事兒了?以前鬧革命的時候,廣場上紅衛兵好多從外地來的呢。” 白薇薇打了大劉一下,還拆自己臺呢。 “他們結婚,不認識的人誰知道啊,還找到家門口附近的電線桿子貼,那是把地點都摸熟了,不是熟人干的是啥?” 白薇薇自己都不知道唐秋月和秦向前各自到底住哪兒呢。 高峰儀就是這個意思,他一言不發地望著秦向前,兩個大男人彼此對視,交流上差不多也達到了共識。 “二位說的很有道理,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不是,叨擾了,見諒。” 秦向前頷首,又抬頭敬了個軍禮,“再見。” 高峰儀這回并沒有回敬,被一個女人玩弄得團團轉的軍人,不值得他敬禮。 唐秋月不甘心,她才不聽白薇薇解釋呢,就算不是她,也要栽給她。 “你沒證據,就有嫌疑,我覺得,這事兒沒你說的這么簡單,。” 言下之意,還是不肯放過白薇薇。 大劉怒斥道:“你這軍醫咋這樣呢,你自己得罪了人被人報復了,還要來牽扯無辜的人,上回拎的大包小包的,我還以為你是個大方人兒,搞了半天小肚雞腸得狠,你那些吃的沒下毒吧?” 他緊張的捂著自己肚子,送來的東西全被白薇薇送給了大院兒里的人。 他們夫妻倆不屑要她半點東西。 唐秋月被一個大男人訓斥得臉又紅又白,咬牙委屈:“我……我自己好歹也是個受害者,難道連追究真相的權利都沒有?” 秦向前伸手攬住妻子肩膀,寬慰道:“秋月,別這樣,我會幫你把幕后黑手揪出來的,走,咱們回家。” 白薇薇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種女人居然可以嫁給這么好的男人,跟高峰儀真的挺像的,性情堅硬還不失柔軟。 唐秋月不甘的咬唇,忿忿轉身,身后白薇薇小聲嘀咕了一聲:“結了婚就好好過日子,再作妖就得作死了。” 她這的確是句掏心窩子的話,上輩子自己可不就是作死了么? 他們仨目送著秦向前和唐秋月離開四合院兒,扭臉白薇薇就趴在大被褥行李上哀嚎:“天吶,看看別人嫁的男人,再看看我!” 大劉抿嘴笑:“買東西容易退貨難,再要退,也是我大兄弟退你。” 白薇薇啪地打了大劉一下,“哼,走啦走啦走啦,看得慪氣。” 高峰儀臉色訕訕,很不高興,他難道比秦向前差了? 一路上光聽白薇薇跟大劉斗嘴去了,高峰儀都沒做聲,等大劉把他們送上火車,高峰儀總算開腔了:“難道我比他差?” 白薇薇早已經把她說的話忘在耳后了,她手里拿了兩串京城盛產的糖葫蘆,嘴邊上全是糖漬,滑稽得狠:“誰啊?” “你……”高峰儀氣結,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無理取鬧完了扭臉就不認賬。 “你不需要裝忘記。” 白薇薇伸長舌頭,美滋滋的上下一滑溜,舔了六顆糖葫蘆,眼睛斜睨著他,“我本來就不記得了,哼。” “你……”高峰儀搶過糖葫蘆,“不說清楚不給!” 白薇薇掄起袖子要開干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