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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茗支支吾吾,然后稍微從木浙懷里探起腦袋,看著他說:“我感覺,有點不真實。” 是的,不真實,一切發展的太快好像根本不是真的。 木浙聞言將于清茗的雙手拉到自己臉上。 “你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于清茗的雙手捧著木浙的臉頰,手掌碰觸到他的下巴還能感覺到一些些胡渣。 這是一張男人的臉,觸感和女生的不同,卻很光滑細膩。于清茗忍不住就是一捏,嘻嘻,還蠻有彈性。 “草。”木浙輕喊了一聲,按著于清茗呵著氣小聲地說:“你調戲老子啊?” 黑夜里,他說話的聲音很輕,輕到只有他面前的于清茗才能聽到。可越是這樣的低語,越是讓人覺得抓心撓肝的癢。 于清茗微微笑著,借著夜色膽子又大了些,反駁他,“你讓我摸的。” “讓你摸,又沒讓你捏。” 于清茗習慣性吐吐舌要耍賴,怎料木浙順勢一口吻住她的嘴。在所難免的,又是一個熱吻。 木浙的前半生里一直不知道,原來和一個女人待在一塊根本不可能會覺得無聊。而且越是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待在一塊,時間過得越是快。越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待在一起,越希望時間過得慢些。 抽空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木浙問于清茗:“剛才吃飽了嗎?” 于清茗點點頭,飯桌上就她一個女生,而且木浙不讓她喝酒專給她夾菜,于是她便埋頭吃著。小餐館別看不出眾,但東西還挺好吃的。 “不好意思啊,晚上讓你來這里跟著無聊了。”木浙突然一改油腔滑調,說話的時候模樣正正經經的。他本來是像帶于清茗單獨去約會的,誰料半路殺出個豬八戒。 于清茗倒是沒有覺得什么不好的,而且林杰失戀了的確需要人安慰。木浙的這幫朋友看起來都很好相處,對于清茗也非常客氣,一直大嫂大嫂地喊她。 剛才在餐桌上,木浙一直很照顧她怕她覺得無聊,時不時低下頭和她說說話,他那只手一直捏著她的沒有松開過。 “挺好的呀。”于清茗說,發自內心深處的。 “乖寶寶。”木浙親了親于清茗的嘴角,寵溺地說:“送你回去吧。” “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甜,別忘了留言,我要發紅包,明天后臺接著發。只要登錄留言都有。 順便提提意見嘛,喜歡嗎? 我不太能夠確定你們覺得怎么樣。不知道木浙這個角色塑造地如何。 ☆、第 23 章 = = = 木浙今晚送于清茗回去還挺早, 不到九點。一方面是考慮她明天還要上課,另外一方面他還要回去看看林杰這個臭小子。 他喝了酒不能開車,但還是跟她一同坐出租回來。一路上木浙都牽著于清茗的手,完全沒有放開的意思。可以說, 從確定關系以來,只要是在外面, 木浙的手總是會主動牽著她的。 很久以后有人問于清茗安全感是什么, 于清茗想了想,安全感大概就是他無時無刻不牽著她的手, 無論是在哪里,他都會惦記著她。 今晚于清茗很乖,木浙還沒說她就點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口。 這下倒是讓木浙意外了。 這個點學校外人來人往, 木浙忍住想狂吻的沖動,伸手捏了捏于清茗腦袋上的小球球, 說:“乖寶寶,晚上早點睡。” 于清茗乖巧地點點頭。 木浙還是忍不住抱了抱她,依依不舍地跟人分開。 兩人道別分開沒幾步,木浙又掉頭回來牽著于清茗的手, 說:“我送你回宿舍。” 于清茗忍不住輕笑一聲。 木浙在別人面前和在于清茗面前是兩個狀態,在她的面前,他有時候會有些和年齡不符的小幼稚, 讓人難以拒絕。 第一次和一個男人手牽手走在校園,于清茗覺得還蠻開心。 木浙個子高,于清茗就在臺階上走。高高的臺階, 讓于清茗將將與木浙平齊。她一側頭就能看到他的頭發,從這個角度看,他好像還有點不同呢。 她時不時就側頭看看他,好像在確認自己終于有了一個男朋友,開心地想原地轉個圈。 回宿舍的路上兩人零零散散講著話,大多都是木浙在問,于清茗在回答。 “明天早上要幾點起床?”木浙牽著于清茗手路過學校櫥窗,沒注意到的是,上面有一張于清茗的照片。 于清茗想了想,說:“大概七點吧。” 洗漱下去食堂吃飯,吃完就去上課。時間可以說是很趕了,但一分鐘不浪費。現在倒還好,可以睡一下懶覺,如果要晨跑的話,于清茗感覺自己要死亡。 “那行,我七點叫你起床。”木浙說。 于清茗嘻嘻一笑,想到自己早上睡成一個豬,于是說:“我會調鬧鈴的,你不用叫我的,自己多睡一會兒。” 木浙聞言側頭看一眼于清茗,笑意漸深,說:“明天早上我五點開工,叫你只是順帶的。” “那么早啊?” “昂。” 早起早干活,沒毛病。 現在的時令早上五點鐘天就亮了,木浙差不多就要天亮起床,然后洗漱吃飯再趕到工地去。說起來自從他雙腿不便也挺久沒去了,這次過去有很多東西要檢查,不抓緊點不行。 于清茗莫名有些心疼木浙,“那么早起床干活,這一天要勞動多少個小時啊?” “看情況,有時候是早上五點起,晚上十一點回。” 木浙還未說完于清茗就驚呼一聲,“那你就睡幾個小時啊?” 她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十一點回家后洗漱什么的躺上床就快十二點了吧,然后再五點起床,中間只睡了五個小時? 木浙聞言勾起唇角一笑,“這有什么,有時候直接睡工地,通宵干活。” 他是真的覺得沒有什么,況且他又不累。 于清茗卻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木浙的工作很辛苦。 她是從小在象牙塔長大的女孩,不知道人間疾苦,也從來沒有生活上的擔憂。上大學后曾嘗試著要去做做暑假工臨時工什么的,但都被父母攔著沒讓去。對于工作,于清茗倒是經常聽去當過家教的室友抱怨過。其他的,她真的挺少接觸。 “你的工作好辛苦啊……”于清茗忍不住一陣嘆。 木浙聳聳肩,“沒辦法,要存老婆本,不然怎么娶你?” 于清茗忍不住輕輕掐了木浙一把,語氣軟軟的,說:“你為什么老是亂說話呀。” “怎么?實話實說而已。俗話說得好,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我這人可不耍流氓。” 于清茗徹底無語。 不知不覺走到寢室樓下,于清茗伸出爪子跟木浙揮了揮以示道別,木浙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