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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兒找這么好丈母娘去?” 高峰儀勾唇,勉強點頭,“行!我服,你小子能扯!” 丈母娘雖過激,但找人還真是一找一個準兒。 這特么是個人才! 白薇薇憋住笑,差點沒噴出來,虎子這張嘴太油了,死人都能被他說活。 “哥真是大人有大量,怪不得阿姨跟叔叔能把薇薇姐嫁給你,這還真是旁人羨慕不來。” 虎子一邊說一邊把肩膀上那只大手往下拉,他那話說得入耳,男人一時忘了形,還真被他把手拽下來了。 白薇薇和高峰儀夫妻倆好歹也結了婚,是大人了。 按理說,不該幫著虎子麗麗這倆孩子胡鬧,搞啥私奔。 但是夫妻倆跟虎子的情分在,尤其是白薇薇,受了虎子不少照顧。 高峰儀強硬點兒,把倆人送回去也做不出來。 只能先由著他倆,去m城就去m城吧,好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要是跑得沒影了,那才壞事兒吶。 好幾天的路程,車上有了虎子,可就不那么無聊了,麗麗是個甜姐兒,又聽虎子話,倆人呆在一起是真的般配,一點兒不比高峰儀跟白薇薇差。 說起來,還略勝一籌吶,高峰儀相貌生得是正兒八經的二十六七,白薇薇卻不像二十的女人,反而比虎子還顯小,倆人在一起,猛不丁被人看成叔侄女。 ** m城,軍區12師指揮部。 陸少東坐在辦公桌前,點了一根煙,狠狠吸了一口,眉頭緊皺。 副官楊衛國走進來,“少東,咋辦,我看越南那邊兒不好說,開站是遲早的事兒,可要是咱們走了,m城這里不是又空了?” 他們好容易才調回m城,要是又去越南打仗,這邊兒空缺有人填進來,再想回來就難了。 更何況,他們一直呆在東北那邊兒跟老、毛、子交手,對越南佬兒壓根兒就沒經驗,萬一有啥閃失,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嗎? 陸少東廢了多大力氣走到今天,他比誰都清楚。 “任令已經下來了,咱不去也得去,要不然,不是被看慫了?只要越南那幫小叼毛sao動,爺爺麻溜兒帶兵踩平他們的窩子!” 陸少東決心已定,楊衛國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他的決定,也不多說啥。 難道回去求那個老頭子去疏通,換個人去? 慫! 是真慫! “衛國,這回你留在這里,幫我看好我媽的墓,逢年過節去看看她,幫我跟她報個平安,就行了。” 陸少東站起身,走到楊衛國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楊衛國立刻將他手拂開,“憑啥!” 男人眼睛血紅,“我要跟你一起去,陸少東,你憑啥幫勞資做決定?咱們以前一起是從戰壕里爬出來的,現在也一樣!” 陸少東擰眉,頭一回正兒八經的望著自己唯一的兄弟,“衛國,這回情況特殊,m城對我意義重大,你要是兄弟,就幫我守好它!” 字字重如千金,楊衛國無法再說出拒絕的話。 “衛國,我對不起你。” 陸少東嘆了口氣,戰場,生死無常,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 但有時候,也許活著的人比死去的人更痛苦,因為他們擔的責任更大。 白薇薇對m城這片兒熟,下車沒先回家,拉著高峰儀,帶著虎子和麗麗找住處。 這年頭租的房子是找不著了,不過白薇薇記得父親以前手下一個因為負傷退役的警衛員就住在徐東大街那片兒,家里有個犧牲的烈士弟弟,部隊分配的兩個房都在他名下,倒是可以去求求別人,借住一間。 過程順利得狠,白薇薇嘴甜,老警衛員因傷瘸了腿,常年呆在家里,看見她來了,差點沒激動得跌倒。 這么大屋子,就住了他一個人,媳婦兒早就改嫁了,他也不愿意再娶,忽然住倆小年輕進來,還不是好說好說。 白薇薇讓虎子領著老警衛員和麗麗,晚上一起到自己家來吃飯,到時候再讓母親幫虎子在文工團找個好差事。 部隊不是隨便進的,父親也不能濫用職權。 倒是母親的文工團,看個大門,食堂炒個菜,還是要得。 高峰儀和白薇薇夫妻倆一起幫著拾掇空屋,麗麗一點不輸人,打掃麻利得狠,還給老警衛員按摩腿,真是沒一點小姐病。 白薇薇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忽然想,會不會這倆小年輕私奔,日子也不會過得太差吶? 晚上,白家頭一回這么熱鬧。 江春紅和白建國都覺得人生特美滿,女兒女婿都在膝下,故人來聚,年輕孩子又朝氣蓬勃,看著就喜慶。 新年的余溫還沒有過去,節日氣息很濃,白家門口倆門聯紅得扎眼。 陸少東拎了瓶酒來串門,差點沒把開門的女人嚇呆。 “干……干啥玩意兒?” 白薇薇喝了幾杯酒,說話都不利索。 陸少東勾唇,笑得放肆,“你說干啥?” 他搖了搖手上的酒瓶子。 白薇薇皺眉,不想讓他進來掃興。 “白薇薇,別來無恙。” 陸少東一字一頓。 白薇薇揚起眉毛,不怵他,“哼,陸師長,別來無恙,恭喜你又老了一歲,眼角紋都多了幾道。” 陸少東假裝感動,半個身子擠進來,“白薇薇同志,我剛搬來家屬樓沒倆月,你能這么關心我,我真是不知道說啥好。” ☆、第107章:你要記得我 “你干啥,你干啥,出去……” 白薇薇硬把他往外推,陸少東卻非要往里面擠,嘴里沒閑著:“注意……注意……點兒,別拉拉扯扯的,白薇薇同志,你是結了婚的女同志,要時刻注意影響。” “你……!”白薇薇又羞又氣,臉通紅,手也不敢再沾他。 陸少東有恃無恐,拎著酒,大搖大擺走進去,白建國見了站起來,“少東來了,正好,咱們喝一壺。” 白建國對陸少東印象不錯,年少有為,又是東北那邊回來的,跟蘇聯老毛子交手多次,戰功簿上筆墨不菲,是個硬氣上進的年輕人。 高峰儀眼中劃過一抹銳利,手中的酒杯放下來,緩緩站起身,“別來無恙。” 陸少東笑開懷,酒瓶子往桌上一放,長臂伸出來跟高峰儀握手:“無恙無恙,我好得狠,倒是你,又老了一歲,眼角紋比我多長了一道。” 白薇薇氣呼呼從后邊跟上來,一下子就聽到他諷刺高峰儀,差點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