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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萍同志,你考試不好好寫卷子,老盯著我干嘛呀?” 噗嗤一聲,陸少梅捂著嘴樂呵。 胡萍被白薇薇這么懟了一下,后頭尖酸的話憋回去了。 趙大嬌皺眉,插進來打圓場,“得了,考都考完了,再說這些還有啥用?” 胡萍冷冷道,“我就是看她們倆笑得樂呵,隨便問問。” 白薇薇不是好欺負的,胡萍這明擺著是嫉妒人,她絕對不吃悶虧,“寢室里頭啥時候規定不能笑了?平日里我們笑的時候多了去了,你咋現在才覺得奇怪,我倒還想問問了,你是不是自個兒沒考好,看室友高興了,心里頭不舒坦!” “你能耐!行了吧!” 胡萍噌地一下坐起身,從床上爬下來,趙大嬌要攔她,她也不聽勸,一個勁兒往外沖,“哼,別攔我,我勢單力薄的,架不住別人搞小團體排擠!” 白薇薇一點兒沒有慚愧意思,抱著枕頭,從床上撿起一本書翻看,“大嬌,我說你就別管了,何必熱臉貼冷屁股。” “薇薇,你就少說兩句行不!”趙大嬌皺眉,平日里白薇薇挺大度和氣一人,咋地現在還揪住不放了? 白薇薇就是不服軟,抬眸睨了她一眼,“這幾個月,我少說的話多了去了,換來的還不是惡言相向,抱薪救火這種傻事兒,我算是干夠了,xxx教育我們人人平等,以后,我們還是平等的相處。” 有的時候,良好的修養可以感化別人,但是對于部分人來說,還是沒啥效果。 當初的高淑惠可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白薇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段時間對胡萍寬松忍讓,也不過是看一個寢室,想搞好關系。 真以為她怕她,好欺負? 胡萍自己心里也清楚,她那張刻薄嘴,老是逮著白薇薇就上,每回白薇薇都一笑了之,沒跟她計較。 沒想到這回,白薇薇會這么不給自己面子。 “算了,我不管你們了,鬧去吧,都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 趙大嬌無奈。 胡萍甩下一句,“誰稀罕你讓著!”,摔門離開! 白薇薇合上書本,躺下來準備睡個美美的覺,陸少梅湊上前,那只小手伸到她嘴邊,一顆冰涼的東西在她唇瓣流連,白薇薇張開嘴,咬住大白兔奶糖,上面的紙還沾在糖身上,入口即化。 “你們兩個女人真是人才!” 趙大嬌一個枕頭甩過來,白薇薇和陸少梅抱著笑成一團。 竹林邊,胡萍蹲在臺階上,一個人掉眼淚。 她一邊哭一邊捂著嘴,壓抑得要命,忽然,一塊粗布手帕遞過來,她被這突然出現的物什弄得一怔。 “不臟的,我昨天才用肥皂洗過,曬了一上午大太陽。” 男人聲音很平和低沉有磁性,胡萍抬起眼一看,四四方方大眼鏡,大約有八百度那么高,嘴邊胡茬兒刮得很干凈,但是因為毛發旺盛,還是能看見一圈黑。 胡萍遲疑片刻,接過手帕,在眼睛邊擦了擦,吸了一下鼻子,“你誰呀?” “我是你們隔壁班的,也是播音系,你可以叫我陳國棟。” 男人態度誠懇,胡萍渾身上下的刺不自覺收起來。 “你咋在這里?” 陳國棟順勢俯下身,用懷里一本書墊著坐下,“我在這兒看書,聽見……聽見有人在哭。” 胡萍有點臉熱,不自然道,“咳咳,不……不好意思,我打擾你了。” “千萬別這么說,其實……”陳國棟眼睛低垂下來,視線對準她,“其實一個人看書久了,有個人打擾,也挺不錯。” ☆、第122章:被舉報 涼風吹過,竹林颯颯作響,池水微皺,女人那顆冰冷的心,也泛起漣漪。 …… 考試結果并沒有很快下來,后面幾個月,每一門課程結束,就會有一次考試,一直等到一連串考試結束后。 所有成績才一次性張榜貼出來,墻邊圍觀的人很多,個兒高的占優勢。 胡萍一個人默不作聲站在角落里,前頭個兒頂高的男人一個字一個字大聲念道,“文學83、傳播學72、播音學導論86、新聞學84、社會學70……心理學……59……” 聲音明顯低了下去,男人臉色微變,轉過來看胡萍,女人臉色只是慘白了一下,隨即轉好,對著他友善笑笑。 “老陳,你念誰的呢!”旁邊的男人撞了陳國棟一下,陳國棟臉色訕訕,敷衍笑了笑,“沒誰,我以為是我呢,結果不是,看花了,眼睛看花了。” 白薇薇分數很平均,基本每一門都在80左右徘徊,但是最特殊的一門,心理學,她考了91。 90分在榜單上很少見的了,她在播音系排名是第十名,往上看也不算太起眼,但是很多人還是一眼就記住了她。“白薇薇?” “哪個白薇薇呀?心理學那個教授講課聽都聽不懂,她咋能考這么高?” “聽說是咱們播音系系花,就是長得最好看的那一個。” 有個男人略害臊的頷首,其他人哄堂大笑起來。 “你小子就記住了這個。” 白薇薇一下子出了個小名,甚至有刻苦的人,還特意拿了書來向她請教不懂的問題。 沒過幾天,整個系總結大會結束后。系主任走過來,對白薇薇說道,“白薇薇同學,你跟我來一下。” 白薇薇點頭,跟上去。 辦公室,系主任關上門,壓低聲音道,“白薇薇同學,這里有一封舉報信,你拆開來看看,上面說的基本上是不是屬實。” 白薇薇心里一咯噔,將信拆開,上面寫到,她于考試的前一天作弊,將平常老師說的重點知識抄寫在紙上,帶進考場,從衣兜兒里拿出來抄,另外,她還仗著自己母親是舞蹈家,跟學校領導有關系,故意跟心理學老教授套近乎,講人情,讓老師單獨透露部分重點給她,甚至有部分標準答案。 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取得那么高的分數。 “主任,您找我來,是心里已經有了答案,還是愿意聽聽我的辯詞。” 白薇薇問得很耿直,系主任摘下眼鏡,擦了擦,低聲道,“你說。” “除了心理學,我其他學科,考得也不差,雖然沒有91,但是80多總還是有了,寫這封信的人,卻單單舉報我心理學作弊,她怎么就篤定,我只有心理學作弊,別的學科沒有作吶?我倒要寫封信,說她舉報不徹底,包庇我其他學科作弊行為。” 她這番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