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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哪里愿意接受這樣的答案,他的運氣沒了,易浩身上的確有增加的運氣,不是他還是誰? 這小神壇也許只是放在這里,故弄玄虛的。 他眼眶通紅地看向易乾,“爸,爺爺。事實的真相擺在這里,明眼人一瞧就分明,為什么誰的房間里都沒有小神壇,就他的有呢?” “千萬別讓我寒心啊。” 易老爺子被這一聲爺爺又叫住了。 他也覺得很難辦。 雖然這件事情表面上顯示和小孫子有如絲如縷的關系,可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表明,就是他做的。 他不能因為一時的指控而冤枉了易浩。 可瞧著易元傷心欲絕的模樣,他也不能裝聾作啞啊。 易浩從頭到尾聽著mama的話,一言不發。 在他心里,mama從來都是無所不能的,他只需要等著最后的結果就好。 一旁的易乾猶豫了許久,才狠心道,“小浩這段時間就呆在家里面壁思過,公司的事情一概交給其他人做,停了他的信用卡,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道歉了,什么時候再出來。” 這樣的懲罰雖說不得輕也說不得重,他神情柔和地看向易元,“這樣你還滿意嗎?” 易元能說什么,他恨恨地看了一眼易浩,無聲地同意了。 同時,心里也更是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易乾說完,柔和的神情再度斂起,對著廖箐面無表情道,“易浩是你的親兒子,你管教不力,這段時間,同樣把手頭上的事情卸去一些,回來好好教教你兒子。”頓了頓,他偏頭看向易老爺子,“爸,我這么處理,沒意見吧?” 易老爺子正要點頭,廖箐卻冷笑一聲。 如今的公司由她一手把持,說句不好聽的,易乾同樣要聽她的,這么三言兩語,輕飄飄地把她權利架空,想的美呢。 她溫聲細語地,但說出來的話卻非常不好聽,“易乾,易浩不是你的親兒子嗎?我管教不力,你就能撇清責任?” 易元沒想到向來恩愛的夫妻竟也有一天會紅眼。 左右他教訓易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索性作壁上觀,一言不發。 易乾被這質問,問得沒有了脾氣。 他輕輕冷哼。 廖箐見他慫了,眼底一抹譏諷之色稍縱即逝。 她緩緩地向前踏出一步,高跟鞋在實木地板上發出嗒嗒聲,“話都說完了?說完之后也該我說了。這些年對家人脾氣太好,慣著你們了。” 她走到易元面前停下,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來,我問問,兩個月前的17號,你去了哪里?” 易元首先茫然,等回過神,心里也有些慌亂,他蹙眉問,“兩個月前的事情我怎么還會記得,媽,你說這些干什么?” 虛擬大屏幕上,因為廖箐這一變故,觀眾們本有些疲軟的心情再度被激起。 “這氣場,2米8。點贊點贊點贊點贊。” “感覺mama才是幕后大boss,統觀全局。” “日哦,這易元兩個月前究竟干了什么才會被提起。看他的神情還有些慌張。” “別刷彈幕了,都快看不清畫面了。” “不到最后一刻,是不會揭開真相的。你們到現在還不懂這個道理嗎?” 廖箐氣場全開時,鮮少有人能hold住,她又向前邁了一步,給了易元更大的壓力,“想不起來了?沒關系,我幫你回想回想。許大師,現在記起來了嗎?” 說完,她再度報了一個地址。 安藝聽著廖箐剛說的地址,臉上的表情緩緩變得凝重。 這不就是當初,她追著丟紅包那老太太所去的地方嗎? 世界倒是小得很,兜兜轉轉,竟又聯系到了同一個人,看來那人姓許。 安藝能保持鎮定,可易元快站不住腳。 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你說什么,我都不知道。” 廖箐早就知道他會否認,當然,這個情況下誰又不會否認呢? 她拍了拍易浩的肩膀,“去把mama房里梳妝臺下左邊第三個抽屜里的照片與資料全部拿過來。今天我倒是要你們看看,究竟是誰在作怪?” 易浩立刻照做。 易元抬起頭,看向廖箐。 她的眼里充斥著譏諷與不屑,仿佛在看螻蟻似的,一時間,心里滿是屈辱。 易乾喉嚨有些發干,他向來知道妻子心思深,但連他也摸不清對方究竟又做了什么? 一時間只保持沉默。 廖箐又向前走了一步,雖然她的身高比易元低,可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視線竟也能持平,“不知道?沒關系,我讓你好好想想。你主動聯系了許大師,試圖用借運來陷害易浩,這房間內的小神壇,恐怕也是你放進去的吧。” 易元徹底沒了話說,好半天才反駁道,“我要放也會放個真的,又怎么會放假的呢。” 廖箐微微一笑,“因為假的已經被我……拿走了啊。” 連安藝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廖箐。 這段位實在是太高了啊,竟然隱忍到現在才發作。 小Q目瞪口呆,它的三觀已經完全被刷新,“主……主人,我聽到了什么?” 安藝:“之前就已經給過你提示了,剛借運時,運氣變化不會特別明顯。而易元頻頻出差錯,不是生意失敗,就是出車禍,這些恐怕是他自己造成的假象。” 至于目的,不言而喻。 易浩匆匆忙忙來了,他的手里捏著一疊資料。 其中的照片都是偷拍的,從見許大仙起,就有了實時記錄,甚至還有音頻文件。 這些證據,讓易元所有的反駁都變得蒼白無力。 齊天仲一直扶著樓梯把手站在邊上。 等到如今,他心臟處絞痛的厲害,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竟會變成這樣,陷害他人不擇手段,面目猙獰極了。 而他,恐怕也是當了他手中的棋子。 一顆替易元叫屈的棋子。 真真是好孩子啊,好的不能再好了。 “老易,這回是我對不住你。” 易老爺子心中悲鳴,這一大家子互相算計,見招拆招,日子過得何其心累。 他嘴唇囁嚅,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最后踉蹌著腳步,緩緩走下樓梯。 罷了罷了,眼不見為凈吧。 易乾伸手給了易元一個巴掌,“你這個孽子,竟然連陷害兄弟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物證確鑿,容不得易元辯駁,他知道,事情一旦敗露,已經完了。 易元哈哈一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爸,你看你還不是區別對待嗎?易浩想借我的運氣,你也是簡單地罰他在家面壁思過,而我呢,毫不留情的就打了我一個巴掌。我心快痛死了。” 要不是因為聽到消息,易乾將會把公司一部分股權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