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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關(guān)在屋里,偷偷找了藏起來的一包煙,劃一根火柴,點了一根抽起來,男人無論抽不抽煙,煩悶的時候總是忍不住吸兩口。 他現(xiàn)在腦子又疼又亂,跟一鍋漿糊沒差。 自己咋就會對好兄弟的妻子起了心思呢? 喝醉了還非禮了兄弟的親meimei! 與此同時,又跟祁艷紅處著對象。 這一下子對不起了四個人! 翻來覆去一晚上,硬是沒想出個解決辦法,天明時分,拉開門出來,母親早早的起床出去晨練,一瞧見兒子,胡子拉碴,眼皮子耷拉下來,憔悴得不像個人了,身上又是酒味兒又是煙味兒,心疼得不得了,當即就拍板兒:“建設(shè),祁家那事兒,我看就算了,你倆不合適,沒有緣分的事不要強求。” 顧建設(shè)無所謂的點頭:“嗯,我會跟艷紅說清楚。” 顧母放心了,垂眸又嘆息:“噯,早知如此,媽就不催你了,你才二十三歲,要啥好的找不到,嘖,急功近利總是出岔子。” 顧建設(shè)走過來安慰母親:“媽,你是為我好,是我現(xiàn)在沒有成家的心思,你別往心里去了,今天我就跟艷紅說清楚,相信祁家叔叔阿姨都會理解。” 當天,顧建設(shè)洗了個澡,刮完胡子,換了身軍裝,清清爽爽地出門。 祁艷紅當然沒哭一天,更加沒不吃飯,她在家鬧別扭鬧得可帶勁兒了,就等著顧建設(shè)來求自己和好。 順便盤算著,跟著顧建設(shè)去高峰儀家里作客,順道再接近接近高峰儀。 她就不信男人不喜歡自己,爸爸可是他的領(lǐng)導(dǎo),自己長得又不差,性子還活潑,明明就是討人喜歡的。 那個狐貍精家世再好,又沒看給他啥幫助,想來家里也是瞧不上這個女婿。 自己要是有那種家世,一定要在m城找個更好的軍官。 顧建設(shè)登門拜訪,祈母熱情得不得了,趕忙讓他進來坐,還喊女兒出來,可是祁艷紅端著架子就是不出來。 祈母假意歉疚一笑,顧建設(shè)表示理解,自己親自進祁艷紅的房間去。 祈母坐在客廳里,時不時湊上去偷聽兩句,想觀觀形式。 對于祁家來講,顧建設(shè)可是不折不扣的乘龍快婿啊。 誰知剛開始說得蠻好的,顧建設(shè)不愧是大家出身,又是部隊長大的,一口一個道理,講話妥帖,漸漸的,到后面就不對了。 啥不會照顧人,沒有給祁艷紅很好的體貼關(guān)懷,不適合她,一連串婉拒的說辭冒出來,祈母差點沒急得推門沖進去挽留。 祁艷紅倒好,氣得丟枕頭,摔花瓶,開水瓶,“你滾!你滾!要滾就直說,講這么多廢話!” ☆、第66章:掰了 顧建設(shè)哪里見過這種潑婦,祁艷紅以前在他面前使小性子也不過是說幾句刻薄話,生悶氣,像這樣摔東西,還是頭一回。 “艷紅,你控制一下情緒,考慮考慮我說的話,我有事,先走了。” 說完男人轉(zhuǎn)身要離開,啪地一下,一把剪刀飛過來,與他的后腦勺擦邊而過,幸好男人訓(xùn)練有素,閃避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顧建設(shè)望了一眼地上的剪子,再抬眼看女人時,眼神寒涼徹骨:“祁艷紅,我最后告訴你一句,你好自為之。” 女人愣住了,也沒想到自己差點釀出大禍,一時僵在原地,不知該咋應(yīng)對。 挽留?太沒面子了! 她一個女同志,咋能把身段放這么低。 可是任憑顧建設(shè)走,心里又是一萬個不甘愿,高峰儀那邊還沒起色,顧建設(shè)這里好歹也處了大半年,男人脾氣好,性格溫和,長得也清軍,走出去特別有面兒。 她也不是不喜歡,就是少了一點沖動。 跌坐在地上,女人失了神。 外面,顧建設(shè)怒氣沖沖,看也不看祈母一眼,“阿姨,我先走了。” 祈母還在后頭追:“噯,孩子,孩子,吃個飯,留下吃個飯,有話好好說呀。” 可是男人頭也不回。 祈母在客廳唉聲嘆氣,朝著屋里罵:“你咋就這笨吶!” 沒了顧建設(shè),再上哪兒找更好的親事去,就自己閨女這脾氣,哪戶人家的男人受得了? 祁艷紅坐在地上怒喝:“走就走,有他回來求我的時候!” 哼,她就不信了,她不能找個比顧建設(shè)好一百倍的男人。 可是思來想去,哪有比顧建設(shè)好一百倍的? 一時,又悔了! ** 從祁家出來,顧建設(shè)原本窩了一肚子火,可是走到半路上,忽然氣消了,不管鬧得多不愉快,從今往后,他跟祁艷紅算是掰了,以后再也不用有那么多麻煩,難得放個假回來,一會兒哄人兩下哄人,跟供著祖宗似的。 男人原本就是個脾氣好心寬的人,這會兒想開了,反倒輕松不少。 走到警衛(wèi)亭那里時,卻遇上了又一個麻煩“高淑惠”。 姑娘好像沒看見他,但是那個斜對角的角度,應(yīng)該是可以看見的。 她過了警衛(wèi)亭,一路走得飛快,跟躲鬼似的奔。 顧建設(shè)更加確信,自己昨天酒后做了糊涂事,把人嚇到了。 男子漢大丈夫咋能沒有擔當,猶豫了片刻,男人拔腿追上去,不消幾下就要追上,他在后邊喊了兩聲,“淑惠”。 女人不應(yīng)點,他干脆一把從身后扯過女人手臂,將女人反轉(zhuǎn)過來,姿勢霸氣瀟灑。 “淑惠!”聲音加重,特別有威懾力。 高淑惠咬唇,低垂著腦袋,像個受委屈的小松鼠。 她膚色偏黃,穿著樸素,總是一件灰色的中山裝,從未有過鮮艷的時候。 不像祁艷紅,嶄新的呢子大衣,一換一件,半年都做了兩三次衣裳,說話總是昂著腦袋,翹著下巴,頤指氣使的模樣,不曉得享盡了多少人間清福。 這么好的姑娘,活成這樣,男人有些心疼。 “淑惠,昨天、昨天是顧大哥不對。” 他說的不太吞吞吐吐,顯然是打定主意負責。 女人搖了搖腦袋,抬起眼,神色凄楚得要命:“顧大哥,你是好人,我沒往心里去,我們就當沒發(fā)生吧。” 女孩雖然受了委屈,但這么坦蕩痛快,顧建設(shè)一個大男人也不畏縮,點頭:“好,淑惠,你不往心里去就好,我一直把你當meimei,以后你也還是我meimei。” 他要送高淑惠回家,這回車上就沒有人讓座了,兩個人一起站著,車一震動,女孩子歪了,他就伸手把人穩(wěn)穩(wěn)扶著,自己meimei,當然要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