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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是平常自己深居簡出,沒個啥漏處。 其二,張臘梅是個愛湊熱鬧的,又有虛榮心,院兒里城里的那群人瞧不起她,她自然要靠把白薇薇的私生活透露出去,換個重視。 張臘梅原本也就是跟她婆婆李嬸一樣的人,沒啥道德底線,就算自己現(xiàn)在抖出來了,她也不會覺得她有錯,只會覺得白薇薇自己小氣,人家不就討論一下她,又沒說啥壞話,咋就有錯兒了? “嫂子咋忽然這么問?”白薇薇揣著明白裝糊涂,筷子往碗旁邊一擱,“我平常不大出去跟人說話,除了嫂子,也沒有關(guān)系親近的,咋會有人對我說啥?” 張臘梅咬牙,心里忿忿,現(xiàn)在開始跟她打啞謎了,肯定是有人對白薇薇說啥了。 “妹子,你盡管瞧著,嫂子是啥樣的人,日子長了,你就知道了。” 白薇薇點頭:“嫂子說啥就是啥。” 就是有那么些人把別人當(dāng)傻子,喜歡在別人面前擺出厲害架子。 當(dāng)天晚上回去,張臘梅就跟隔壁宋春花吵了一架,兩個女人不曉得吵啥,一個用四川話,一個用當(dāng)?shù)胤窖裕凑龥]幾個人聽得懂,當(dāng)然也更沒幾個人勸架。 一直吵吵到了半夜,白薇薇家里的燈早就熄了,也沒看亮,張臘梅瞧著表忠心,主子卻不出來,吵不下去了,干脆熄火,回屋睡覺得了。 白薇薇睡得香極了,她最近裁縫鋪和大院兒兩頭跑,累著呢,也算在鍛煉,晚上特別能入眠,胃口又好,一碗大白米飯就酸菜,不知不覺就吃下去了。 睡得好吃得好,心情變好了,又開始想高峰儀,那個大木頭估計這會兒還不曉得她到底為啥生她氣吧? 人家都不曉得,她還鬧騰個什么勁兒?干脆下回等他回來,跟他和好得了。 女人慢慢兒盤算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一大早起床,又往裁縫鋪趕。 昨天晚上,白薇薇吃完飯還在家里,用縫紉機做了套衣裳出來了。 現(xiàn)在鋪子接的活兒是以前的兩倍,工程量很緊張,白薇薇跟金師傅之前商量了半天,覺得再收兩個學(xué)徒,另外再購置一臺縫紉機比較好。 她做的衣裳剪裁很精致,畫的圖樣子偷偷收過腋下和邊角,寬敞之余又特別顯身材,襯得人精神好看,來找她的回頭客多,尤其以中年和年輕女性居多。 上回祁艷紅那件,她就防著人來找茬兒,特意給她咂了四層針腳,想拽破都有難度,祁艷紅也不仔細(xì)看看清楚,隨便用剪子挑破了就來找茬兒,實在是太大意了。 與其說大意,不如說把白薇薇想得太軟弱可欺。 看著她平常不大愛出門講家常,就以為她是個膽小怕事的性子。 又以為叫幾個女人去從張臘梅嘴里套個話就能知道她平日里在干些啥。 她可機警著呢。 也怪高峰儀,成天招惹野蜂飛到家里來蜇人。 抱著對男人又愛又怨又忿的心思,過了一天又一天,扒著指頭算,一個月又過去了。 金師傅鋪子里收益漲了三四倍,雖說投入了一臺縫紉機的成本,但是照這個形式,下個月一過就可以賺回來。 每月發(fā)一回花紅,給白薇薇的那一封自然要厚很多,虎子喜歡白薇薇,把她當(dāng)自己親jiejie,自然為她高興,阿奇一直是個靦腆不愛說話的,連看白薇薇的眼睛都不敢,白薇薇要是多跟他說幾句話,耳根子能紅透滴血。 另外兩個小學(xué)徒這會兒回家吃飯去了。 金師傅是個溫文儒雅的老人,修養(yǎng)很高。 白薇薇覺得,自己在村里遇人不淑,在大院兒里更是活在戲臺一般,倒是在這間小小的裁縫鋪子找到了人間溫情。 拿著花紅,白薇薇又去換了斤豬rou,幾斤米面,可以揉了一團面出來,蒸幾個大白饅頭。 反正家里還有吃不完的酸菜,饅頭還管飽。 春天,筍子特別新鮮,比冬天的好吃,嫩生清脆。 剛剛從泥里挖出來的竹筍上面還沾著春泥,白薇薇覺得特別饞,又轉(zhuǎn)回供銷社去換了寸筍子,筍子可是青菜里頂貴的,得好多張票跟錢加在一起換得點。 ☆、第51章:拜師 回到家,把前幾天下雨摘的外面木頭上長得木耳拿出來,洗干凈,切得稍微碎一點,又把換的rou拿出來四分之一,切了一小盤瘦rou絲,放在鍋里炒熟盛起來。 這個年代沒有料酒,不過家里釀的高粱酒還有一小壺,配上醋糖和少許鹽,勾成汁,再把筍子和rou絲一起倒進鍋里,丟幾瓣婆婆曬得干椒,迅速把調(diào)好的汁水倒進去一起翻炒幾下就炒好了。 張臘梅是聞著味上來串門的,白薇薇早出晚歸這么些天,肯定賺了不少。 瞧瞧,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在家做好吃的,都不喊自己了。 白薇薇蒸好饅頭,準(zhǔn)備就著魚香rou絲和酸菜吃個饅頭完事。 誰知,門被推開了,張臘梅走進來,打了個大驚張:“哎喲,妹子,看看,看看,你都過上這么好的日子啦。” 白薇薇咋聽咋覺得這話刺耳,扯了扯嘴角,也不多解釋:“嫂子,吃了沒有?” 張臘梅當(dāng)然吃了,不過她搖了搖頭:“還沒呢。” 白薇薇很大方,掰了一半饅頭遞給她,“正巧,我這兒熟了,咱們一起吃。” 再稀罕也不過就是一盤菜,她哪里去計較這些。 不過張臘梅可就不這么想了,她覺得,白薇薇現(xiàn)在是錢多了,看不上這一點半點。 好歹自己對她掏心掏肺的,咋說也該多給點。 她一邊坐下,一邊打量著四周,還是那個樣兒,沒有啥值錢的東西。 不過也正常,這個年代一窮二白的,家家戶戶吃不飽飯也是平常事。 整個屋里最值錢的,也就是那臺縫紉機。 江春紅托部隊運輸車順道送過來的。 “妹子,你這醋給多了呀。” 張臘梅吃了兩口,覺得太酸了,可惜了上面的rou絲兒還有筍子。 雖說嫌酸,還是咬著牙繼續(xù)吃。 白薇薇渾然不覺,津津有味咬著筍子:“我覺得挺好吃的。” “妹子,你看你是個心寬的,外頭人咋說你都不介意,嫂子是個直脾氣,聽見那些不好聽的就要罵回去,上回林指導(dǎo)員的愛人跟著兩個女人碎嘴你,我二話不說就堵回去了。” 白薇薇聽到這話,一點反應(yīng)都沒得,反而勸張臘梅:“嫂子你為我好,我心領(lǐng)了,不過嘴長在人家身上,要咋說就咋說吧,我統(tǒng)共一天就三件事,吃飯睡覺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