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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夏頌恩回答道, “簽字的事……” “你說,你是老板,我終歸是個打工的。” “簽字的事我考慮了一下——”受制于人還是說不?“我們壓后兩天,再充實一下,多審幾遍稿子,這次我親自看素材帶,這么重要的節目最好精益求精……” “你既然是這么考慮的,那我支持你。” 秦知秋點了點頭,夏頌恩看著她,生怕在她的目光里讀到失望或是別的什么,可秦知秋卻一片的溫和、理解。 他莫名有些狂燥,她理解什么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他知道遷怒秦知秋是錯的,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臺長給你也打電話了?” “打了。” 秦知秋不明白為什么夏頌恩變成了都是她的錯的語氣,尊重他難道有錯嗎?他又沒說壓后三個月,也沒說不播了,只是說壓后幾天…… 畢竟夏頌恩從小受嚴格的教育,輕易不將真正的情緒示人,一句話語氣不好,馬上就意識到不對了,壓著自己的情緒,“我也是有點煩,你把帶子拷給我一份,我回去看看。” 這本來是合理要求,秦知秋也沒多想,“好啊。” 什么是男子?田里出力的除了牛馬就是男子,甚至牛馬還比男子精貴一些,畢竟那是家里的大牲口,得省著些使。 男=難。 生下來就是難(災難),隨便養到三、四歲就要做活了,不能干重活也要在家里帶小的,幫小的穿衣吃飯,再大一些就要拎著小簍拾稻穗,也有那看著手巧的,家境略好的,被留在家里學男工,紡紗織布縫連補綴。 可若是家境再好一些的,又要遭一回難,虛歲五六歲上,家里就要請綁腳公進家里,把好好的一雙rou腳纏成半殘,小小的腳對折成兩半,還不許哭叫,多少孩子因為感染發燒死在了這上面。 纏完了足要穿束身衣,一步一步的把帶子束到最緊,當初最講穿的就是小腳不及掌寬,腰肢不盈一握。 后來西風漸入,工業革命興起,纏足越放越大,腰越束越松,好不容易斗爭到現在,明面上的束縛是沒有了,心理上纏的足從來沒有真正放開過。 國內現在都說男權太顯,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得寵著哄著伺候著,就這樣還不知足,完全沒有過去男人的傳統美德,男德班也應運而生——這東西不新鮮,倒退六十年男德班的這一套是公開的寄宿男子學校必讀。 之所以那一套不時興了,不是因為男權之類的,而是人們發現這樣培養出來的男人,最終淪為保姆,被新時代男性踩在腳下,失婚或變成“門面”原配的多。 沒了“好處”,自然沒了市場。 現在——竟然又重提了。 看著錄像里面那些人或是表情平靜麻木或是痛哭流涕,幾次叫停拍攝講述著自己的“故事”,看著那些傷疤,聽著男德班的各種課程,夏頌恩漸漸忘了自己身上的痛,開始關注他們身上的痛。 視頻結束,看著變黑的屏幕許久,他拿起了電話,“知秋,把表格送來吧,我簽字。” 華夏國的許多家庭已經養成了早晨一邊開電視聽早間新聞秀,一邊準備早餐、吃早餐、送孩子上學習慣,就算只是把電視當成背景音,也不樂意換到別的臺去。 這一天,很多人都停下了忙碌,抬頭看向電視——“跪下,為什么跪不下去?是不是覺得衛生間的地臟?不是衛生間的地臟,而是你的心臟!” “你為什么吐了?是不是覺得馬桶盛食物惡心?這是你親手刷的馬桶,是你老婆要用的馬桶,你認為自己刷得干凈嗎?” “人和動物的根本區別就是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你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了,活該被人當成動物對待!去洗冷水澡!一邊洗一邊背男則!” 早間新聞秀,就這樣把男德班的丑陋曝露在整個帝國面前,就好像是推開了一間塵封多年,里面積滿了各種腐爛變質的食物,長滿了苔蘚、霉菌,蛇蟲鼠蟻的地下室的門。 讓人惡心的陳腐霉味兒撲面而來,幾欲嘔吐。 “真是讓人震驚的視頻,賀會長,這是您第一次看這片子嗎?”秦知秋問賀夢圓。 “第一次。” 賀夢圓也一臉震驚,“我之前聽說過,也見過從里面逃出來的‘學員’,但從來沒有這么直觀的看過錄像,老實說比我想像的還要嚴重。” “王女士,您是國學大家,您覺得他說的那些關于國學啊,傳統的話——” “這不是國學,國學從來沒有教育過人這樣,這連糟粕都不是,只能說是寄生在國學身上的寄生蟲。” 國學大師王教授也是一臉的震驚。 “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曾經讀過,唯小人與男子難養也……”秦知秋說道。 “這句話一直被曲解,實際上小人對應的是君女,男子對應的是淑男,并不是指所有的男人。” 不管后面嘉賓說了些什么,已經不重要了,觀眾紛紛打電話,在公眾號、簡訊留言,問是這段采訪是不是真的,白玉蘭的男德班是不是真的存在的。 還有一些粉絲找到了之前很久被人放在網上的白玉蘭的公開課,雖然內容“緩和”了很多,也沒那么極端,聽起來仍然讓人難已接受。 還有人找到了男德班的主頁,看到了里面的言論和“杰出代表”照片,按圖索驥人rou關于男德班的事。 至于那些和男德班有關的案件,就算之前再怎么壓制,這個時候也壓制不了了,一樁一樁的被檢索了出來,曬在人前,人們這才發現節目的第一集 竟然是不那么嚴重的,真正嚴重的在后面。 有一些人開始站出來講述自己的、自己同學的、自己朋友的故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個都被瘋狂轉載、轉發。 當一個營銷號曝出白玉蘭甚至已經填寫了保守黨入黨申請,見過保守黨大佬,準備做為保守黨的一員參加競選時,民眾更加憤怒了。 逼得保守黨不得不第一時間站出來澄清,“我們之前廣泛接觸過很多人,白玉蘭只是其中一個,在個人信用調查的時候我們發現他問題很多,已經將他排除在名單之外……”沒人知道發言人說這話的時候腳都在抖,如果新聞晚三個月曝出來,甚至是晚一個月,白玉蘭做為黨內明星出來活動,被工業黨抓住把柄,保守黨這次大選百分百沒戲。 至于男德班那邊,開在市里的辦公室已經人去樓空鎖頭把門,好不容易抓到一個保潔,幾十個記者圍著人家一個,差點兒把大叔嚇背過氣去,連連擺手,“早晨的時候臨時通知放假,直接鎖門,很多人私人物品還沒取出來呢,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 問大樓物業:“我們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