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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貫的招數(shù)。 吧臺前,蘇三柳這個大老板慵懶地靠著。 木浙從一進(jìn)門一心想喝酒,酒保遞上一杯原本要給蘇三柳的威士忌,不料反倒被他搶先端走。木浙臉上的笑容一貫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模戳斯创剑f:“不好意思。” 沒挑釁的意味,單純是道歉。 蘇三柳沒放心上,淡淡看了木浙一眼繼續(xù)游他的神。 為人處世一直懶懶散散的蘇三柳,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是這副慵懶的態(tài)度,事不關(guān)己。那天他的心情也不好,就靜靜地看著木浙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仿佛喝酒的人是他,被酒精麻痹的人也是他,接著他也開始一杯接一杯地喝。 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大概就是兩個喝醉的男人為了一杯威士忌打架,最后酒保拿出兩大瓶酒才讓這場戰(zhàn)火止住。 這兩年時間里,但凡木浙有點不爽的事情就會去喝個酒,而地點無一例外都是西黎酒吧。而每次巧合地是,木浙在喝酒的時候蘇三柳都恰好在旁。兩個男人不跟對方說一句話,但都非常有默契地喝著酒,仿佛對方就是自己的酒伴。 木浙和蘇三柳第一次說話是在一年前,說的是什么反正兩個人記不清了。記得的是木浙看不過去一個男人對女人動手動腳,接著借由酒意幾拳把人給揍了,然后一旁的蘇三柳拍手叫好。 此時蘇三柳正靠在欄桿上看著樓下。 木浙慢悠悠上了樓。 這是一家音樂酒吧,所以安靜,和蘇三柳那幾家鬧騰的酒吧不同。 “你們家凡姐發(fā)春了?”木浙接過蘇三柳遞過來的酒杯。 蘇三柳不屑地哼了一聲,說:“誰讓你不給人家一個名分,人惦記了你兩年。” “得了,我高攀不起。”木浙說著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蘇三柳白了一眼木浙將手上的酒遞給他,不料被拒絕。 “不喝了。”木浙說。 “犯什么病?” 蘇三柳說著將酒瓶往旁邊一放,就見木浙那張臉上蕩漾起要死不活的笑意。 “我是有家室的人,有人管的。” 木浙說話時那臉上得意的小表情,讓人看了想踹一腳。 不過蘇三柳這個人一向懶得動手,冷哼了一聲,說:“那你來干嘛?” “問你點事。”木浙搓著手,一副不懷好意。 蘇三柳不戳破,淡淡嗯了一聲。 只聽木浙說:“我記得州建是蘇氏的產(chǎn)業(yè),你有沒有興趣幫我個忙。” “沒興趣。” 木浙也不管蘇三柳拒絕不拒絕,接著說:“我手頭上這個工程最終的驗收方是州建,但目前出了點問題,需要推倒重來。” 蘇三柳聞言皺眉。 他一向懶得管家里的生意。 “驗收時間是什么時候?”蘇三柳問。 木浙:“年底。” 蘇三柳:“那你等死吧。” “不好意思,不能如你所愿,年底之前我能完工。”木浙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蘇三柳見他這模樣就知道還有事。 然后就聽木浙說:“只是我這邊查到一點東西,似乎,想讓這個工程夭折的也是州建內(nèi)部的人。” 難得蘇三柳默了默。 “我只是想善意地給你一個提醒,免得你家被人偷了你還要幫著人數(shù)錢。” 蘇三柳:“滾。” “滾不來,要嘛你可以示范一個我看看?”木浙一臉的吊兒郎當(dāng),又說:“勞煩您幫忙查查是哪個內(nèi)鬼,我也不想放過這種人。” 蘇三柳淡淡地點點頭。 = = = 凌晨一點,木浙開著車晃晃悠悠到了于清茗所在的師范大學(xué)。 學(xué)校大門早就關(guān)了,今晚風(fēng)大,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 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的木浙,其實內(nèi)心有很多無法跟別人細(xì)說的矛盾。 進(jìn)行到一半的工程要推到重來,無論是在時間還是精力上,對他都是一個新的考驗。他雖然不是萬事都做得完美無缺的人,但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馬虎。 前半生一直無憂無慮的木浙,一直以為人生不過如此。現(xiàn)在想想,他的想法簡直太簡單。 木浙嘆了一口氣,他想見于清茗。 想見小姑娘的人,想牽小姑娘的手,想親小姑娘的嘴。 算起來,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不算多,她要上課,他要上班。周末他難得擠出一點時間,但也不見得她每次都有空。她有自己的課余生活,有團(tuán)體活動,生活當(dāng)然不是一直圍繞著他轉(zhuǎn)。 大半夜,木浙咒罵了自己一聲。 真他媽像是一只發(fā)情的公狼。 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木浙噼里啪啦打下一段話給于清茗:“等風(fēng),也等你。” 消息發(fā)送出去之后他忍不住又笑。 唉,怎么那么傻.逼。 第二天一早于清茗醒來習(xí)慣性看手機就看到了木浙給自己發(fā)的信息。 早上六點,她想了想,撥通了他的電話。 那頭不過兩秒接起。 “起床了嗎?”于清茗小聲地問。 她的聲音通過電波傳來,好像也電了他一身。 木浙說:“沒睡。” “啊?為什么不睡啊?”于清茗問。 “想你。”木浙說。 于清茗才不信,他這個人花言巧語的。 “那你在干嘛呀?”她問。 “等你。”他說。 “真的假的?在哪兒?” “校門口。” …… 于清茗飛快地起床刷牙洗臉,也顧不得搭配什么衣服了,挑了最簡單的短袖短褲穿上涼鞋拿著包就飛奔出了寢室。 木浙說沒睡其實是騙人,怎么可能熬得過去。 椅子放平,他躺下去沒兩分鐘就睡著了。好像也是剛躺下去,天就亮了,也接到了小姑娘的電話。 知道小姑娘要來,木浙對著后視鏡整理了一番儀容,雖然他那短發(fā)真的沒什么好整理的。 于清茗很慶幸最近已經(jīng)不走空氣劉海的路線,否則一早起來那劉海簡直沒法見人。 用了十分鐘從寢室到達(dá)校門口,于清茗見到木浙的時候還是有點喘。 “那么想見我啊?”他上前迎她,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于清茗索性成全他:“對對對,超級想見你的。” “那親一個。”木浙說著靠近了一點于清茗。 于清茗皺眉,“喂,這是校門口耶!” 木浙:“那你先欠著吧,不過,我要要利滾利的那種。” 于清茗:“……” 木浙:“可是我現(xiàn)在想親你怎么辦?” 于清茗:“涼拌!” 光涼拌怎么行,至少得來個小蔥拌豆腐,吃個小豆腐。 不跟他貧,于清茗柔柔地問他:“吃飯了嗎?” 木浙誠實地?fù)u搖頭。 “走吧,帶你吃早飯。”于清茗說著朝木浙伸手,像是要錢小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