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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那不就是小白花么? 這眼淚說下就下,楚楚可憐裝得杠杠的,若是高峰儀在這里,指不定要責(zé)備自己了。 得,他既然要遲早要誤會,那干脆現(xiàn)在就挑明白,一味藏著掖著,最后還不是得見包公? 白薇薇憋了這么久的心事,忽然被揭穿,一下子下了決心,竟然大步走上前,從兜里取了手絹遞給她:“把臉擦干凈,我是女人,不是男人,不吃你這一套,你用錯地兒了。” 她剛要說她現(xiàn)在就跟她回去見婆婆文秀。 誰知,蘇茉莉忿忿將她手一把拂開。 就是這一下,白薇薇沒站穩(wěn),右腳牛皮靴的跟兒本來就略高,一下子恰好歪了。 整個人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側(cè)著身子,肚子里一陣絞痛,腿/心有一股液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來。 暗紅色的血液很快就透濕了長褲,染紅了一大片。 蘇茉莉看呆了,束手無策之際,準備轉(zhuǎn)身就跑。 虎子卻在這個時候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來:“你干嗎?你敢推薇薇姐!” 蘇茉莉嚇得顫抖:“我、我沒有!” 虎子沖過來就是一推,“我都看到了,毒蛇精,讓開。” 蘇茉莉被推到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喊疼,卻見虎子暗叫:“不好!滑胎了!” 他見過隔壁家媳婦兒落胎的,重活做多了,一下子倒在地上就是這么個模樣。 十六七歲的男孩子有的是力氣,抱起白薇薇就往外跑。 這時小石頭打家里拿了一小袋麥芽糖回來了,一瞧虎子哥抱著薇薇姐,再一看,地上還坐著那個牛鼻哄哄的女人。 “咋啦?” 虎子憤恨地斜睨了蘇茉莉一眼,咬牙:“石頭,報案,這個女人殺人了!” “啥!” 虎子嚇得麥芽糖掉地上,一看地上一灘血,再瞧白薇薇,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以為蘇茉莉真的殺了白薇薇,趕緊轉(zhuǎn)身往街上跑:“不好了,殺人了,報案啊,有人殺我家薇薇姐!” 蘇茉莉來不及疼,爬起來就往外跑,還沒跑出兩步呢,被一群人給攔住了,拴豬繩一栓,打了個死結(jié),豬都掙脫不開,更別說人了。 這頭,虎子抱著白薇薇攔了個板車往醫(yī)院跑,那頭蘇茉莉被一群人扭送派出所。 這個年代,有個好處,就是人人都有崇高的信仰,道德觀念強,孩子在外面玩到半夜都不必擔(dān)心有人販子。 不怕窮,越窮根兒越紅,就怕苗歪了,犯罪背叛dang和人民。 一路上,不少人往蘇茉莉身上丟石子和灰,要不是窮,早就雞蛋爛菜葉子招呼了。 ** 白薇薇醒過來的時候,虎子守在床前,人很困,手肘撐著腦袋也可以睡著。 外頭一男一女在說話,聲音小,聽不大清楚,但最后,說著說著,那女的竟然哭起來了。 自己這是咋了? 她別過頭,一眼看見床前的病歷表,“早期流產(chǎn)”! 四個字赫然驚心! ☆、第58章:戲劇性的人生 “流產(chǎn)!”女人聲音顫抖得像一片風(fēng)中落葉。 虎子被驚醒,緊張盯著女人:“姐,你好點沒?” 白薇薇強撐著要坐起身,男孩子趕緊過來阻止:“躺下,別亂動,好好修養(yǎng)啊,聽話。” 女人固執(zhí)地坐起身,低頭看自己的肚子,怎么也不敢相信那里呆過一個孩子。 兩輩子,進了兩次醫(yī)院檢查,都說不孕癥,咋會壞孩子? 天知道她這段時間是咋過過來的,胃口不好,愛吃酸的,干嘔,連小日子都不規(guī)律,就一點點血,基本沒來。 可是她就是沒往懷孕那處想,更抵觸上醫(yī)院。 大夫三兩句不孕癥可以打發(fā)了她,可她呢?她這心再被扯開一回,就該疼死了! 流產(chǎn)…… 一行眼淚從女人大眼睛里滾滾而落,看得虎子心揪疼。 男孩子一只手搭在女人肩上,正要安慰她,外面半短鞋跟兒篤篤的聲音朝這里傳來。 門被推開,女人干咳了一聲。 虎子很機靈,當(dāng)即站起身:“那阿姨你們先聊,我出去問問大夫吃啥對身子好。” “嗯,好的,有勞你了。” 江春紅很滿意的微笑點頭,這孩子看著倒是很機靈,也不膽怯,以后肯定有出息。 虎子細心帶上門,往周圍望了望,看見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通風(fēng)口上,此刻從背后望去,寂寥慘淡,竟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再走近,還飄來股子淡淡的散煙味兒。 ** 病房內(nèi),白薇薇跟個木偶似的,除了眼睛會流水,啥都不動了。 江春紅看得心揪疼,就差沒繃住,抱著孩子哭了,但理智告訴她,現(xiàn)在絕對不是時候,為了女兒今后的幸福,她得好好給她上一堂課。 “薇薇,先別哭,你先聽媽說。” 母親揩干她的眼淚,雙手捧著她的臉,嚴肅地望著她:“孩子沒了就沒了,記得你上回在醫(yī)院跟媽說啥,說你還年輕!何況你現(xiàn)在二十歲都沒有,急啥?” 白薇薇眼珠子動了一下,望著自己的母親,她如此冷靜理智,一點也不像自己。 然而更令她大跌眼鏡的,是江春紅接下來的這番話: “咱們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那個蘇青云的女兒。媽記得,蘇青云當(dāng)年是高戰(zhàn)身邊的貼身秘書,他們兩家的交情,說不準比咱們兩家還深,他女兒如今倒是出息了,先是插隊跟高峰儀訂親,如今還拿了你的短處逼你,哼,年紀小小的,狠毒一點不輸人。” 她越講,聲音越低,像條吐信子的毒蛇:“不過這也怪你爸,說的什么親,男人位子還沒升多少,麻煩倒來了一堆,不過你已經(jīng)既然嫁了,咱也認命!現(xiàn)在……” 她干脆湊到女兒耳朵邊上,竊竊私語:“現(xiàn)在既然那個女人自己撞到槍口上了,不如把過錯全推到她身上,反正你懷過孩子,這是事實,誰也不能否認。就算她說你喝治療宮寒的藥也不能說明啥,這世道,誰還沒個喝藥的自由?” 江春紅愛憐的摸了摸女兒黑亮的發(fā),嘆道:“只可惜了這孩子,你身子寒氣重了,原本就胎位不穩(wěn)守不住,幸好……流的是時候,可見,這孩子也是保佑你的!” 母親一雙眼灼灼發(fā)光,晃得白薇薇眼睛疼。 “媽,你說啥,再說一遍。” 白薇薇鼻音很重,聲音輕得像地獄里的鬼。 江春紅心疼,卻還是咬牙重復(fù)了一遍:“孩子,你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