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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小Q你知道嗎?” 用別人的命續命,這種為天道所不容的手段也有人用,足以可見對方的居心險惡與齷齪。 如果可以,安藝還想親自收拾了對方,以免他繼續出來作惡。 小Q遺憾,“主人,我不知道。” 它能調查的內容,都是圍繞著安藝的、或是周邊的情況,至于那惡人,它無能為力。 安藝輕輕地哦了一聲,沒關系,她有預感,對方還會出來作惡的,至于收拾他,也只是時間問題。 與小Q嘮嗑的同時,安藝不知不覺地回到家中。 安彥明在廚房忙忙碌碌的,連客廳都能聞見菜肴的香味。 關了煤氣灶,他端著一盤咕嚕rou放到餐桌上,余光瞥見正站在玄關處的安藝,“回來了?考得怎么樣?” 如果細看,還能夠察覺到他眼底的愧疚之色。 作為父親,在家里喝的酩酊大醉,完全不像話,更別提還是女兒高考的前一夜,安彥明想想就自責。 安藝閉口不提前幾天晚安彥明的窘態,雖然她有些失望,可無論如何,他終究是自己的爸爸。 她勉力令自己說話的語氣變得輕快些,“考的還不錯,重點大學沒問題。”頓了頓,她有些遲疑道,“不過,爸,我想報B市的音樂學院,你覺得呢?” 安藝鮮少對某件事情特別執著,音樂除外。 她享受唱歌的過程。 更何況,在她心里,音樂不是消遣,更不是娛樂,它充滿了神奇的魔力。 它總有辦法可以觸動聽眾內心深處細膩、豐滿、又不可見的情感,還可以幫助人最大化的了解自身。 同樣也是溝通必備的良藥。 雖然這么描敘有些虛,可就是她真實的感受。 安彥明眉頭緊蹙,可破天荒地,他并沒有呵斥安藝。 許久后,他才輕聲道,“你的理科學習的不錯,無論報醫學院、建筑工程學院或者通信學院,都能夠有很大的發展,追求音樂的,數以萬計,可出名的,也就那么寥寥幾人,你確定真的已經想好了嗎?” “雖然你現在有了一定的名氣,可娛樂圈里,每年都會大紅多少個,可他們最后又去哪里了呢?爸爸不是不支持你,只是想要你有一份安定的生活而已。” 安彥明這么推心置腹的講話,讓安藝也不由自主認真起來。 “爸,我真的想好了。” 她仍記得,剛綁定系統時,直播間冷冷清清的,根本沒人看。 重生丸需要百億金幣,按照這樣的‘盛況’,生生世世也兌換不起來,那時候,她最喜歡的,就是對著一個無人的位面直播唱歌。 把自己最喜歡的歌,輪流地唱,同樣,像個神經病似地安慰自己,什么都會好起來的。 后來,她給NO.8位面直播唱歌。 得到了人生第一筆巨額打賞,她開心地手足無措。 再后來,她發現觀眾們對玄學更感興趣,為了掙金幣,她果斷放棄了唱歌,每天挖空心思地研究觀眾的愛好與場面布置,才一點點地火了起來。 可除了統哥,沒人知道,她仍會去那個無人的位面唱歌。 唱給自己聽。 只有唱歌的她,才是最真實的,不用為了討好觀眾刻意惺惺作態。 “我想去B市的音樂學院。” 安藝回答地鏗鏘有力,重生后,委屈了誰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會去。” 安彥明能拿自己的女兒怎么辦。 已經松了口讓她去參加選秀節目,一個音樂學院而已,自然也得讓步。 他溫和地笑了笑,“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安藝本以為,自己仍有的磨,可萬萬沒想到爸爸那關輕而易舉地過了,她怎么都覺得不對勁。 “爸?” 安彥明把廚房最后一道菜端上來,給安藝盛了一碗米飯,佯裝漫不經心道,“你長大了,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了。” 他管了安藝十八年,現如今,也沒辦法給安藝更好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么喜歡蘇晗嗎?因為他是我的親兒子,也就是你的親哥哥。” 重磅炸彈來得猝不及防。 安藝從沒想過,爸爸會親口告訴她這個消息。 “當然,蘇素也是你的親mama。” 上輩子,爸爸從沒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安藝眼瞼低垂,睫毛顫了顫,“爸,你怎么突然說這些?” 安彥明抿唇,自顧自地說道,“你應該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所以此刻臉上才沒有任何的詫異之色,不過早知道也好啊,“這些年我拘著你,不讓你們母女相見,是我的錯,你mama……她過段時間會把你接回去。” 他覺得蘇素說得對,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自私鬼。 因為自己的提心吊膽,而讓對方痛苦了那么多年。 所以,安彥明決定把安藝還給蘇素,讓她們母子三人團聚,好好過日子。 有個男人……照顧蘇素也是好的,他放心。 安彥明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覺得一抽一抽地疼地厲害,“有你mama和哥哥保駕護航,你的日子也會過的輕松些。” 安藝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才讓安彥明萌生了這樣的想法。 睫毛在眼底落下一層陰影,有些看不清安藝眸中的情緒,她突然開口問道,“接回去了,然后呢?” 然后呢? 安彥明笑得依舊溫和,“有時間就回來看看我。” 猶豫了一瞬,他又改了口,“想必你會很忙,也沒時間。” 安藝銳利的目光不加掩飾地落在安彥明臉上,她眼中的失望愈來愈濃郁,和安彥明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早就猜到了一些他的想法。 她面無表情地站起身,“這飯,我吃不下了。爸,等我、哥哥、mama相繼死去了,你到時候還會是這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嗎?” 安彥明的心臟像是被手緊緊握住,抽搐似的疼。 安藝又冷嘲熱諷道,“你怕的人究竟是有三頭六臂啊,還是能飛天遁地啊。我倒是不信了,他能一手遮天?你當國家的法律是吃素的?要是和咱們一樣同是玄學中人,以你的本事還對付不了他?” 想想自己上輩子的死因就憋屈。 安彥明嘴唇囁嚅,哆哆嗦嗦地說不出話來。 安藝下了最后一劑猛藥,“哦,我忘了,你也知道自己窩囊呢,我怕全家都死了,你依舊會偏安一隅吧。” 她這回實在是被安彥明氣的很狠了,所以才會這么口不擇言。 安藝不求安彥明怎么樣,可他連面對的勇氣也沒有。 說完,安藝看也不看安彥明一眼,徑直回了房。 安彥明面無表情地看著滿桌子菜。 以往與蘇素相處的點點滴滴不由自主地浮上腦海,不僅如此,對安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