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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到現(xiàn)代。” 毛青心也笑了,“古今中外民間尤其是中下層百姓,無論宗教信仰,經(jīng)濟實力如何,在她們的思想觀念里,男孩子最好的歸宿是嫁人,而不是跟男人混在一起,一輩子沒有孩子,別人家的兒子搞基她們可以一笑置之,輪到自己家的孩子,很多人沒辦法接受,這才是男德班性向錯亂矯正受到歡迎的根本原因。” 秦知秋點了點頭,傳宗接代——別看另一個世界因為是男權(quán)世界,男男相愛被各種美化,那些搞基的文人、皇帝,一輩子不碰女人不生養(yǎng)孩子,照樣會被各種詬病。 到了現(xiàn)代,8成的男同都會結(jié)婚、生子,而他們的妻子承受著各種冷、熱暴力,為了維持生活水平和家庭的完整,往往選擇隱忍。 而在女尊世界,沒有女人會隱忍自己的丈夫只能在晨勃或服藥的情形下完成X生活,沒有女人會隱忍自己的丈夫拒絕自己的親近,沒有女人會隱忍自己的丈夫會出去鬼混。 男同,除了被離婚,被拋棄之外,沒有別的出路,在婚前性行為已經(jīng)成為常態(tài)的21世紀,他們甚至熬不過戀愛階段。 而在傳統(tǒng)的價值觀里,這樣的男人是沒有價值的男人,是家庭的恥辱,很多家長或是男人自己選擇求助男德班,實際上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卻沒想到抓住的是一條毒蛇。 “霍教授,我還是對你的心理試驗很好奇,那些男性志愿者,完全是自愿的?” “我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一次了,他們完完全全是自愿的,我承認里面有一兩個未成年人,但他們都已經(jīng)年滿十六周歲且得到了母父的同意。 根據(jù)相關法律是合法的。” 霍雯玩著自己的手指,非常放松地說道。 “您的試驗里提到過,利用注射化合物,使男性志愿者與女性志愿者在可控的前提下完成性/生活,這難道不是迷/jian?” “當然不是了,我使用的化合物只是多巴胺、苯丙氨酸、腎上腺素的混合體罷了,和普通女男相愛時大腦分泌的物質(zhì)沒有絲毫區(qū)別,被注射者會感覺自己墜入愛河,女男志愿者也不是從一開始就進行性/行為,而是從對視、撫摸、接吻、情話、愛撫一步步的開始……” “聽起來仍然像新型的迷/jian藥。” 秦知秋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你的描述和之前受害者的描述有很多近似之處。” 霍雯笑了,坐直了身體,“我知道這是你們節(jié)目的套路,自從接到你們的邀請我就已經(jīng)猜到你們會這樣做,是的,我是白玉蘭男德班的心理學顧問。 我替他提供了心理學上的理論支持,利用他的教學,積攢了一些心理學試驗數(shù)據(jù)。 但我要在此強調(diào),我所有的一切行為都是在我律師的指導下進行的,我也許違反了一兩樣的道德標準,但我沒有違法更沒有犯罪。 我的一切都是為了科學,為了學術。” 秦知秋沒有想到霍雯竟然主動承認了,一直有些不知該如何接話—— 夏頌恩看向毛青心,“毛教授,您之前知道霍教授的這些心理學試驗嗎?您有什么看法?” 毛青心的臉色變了幾變,“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有所懷疑,看也看過那些論文,我一直懷疑她是從哪里得到如此詳實的紀錄的——” “您贊同她的看法嗎?” “不!我不贊同!目的所謂正義并不能遮蓋行為的丑陋!她的行為與19世紀利用貧民、奴隸做細菌試驗的殺人醫(yī)生毫無區(qū)別!如果她的行為可以被原諒,那么19世紀那些殺人醫(yī)生都可以稱為英雄了,畢竟她們是現(xiàn)代醫(yī)學尤其是傳染病學的奠基人。” 霍雯冷笑,“別說的好像是你自己就是一塵不染的白蓮花一樣!我現(xiàn)在還保存著你求我分享數(shù)據(jù)的電郵呢!”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的數(shù)據(jù)竟然是這么來的!”毛青心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理學的試驗項目多難獲得批準,道德委員會那幫人認為我們一個個都是心理變態(tài),生怕我們再搞出監(jiān)獄試驗那樣的丑聞,人類探索了太空,卻對自己的心理一無所知,這合理嗎?”霍雯道。 霍雯一直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理念,一直強調(diào)自己的合法,直到早就等在一旁的林勇毅帶領幾名警官將她逮捕,戴上手銬的那一刻,她平靜了下來,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我要聯(lián)系我的律師。” “這是你的權(quán)利。” 林勇毅道。 早間新聞秀又徹底火了一次,著名心理學家竟然是男德班的幕后黑手,利用男德班做心理學試驗。 她的學術論文被人剪切貼到網(wǎng)上,眾人紛紛議論為什么這么個大變態(tài)今天才被揭露,平常人看那些論文的時候都會覺得脊背發(fā)涼,相關專業(yè)人士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面有問題? 一個人講述了自己“朋友”的故事,他的朋友十六歲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性向異常,二十歲的時候被家人發(fā)現(xiàn),“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病了,他也想要改好,他試過各種方法,也曾試過找心理醫(yī)生,可他找到的心理醫(yī)生告訴他性向是天生的,讓他接受自己。 而他最無法接受的恰恰是自己。 去男德班尋求幫助是他和他家人的最后一條路了。 從男德班出來之后沒多久,他就在房間吊死了自己。 我昨晚看到論文之后一夜未眠,我確定他就是論文里的試驗樣本3號。” 瞻瞻嗤笑了一聲關掉了手機上的網(wǎng)頁,又是早間新聞秀搞出來的新聞。 節(jié)目組那些人整天整夜的像工蟻一樣忙碌,以為自己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無非是替別人積累財富名氣罷了。 他將帽子向下壓了壓,留心看著酒店入口,等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 張唯卿覺得自己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流年不利,自己的那個所謂的愛徒更像是出來克她的。 偏偏在別人夸贊她的時候,她還要擺出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假裝別人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后繼有人”、“長江后浪推前浪”的時候,一副虛懷若谷的樣子。 她實際年齡五十八歲,看起來最多四十!還年輕著呢!她再干二十年毫無問題!那些人憑什么替她考慮接班人之類的問題? 就算是有人接她的班,也不能是秦知秋那個混蛋! 她的新助理也是個大傻X,告訴她多少次了,要隨時注意她的水杯里面水要時時倒?jié)M,換水保溫!每次都記不住!她水杯里的水是涼的!涼的!而且還不滿! 汪玲在的話,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她氣乎乎地下了車,剛想訓新助理幾句,就見汪玲出現(xiàn)在了酒店門口—— 而在她身后不遠處,站著一個戴棒球帽的年輕男孩,正是她最近十分不想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