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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打了電話。” 姚博覺得安藝這小姑娘真的夠意思,接到他的電話,半點猶豫也沒有,說下午回來就下午回來。 “你看看,我這也不知道哪里不對勁?” 兩人一并走去了停車場。 見姚博眼巴巴地等著她的反應,安藝連忙說了一番寬慰的話,“放心,在你身上我暫時沒察覺到異樣,沒有大礙。” 姚博聽到這話后,覺得緊繃的神經終于有了松懈的機會。 他帶著安藝到了自家車前,順帶著給她打開車后座。 安藝坐入車內。 司機是姚平晨。 還不等他說句話,一同上車的姚博又問道,“安大師,我這兒子,你也見識過,蠢得很。不過我這輩子統共就這么一個兒子,也不希望他出事,你給他看看唄。” 姚平晨自打上回引狼入室后,在家里的地位直線下降。 聽到蠢這個字,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一言不發,只不過借著后視鏡瞅了安藝一眼。 安藝被姚博逗樂了,同時,她據實以告,“他也沒事。” 可平安符不會無緣無故自自燃,一定是有緣故。 “姚老先生,你帶著我,去你的古玩店和家里看看。” 姚博中氣十足地沖著姚平晨輕喝,“聽到了嗎?傻楞著干什么?還不趕緊開車。” 姚平晨一哆嗦,連忙發動引擎,向古玩店駛去。 很快,車子便在古玩店的大門口停下,安藝在整個店內轉了一圈。 直到再度走到大門口,安藝才緩緩搖了搖頭,“店里沒問題,還是上一次擺放的格局,風水非常好。” 姚博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連忙又帶著安藝回了自個兒家。 家里的裝修屬歐式風格,說不上大好,也說不上差,安藝認真地觀摩了每一個地,最后才誠懇道,“姚老先生,您家里也沒問題。” 姚博一下子急了。 雖然人們常說,死過一回的人不怕死。 可姚博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很畏懼死亡。 他連忙道,“大師,你再好好瞧瞧。有些犄角旮旯里你還沒看,萬一問題就出在那兒呢?你自個都說了,平安符不會無故自燃。” 安藝連忙安撫他,“我沒看的地方,我百分百的保證,沒有任何問題。” 姚博有些沮喪,“那怎么辦?” 安藝想了想,眼睛瞬間瞇了起來,“去你們家老人的墳頭上看看。” 既然哪里都沒有問題,這就是最大的問題。 姚博聽到安藝的話后,一顆心頓時沉入谷底,他神情嚴峻,“行,咱們這就去。” 兩人又回到了車內。 姚平晨一聽要去的地點,心里頓時發怵,他連忙道,“爸,我給你保證,這回我絕對沒把爺爺奶奶墳地的地址告訴其他人。” 無緣無故去墓地,一定是有事。 姚平晨覺得自己一定要說清楚,免得背了黑鍋。 姚博:“……” 這傻兒子怎么就是他生的。 他憋了憋氣,才對著安藝道,“又讓大師你看笑話了。” 安藝忍俊不禁。 * 陰冷昏暗的密室內,宋長老正坐在唯一的一張方桌前。 密室內,燈光昏黃,除了將方桌勉強照亮外,別處仍黑得不見五指。 方桌上擺放著一張有些陳舊的黃紙,宋長老眼神晦澀,許久,他拿起一旁的剪刀,把陳舊的黃紙剪出了一道人形。 若是有認識安藝的,一定能猜出這人形是誰。 宋長老剪完后,把剪刀放在一旁,對著人形黃紙冷笑一聲,旋即又取出壁虎血,不疾不徐地在黃紙上寫下安藝的生辰八字與名字。 然后放在一旁晾干。 冷不丁地,他開口問道,“東西,準備好了嗎?” 從黑暗處迅速的走出一道人影,他的手中捧著一個壇子。 正是邱三。 如果細看,還能瞧見他的手正在哆嗦。 誰也想不到,他手中壇子內的液體究竟是如何得來。 宋長老的臉浸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臉色。 “你說說,東西是怎么準備的?” 聽著這不明的語調,邱三腦門上迅速浸出了一層汗,但他快速地回答道,“我去取了尸液,又找了十條蛆蟲,放到尸液里面喂養三日。” 宋長老輕輕地哼了一聲。 “然后把它們和蜘蛛、蜈蚣、蝎子共同搗爛,又放到了尸液里,就是這么準備的。” 雖然邱三膽子大,可天知道面對腐爛尸體留下的黃水,他是忍了多久才沒吐出來。 還按照宋長老規定的方式準備了這壇子液體。 宋長老滿意了,“行了,下去吧。要記得,把安藝在姚博墓地的畫面實時傳播過來。聽到了嗎?” 邱三多余的話一句也不敢問,他拼命的點頭,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縱然能夠出入這間密室很榮幸,可時間久了他也會覺得害怕。 宋長老就是個瘋子。 被邱三認為是瘋子的宋長老,慢吞吞地打開壇子,把剛剛剪出的人形黃紙放入尸液中浸泡,然后,毫不避諱地伸手拿了出來,再度晾干。 做完這些還不夠,他又不疾不徐地拿出八根空心蠟燭,將早就準備好的蜈蚣、蜘蛛、蝎子混合粉末倒入空心蠟燭內。 旋即把這八根蠟燭按位置擺放好,再把晾干的人形黃紙放到八根蠟燭中央。 靜靜等候著。 宋長老瞧著忽明忽暗的蠟燭,口中冷笑,“挑釁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第87章 東郊陵園。 金色的陽光斜斜地照在一排排冰冷的石碑上,替孤寂冷清的園內增添了一抹亮色。 放眼望去, 有些墳墓頗為奢華, 墓碑上用金色勾勒著逝者的姓名, 墓前擺放著鮮花,被打理得一絲不茍, 有些墳墓頗為樸素、甚至于簡陋, 周圍長滿了雜草,荒涼無比。 姚博輕車熟路地找到父母親合葬的墳,先跪下磕了三個頭,口中默念了幾句話。 隨后才對著安藝道,“安大師,就是這里了,你瞧瞧。” 安藝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旋即瞇著眼打量這座墳。 統哥突然冒出來,“安姐, 開直播啊。觀眾朋友們最喜歡這些玄乎的了。” 不提觀眾還好,一提觀眾,安藝就想起與明曜約飯那晚他們“無情無義”、“背信棄義”的舉動。 她幽幽地開口道, “我也有脾氣的。” 統哥也很心塞啊。 奈何這是公司的任務, 它還非得勸著安藝直播。 耐心地尋思了一會兒, 統哥才語重心長的開口, “安姐, 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曜的身份,要是直播里突然見到國家主席,你說你該怎么辦?” 安藝不假思索, “以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