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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錢,就缺地位。 “哈哈……”林勇毅笑了兩聲,她站了起來抖了抖腿,“不跟你們開玩笑了,你們盡快吧,我聽到風聲說相關部門決定成立專門的調(diào)查小組徹查男德班的相關行為——” “這對我們來講是好事。” 官方查官方的,索賠什么的,還得律師來。 這事兒他們熟。 “真佩服你們,前期就做了這么多的工作,別家就算是想要分一杯羹,也晚了你們好幾步。” 林勇毅意有所指地說道,“義務警告你們一次,這種開妻夫店一邊讓媒體攪渾水,一邊訴訟斂財?shù)氖伦詈镁透蛇@一次,免得被人檢舉。 你知道的,法院那邊很多保守的法官最恨輿論cao縱司法。” “我單身。” 蔚琳舉起了手。 “我也單身。” 沈明輝也舉手。 “臉大是不是?一個小時幾千塊全用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是吧?”林勇毅送他們一個白眼起身離開。 沈明輝站了起來,“我送你。” 沈明輝將林勇毅送到了樓下,“我有事想要和你咨詢一下。” “說吧。” 林勇毅掏出一塊尼古丁口香糖塞到了嘴里。 “你在戒煙?” “是啊,一直在戒,平均一年三十多回,不過這次應該是要徹底戒了,吸煙影響形象。” 林勇毅道。 “加油,能把煙戒了的人能做到任何事。” 沈明輝笑道。 “別拍馬屁,有什么事說吧。” 林勇毅和沈明輝也算不打不相識,知道他是個沒有事不會找她的人。 “我有一個朋友,參加聚會的時候被人迷/jian了——” 林勇毅驚訝地微張著嘴,上下打量他,“是你?”從來這種我有一個朋友的開頭,最后都是——本人…… “不是。” 沈明輝搖頭,看著林勇毅不信的眼神,“不是。” “OK。 你繼續(xù),講你一個‘朋友’的故事。” “當時他沒有報警,回去洗了澡,當時的衣服燒掉了——” “我相信不是你了,你就算當時不報警也會保存證據(jù)。” 林勇毅道。 “現(xiàn)在的問題是對方錄像了,用錄像要脅我朋友和她約會。” “你是律師,這個問題不用問我,完全可以報警,在有監(jiān)控的情形下赴約,讓對方講出當時的情形,抓人。 這種官司不難贏。” “我朋友不想把事情鬧大,我知道相關案件有保密程序和不公開審理——” “你朋友是未成年人嗎?” 沈明輝給了她一個白眼。 “很難。” 林勇毅嘆了口氣,“你也見過相關的卷宗,性/侵案一般問得很細,受害者至少要三次當眾說出當時的情形,更不用說物證滅失,很難證明當時的情形。 我知道你問我是什么意思,給你個個人建議,都是成年人了,把成破厲害講清楚,看你朋友怎么選。 至于被威脅,我相信你這個大律師很容易就能解決。 檢方能做的事不多。” “我知道二十年前有一個案子,走了特殊程序。” “二十年前的案子,受害者是一位貴族青年,他的jiejie榮譽謀殺了性/侵他的人,家族幾乎動用了所有資源才走了特殊程序,案件不公開審理,他不公開自己的姓名在特殊地點出庭作證。 到現(xiàn)在還有人認為是他犧牲了自己的名譽救長姐。” 二十年前的案子,冷酷的說家族之所以動用全部力量,也是為了救長女,而不是替兒子伸張正義。 “很難?” “很難,說動一位皇室成員,至少十名相關國會議員再來跟我談吧。” 林勇毅等于關死了門。 說動了這些人,在這個時代保密?等于公開了。 化妝間里氣氛異常的沉悶,新來的化妝師以為自己走錯劇組了,早間新聞秀不是傳說中最年輕最有活力的節(jié)目組嗎?這是鬧哪樣啊? “頌恩哥你的皮膚真好,我都不忍心化了。” 不管怎么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套近乎從拍馬屁開始吧。 “嗯。” 夏頌恩禮貌性地回了個嗯。 所以這是拍馬蹄子上了還是有什么問題?難怪那個叫瞻瞻的走得這么急,只是臨時去人事那里請了假,都沒有到財務那里結(jié)工資就走了。 “這是今天的開場白。” 張令佳送來了稿件。 秦知秋接了過來仔細看完,“這是定稿了?” “這是最后的定稿了。” 新聞節(jié)目,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一般這種開場白和事先準備好的新聞熱點都是最后才定下,“還有,那個人來了,正在等候室,他拒絕化妝。” “他應該知道不化妝他上鏡更像巫男。” 秦知秋道,“告訴他,我是給他說話的機會,他要是不珍惜就算了。” “他堅持要出場費,據(jù)說別的臺已經(jīng)開價七位數(shù)了。” “那就讓他去別的臺。” 秦知秋對這個人毫無耐心。 “我明白了。” 張令佳點頭,她看了一眼正在面無表情的化妝的夏頌恩,“頌恩哥,我答應你的事辦到了。” “謝謝。” 夏頌恩回答道,瞻瞻匆匆走了,張唯卿不再短信、簡訊轟炸糾纏他,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女人,能夠讓她們罷手的只有自己的后代。 他知道他應該感激張令佳,也知道他應該堅強起來,讓自己至少表面恢復如常,可知道歸知道,他自己做不到,他覺得他做錯了,他不應該是這樣的人,他不應該像現(xiàn)在這樣對惡勢力低頭,他不應該沉默。 矛盾,糾結(jié),自厭,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他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明明身處光鮮亮麗的化妝間,卻像是在無底黑洞。 “頌恩!你怎么了!”秦知秋注意到了他的異常。 夏頌恩拼命搖頭,捂著自己的脖子,張著嘴呼吸卻怎么樣也喘不上氣來,張令佳動作快速地拿來一個紙袋子,秦知秋接了過來,半蹲跪著遞到他面前幫助他呼吸。 “頌恩,呼吸,聽我的聲音,呼……吸……” 夏頌恩的世界里只剩下了秦知秋的臉和她的聲音,他隨著秦知秋的指揮——呼——吸,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呼吸也慢慢的恢復了。 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電視觀眾看見的永遠是臺上人光鮮亮麗的一面,夏頌恩出現(xiàn)在主播位置時,所有人都只看見他燦爛的笑容,不知道他之前差點因為焦慮突發(fā)呼吸障礙,險些在化妝間窒息。 看見秦知秋坐在大屏幕前嬉笑怒罵點評新聞,不知道她在鏡頭對準她的前一秒,還在擔憂地看著夏頌恩。 “關于昨天的熱點新聞就這些……我知道你們是什么意思,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