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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無悔大丈夫。 下得也妙,上至老人,下至小伙子,沒有不輸給他的。 也許有的人天生就是腦瓜子聰明,自己沒有那個天賦,就只能靠后天的努力。 白薇薇這么安慰自己…… 高峰儀回屋吃飯統共也就問了白薇薇一句考的咋樣,看起來是一點兒也不關心她到底考得咋樣。 白薇薇有點憋屈,飯吃得少了,男人卻不樂意了,“多吃點兒,薇薇。” 白薇薇啪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你吃的越來越少了,得多吃點兒。” 高峰儀勸道,他是絕對想不到她這又是哪根筋搭錯了犯脾氣,但是他知道,白薇薇鬧情緒了。 “薇薇,有話就說,別憋在心里,你忘了咱們以前約定的啥不?” 男人很耿直,白薇薇舔了舔唇瓣,心想,這也有道理。 “那我……我可真說了?” 她一雙眼盯著高峰儀不放。 男人點點頭,“你說……快說。” 白薇薇一股腦倒豆子似的,“我覺得你不關心我學業,你不想我讀書有出息,越讀越好,以后分配到好的工作上去干一番大事業,高峰儀同志,你這樣是不對的,你不能讓我一輩子就呆在家里,做家務帶孩子,我也會有我的事業,和我的私人生活。” 高峰儀是很認真在聽,并且時不時點頭,到最后,還拍了兩下巴掌,“嗯,你說的很有道理,我非常認同你說的話,不過……白薇薇小朋友,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啥?” “等你把事業干完了回來一瞧,你家里已經不成樣子,且不說我咋樣,你這么要強,我一百個支持你,我是絕對絕對不會給你拖后腿的,但是或許到那個時候,你的雙親已老,你的孩子已經長歪了,由于缺乏家長的管教和母親的疼愛,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流氓,就像陸少東那樣,到那個時候,你那一番大事業真的能讓你感覺實現了你的自我價值嗎?” 高峰儀一番話不可謂不犀利,尤其是舉的陸少東這個例子,一下子戳中了白薇薇的心窩,沒母親疼愛的孩子,可不就是長歪,可憐嘛。 她這奮斗的精神熱血是熱血,可比起男人的理性冷靜來,到底還是輸了一籌。 傳統觀念里,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也不是全然落后了,還是有點道理在里頭。 ☆、第155章:作弊被抓 “這……”一時間,白薇薇被男人一番話說得語塞。 高峰儀清了清嗓子,頗為得意道:“這什么這,吃飯!” “哦。”白薇薇老老實實端起一碗剩下的飯繼續往嘴里扒,到底閱歷思想上的修為差太多,一場較量下來,她還是只有當男人乖乖女的份兒。 高峰儀何等精明,軍人的直覺讓他敏銳的察覺到了妻子思想上的微妙變化,果然,女孩子家多讀一點書,身上棱角就開始一根根往外冒。 說不出是好是壞,但高峰儀明白,自己的目的只有一個,牢牢守住這段來之不易的婚姻。 這一晚,男人待白薇薇體貼極了,噓寒問暖不算,臨睡前還幫她再默了一遍書,白薇薇沒多想,只覺得高峰儀好,扭臉就呼呼大睡了。 高峰儀呢,心里卻在琢磨著咋把白薇薇浮現起來的叛逆心給壓下去。 放在二十一世紀,白薇薇身上這毛病叫青春期晚期綜合癥,高峰儀跟家長似的,還得跟這么大一閨女作思想斗爭。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薇圍了個毛線大圍巾,穿一身軍綠色棉襖,頭上還戴了軍帽,上面一顆鮮艷的五角星,在京城她從來沒有打扮得鮮艷過,畢竟是皇城腳下,敏感一些,需要顧及的地方多,她收拾好就搭公交車去學校,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 男人一個人坐在堂屋里吃饅頭,忽然想起來這個把月白薇薇就沒當著他面兒吃過幾次早飯,沒準兒是不吃的,自己受著傷,妻子也跟著受累。 ** 考場,安靜得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聲音。 鉛筆沙沙的響聲,和試卷翻頁的摩擦聲此起彼伏,白薇薇緊張得心砰砰直跳,大腦一片空白。 把今天這一科考完,她的考試就結束了,前面發揮得都不錯,要是這一科能順利通過,她今年這一年的大學生涯就能很圓滿結束。 想到能和男人回m城去,見到母親江春紅和父親白建國,還有虎子麗麗老警衛員,白薇薇就止不住雀躍,在京城舉目無親的,這大半個學期,她一直呆在四合院,跟室友打照面都比較少了,還是挺孤獨的。 正當她出神之際,一只手從她身后伸過來,一把從軍上衣的兜兒邊緣奪過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xx的含義是xx,xx的主要宗旨有三點xx……” “白薇薇同學,你竟敢當堂作弊,違反考試紀律!” 教導主任從后門進來巡查,一把抓到了她。 白薇薇站起身,吃了一驚,望了一眼講臺上的監考老師,以及身后的系主任,一時間竟不知所言。 “這……” 她看了一眼那張紙條,筆跡很有些像她的,“可這不是我的,我沒有作弊。” 全場的考生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在上的監考老師肅清嗓子:“大家肅靜,好好考試。” 系主任看了一眼周圍,壓低聲音:“你跟我出來一趟。” 白薇薇忐忑不安跟出去,自己一大早出門的時候,兩只兜兒里除了票和幾毛錢,啥都沒有,咋忽然會多出來一張小抄。 教室外面,陽光普照,難得的好天氣,寫卷子手很暖和,腳也不太冷。 “上回,你說是有人在背后害你,誣陷你,這回被我親手抓到了,你又怎么說?” 系主任手持小抄,嚴厲地瞪著她。 白薇薇皺眉,苦惱不已,兩次作弊,上一次還狡辯,這要是被抓到了,只有被退學的份兒。 “主任,我這么告訴你,上一次只是誣陷我,寫封舉報信,這一次是直接在栽贓陷害我。” 她的辯詞顯得蒼白無力,系主任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陳舊的皮鞋,無一不在說明他的公正。 “白薇薇同學,收拾一下,準備回去吧,你母親那邊,由我親自交代。” 他不會格外留情,大學畢竟是神圣的領域。 就在男人轉身離去的那一剎那,白薇薇捏緊拳頭,拼死一搏:“主任,慢著!” 系主任轉過身,鄭重道:“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再相信你,你家庭成分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