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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城市邊緣中產階級社區的獨棟一層房屋, 整個房子整齊干凈的像是有個強迫癥患者在這里住過一樣,廚房的菜板上刻著標尺,三個大小不一的量杯和一個天平,是的, 住過一個強迫癥。 整間房子共有三個臥室,主臥室的床單被折得棱角分明,衣柜里的衣服按照每周的時間表搭配妥當, 連衣服與衣服之間的距離都用尺子量過。 叢欣發現衣柜后面有隔板,輕輕一推打開隔板,露出一堆束縛衣、皮鞭、手銬以及叫不住名字的東西。 “這些都是什么啊?”要不是心情很沉重, 熊竣真的會調侃幾句。 他一邊嘆息一邊坐到了房間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咦,這椅子不對勁。”熊竣坐在椅子上前后晃晃, “是被釘死的。” “我想我知道這些是什么了。”叢欣晃著四個皮制的帶扣。 “這兩個人口味真重。” 熊竣嫌棄地站了起來,掀開鋪得整整齊齊的床鋪,直接把床墊推到一旁,露出床下的暗格,暗格里面是更多的用品,有各種制服,護士裝、學生裝、機長裝等等,還有一些用途暖昧的用具。 他拿起一個短把圓餅裝的“球拍”,“我敢保證這東西不是用來打球的。” “呵呵。”叢欣在這些東西中,找到了一個壓克力的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排一排整齊的影碟,“現在大家都喜歡當攝影師嗎?” 熊竣坐在地上拆開一個影碟,上面寫著字,“20160702活動。活動?” 別的影碟也都寫著日期,還有一些標注是“演講”,“課件”。 兩個人拿著影碟用客廳的投影儀看,內容并不是她們想的那些,而是十幾個穿著黑衣,外罩黑袍,臉上蒙著面具的人,坐成一個圓圈,聽站在中間的人講話,中間的人講的內容大多是關于男德的,他講完之后,坐回到座位上,另一個人拿著一個巨大無比的袋子走出來,把里面的東西傾倒出來。 有海報、蕾絲內衣、曝露的服裝還有一些書籍。 圍坐的人都站了起來,拿著這些東西走到室外,在一個應該是院子的地方,把這些東西扔進鐵桶里燒毀。 接下來鏡頭切換,這些人在商場之類的地方拿著各種冊子發放,其中的一個指著內衣店上的廣告牌,“□□無恥。” 這些人聚集過去,將油漆潑到廣告牌上,其中的一個站了出來大聲演講,直到警察或保安出現將他們驅離。 “一群變態。”熊竣一邊搖頭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幫我查一下這樣一個組織,經常在公共場合宣揚不當思想,給內衣店潑漆。” 電話那頭很快有了回音,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經常這樣搞破壞,這些人基本上都被捕過,雖然都是破壞公物之類的輕罪,也都留下了案底,“這些人的頭領姓楊,名叫楊鳴。”熊竣翻看檔案里的照片,“長得可真丑。” “你居然也會說別人丑了。”叢欣好奇的拿過照片看,確實是丑。 “這里還有一些他參加活動的照片,有些戴面具了有些沒戴,我覺得他還是戴著面具好看些。”熊竣說道,楊鳴的丑不在臉,而在氣質,他的五官嚴格說起來不算太丑,氣質卻特別的陰沉,臉上寫滿了尖刻痛苦,電視劇里面演寡夫反派惡公公都不用化妝。 別的影碟也是一些類似的活動,總之就是一群衣著特沒品味的男人,戴著面具各處搞破壞,內衣店、美容美發沙龍、夜總會、男伎館等等都是他們襲擊的目標。 看到他們破壞一間男伎館的時候,熊竣笑了,“我認得這個人。” 他的同族就算是在“平權”,“禁止奴隸販賣”的現代,也很熱愛伎業,做這一行的人很多。 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就從同族那里問清楚了姓楊的這人的底細,做那一行的沒有不八卦的,不了解客人的底細,怎么有針對性的服務啊,對于楊這種“敵人”更是如此。 “這個姓楊的是個棄夫,小的時候就被嫁到妻家做童養夫,長大后他妻子嫌他長得太難看,離家出走到帝都求學工作就是不回家。他公公跟他特別好,兩個人從鄉下追到帝都,又作又鬧的逼著他妻子娶了他,結婚不到半年他妻子就借口去外國公干逃了,再沒回來,他守著公公過活,公公去世之后,不知怎么的就開始宣揚男德了,說起來他宣揚男德的時候,白玉蘭還不知道在哪個旮旯呢。” “后來呢?” “后來他身邊開始聚集一些同道,白玉蘭就是其中之一,說起來他是白玉蘭的先輩,據說男德班的一些著作主筆其實是他,白玉蘭只是門面。到后來他跟白玉蘭分歧越來越大,帶著一批鐵桿離開了,整天搞破壞,鬧事,搞男德聚會。” 叢欣一邊跟他聊天了解楊鳴的情況,一邊隨手拿起標注著“課件”的影碟放進了放映機。 課件1,一個穿著超短裙吊帶背心,化著大濃妝,胸前紋著一朵玫瑰,在玫瑰旁標著17的男人,被綁在一個固定的鐵椅子上。 “這人看起來怎么這么像愛情動作片男優阿玉啊。”阿玉身材好,長得漂亮,最重要的是活好,小號手出身,那嘴巴簡直是上帝賜給人類的禮物,更不用說17cm的尺寸傲視群雄,人稱帝都打樁機,電臀小王子。 非常受追捧,在一年前阿玉忽然失蹤,粉絲都快瘋了,還曾經集體在電影公司門前請愿呢。 他的標志就是胸口的玫瑰花,從頭到尾17cm暗示著他的尺寸。 他滿頭是汗地坐在椅子上,一個聲音在念著,“萬惡yin為首,□□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責。你認不認罪?” “我有罪,我的罪過是太有魅力又沒辦法滿足所有的女人。”阿玉賤賤地說道,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對方對他使用了電擊,阿玉在鏡頭里抽搐許久,口吐白沫,經過一番的折騰,他終于“認罪”,“我有罪,我有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有罪。” 熊竣和叢欣看得頭皮發麻,繼續找“課件”,播映之后,有些人他們認識,有些人不認識,核查之后無一例外全都是男伎、脫衣舞男、內衣模特之類的,最后一個穿著很保守正常像是普通的白領,熊竣看他卻十分眼熟,“我見過他!他是男權聯合會的人!去年冬天失蹤。” 他也沒能支撐多久,對著鏡頭“認罪”,“懺悔”,“男權是政客的陰謀,從來就沒有什么男權,男子以服務家庭為榮。” 后面是他被訓練穿著黑袍跪在地上擦地,一遍又一遍的擦,直到膝蓋腫得走不了路,磨出了血,還要擦自己流出來的血。 叢欣關掉了影碟,她看不下去了,“楊鳴、穆雪、穆雪的妻子,這些人究竟把沈明輝弄哪兒去了。” 在洗腦的過程中最折磨人的是什么?不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