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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假回來,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妻子白薇薇,而是好兄弟顧建設。 白薇薇轉過來,對他數落,“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看你,連建設都比你關心我,你根本就不關心我,你從來都不把我放在心上,就算她推我一百遍,害我多少次,你都不會覺得她是個壞女人。” 高峰儀抱住女人,手輕輕在她背上拍,像是哄孩子似的,“傻瓜……我……” 他咋會不關心她,他只是……他只是不知道咋表達。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顧建設那么會關心人,許多男人喜歡女人的方式就是欺負,不停地欺負,一直到她注意到自己為止。 而顧建設,屬于那種少有的,天生懂得咋表達自己感情的聰明男性。 高峰儀不會欺負女人,但裝裝高冷,還是要的,傻點兒的估計以為,這男人很酷呢。 “你就是不關心我,你為啥就沒有建設那么好,他都曉得蘇茉莉壞,你好好跟建設學學。” 白薇薇壓根兒不曉得高峰儀的心思,跟怨婦似的,拿男人跟這個比那個比。 高峰儀差點沒憋住,要惱火,“薇薇……” 他咬牙按耐住心里頭的火氣。 妻子覺得自己比不上她的一個愛慕者,這…… “哼!”白薇薇推開他,不要他抱,“別碰我,你就知道兇我,從來沒看你兇蘇茉莉,我幫你照顧你媽你meimei,你也兇我,她害我流產,你還是對她那么好,我討厭你這樣子,我寧愿你像建設一樣!” 高峰儀直接伸手夾住她那兩片嘚啵嘚啵的嘴唇,夾得她像鴨子一樣,“唔唔……” 男人深吸一口氣,一臉沉穩凝著她,“你不說話,安靜聽我說,我就放開。” 女人傲嬌翻白眼,她就不! 憑啥她就得受蘇茉莉的委屈! 高峰儀真的不撒手,“你想清楚,這么夾著雖然不是很痛,可呆會兒腫成兩片像臘腸一樣,媽可是要取笑你的,沒準兒還以為是我把你……” 啃太狠了! 白薇薇驚恐瞪大眼,她可不想再婆婆面前丟人。 高峰儀見她終于肯聽話,松開手,摸了她臉蛋一把,“薇薇,茉莉要結婚了!” 白薇薇傻眼了!啥! 男人嘆了口氣繼續道,“她托人跟媽送口信兒,算接客了,你要是不喜歡,媽就不去,我是絕對不去,在家陪著你。” 白薇薇結舌,“咋可能,她明明就跟我說她不愿意的,她咋會乖乖結婚。” 高峰儀攬住她,哄道,“別管為啥了。她的日子她自己過,不關咱們的事,她幾次sao擾你,是她不對,但是她如今既然要結婚了,一定不會再來sao擾你,她要是再敢來,你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知道嗎?” 男人捧住她的臉蛋,認真睨著她。 “告訴你……?” 白薇薇語氣里nongnong的不信任。 高峰儀揚眉,“薇薇,相信我一次!” 他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他是她的丈夫,她應該依賴的是自己,而不是每回都碰巧出現的建設! “嗯,那好吧。”白薇薇軟了口氣,她暫且相信他一次。 ** 年關是個辦喜事的好時候,不少人家選在這個時候圖個吉利,一年前白薇薇和高峰儀也是這個時候辦的喜事。 她沒那么刻薄,至少不會非不讓婆婆去參加她干女兒的喜事。 有些人和事勉強不來,高家十幾年的農村生涯是自己兩輩子都無法涉足的。 更何況,上回也是蘇茉莉救了婆婆。 高峰儀在家做飯,高淑惠洗完衣裳就回屋憋著了,白薇薇自己一個人掃院子。 飯熟了去叫高淑惠來吃,女人一個人躲在屋里也不知道鼓搗些啥。 看見白薇薇進來,跟見了鬼似的,“你不會敲門嘛?” 她其實心里對白薇薇沒有了成見,可是說話語氣軟不下來。 白薇薇冷冷瞥了她一眼,“吃飯。” “哦。”高淑惠松了口氣。 吃完飯高淑惠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勤快,幫著洗碗,扭臉就回屋了。 白薇薇要洗碗,高峰儀不讓,反倒讓她回屋去休息。 家里有個男人,也就這點兒好了。 白薇薇心里甜絲絲的…… 等男人洗完,回來瞧見她躺著睡午覺,干脆脫了外面衣裳跟她一起躺下,抱著她,湊到她耳邊,“薇薇,咱倆結婚那晚上,你咋變那么快?扭臉功夫就乖了?” 今天是蘇茉莉結婚的日子,雖說不去,但還是想起自己結婚的時候。 白薇薇眨巴眨巴眼,自己重生了呀,不過,咋能告訴他。 “這個呀……” 白薇薇轉過來撓他的胸膛,小爪子跟貓似的,“就是進了新房,忽然覺得跟你過日子還不錯,本來以為你是個呆木頭,誰知道,還會干偷著抽煙這種事,好壞,好有趣。” 高峰儀被她一噎,俊臉通紅,“咳咳,我啥時候有偷著抽過煙,都是水生鐵柱他們抽,我咋會干這種沒譜的事兒。” “噗嗤!”白薇薇笑起來,從他懷里溜出去在床底下把汽水瓶子煙盒子找出來,“瞧瞧!還抵賴,說謊不打草稿,你就是陰著壞,用我爸的話咋說來著,陰蘿卜!” 高峰儀面對證據確鑿,臉紅得像喝了酒,他趕緊奪過瓶子煙盒甩到一邊,把她壓在床上,狠狠拍了她屁屁一下,“你咋跟耗子似的,亂翻東西。” 白薇薇在他臉上啃了一下,“我還像耗子一樣會咬人吶!” ☆、第97章:喜堂出事 男人臉上被啃得黏糊糊的,又癢又滑,腹下燥熱起來,對準白薇薇鮮艷欲滴的嘴唇親上去,他從來沒有溫柔過,僅僅憑著本能,像初生的嬰兒一般拼命吮吸,回回都親得女人大腦缺氧,腿~根兒發軟。 大白天的做這種事,在農村還是挺不害臊的,不過年輕男人血氣方剛的,火上來了,就不管不顧,關起門來誰知道呢? 白薇薇怕羞,白天不愿意就著他做那種事,可是手軟腳軟的,推也推不開,嘴里含糊不清,“不……別……峰儀……別這樣。” 男人魂兒都丟在她身上了,哪里還聽得進話,甜言蜜語一句一句從下半身里鉆出來,不需要經過大腦,“乖……媳婦兒,聽話。” 沒一會兒,白薇薇被頂得發昏,一浪一浪的洶涌和快感澎湃起來,腦子里就像放煙花,砰砰砰的炸。 結婚都一年了,再笨也嫻熟了,咋讓女人舒服,高峰儀還是小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