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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肚子都餓小了。” “天啊,真的嗎?”沈明輝揉揉她的肚子。 “當然了,你聽都咕咕叫了。” 她指著小肚子道。 “哇……我聽聽!”沈明輝將女兒抱高,耳朵聽她的小肚子,“沒有啊,小肚子說我吃好飽啊。” “啊……沒有!沒有!你聽錯了!”優優拼命搖頭。 “mama說有點堵車,讓你先吃,行嗎?” “不,我要等mama。” 優優搖頭,“我可以先吃餅干。” “你其實只想吃餅干吧。” 沈明輝搖頭。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秦知秋才從堵車的泥潭出來回到家里,優優正在和沈明輝爭取第四塊餅干,“最后一塊,最后一塊。” “你已經在吃的就是最后一塊了。” “不要,我才不是最后一塊!你記錯了!”優優“理直氣壯”地說道,“mama回來啦!”她眼尖地發現了開門進來的mama,飛從地從沙發上跳下來,小腳丫子快速地倒騰,跑到mama跟前,“mama,爸爸欺負我!” 秦知秋摸了摸她的頭發,“爸爸怎么欺負你了?” “爸爸不讓我吃餅干!” “啊——爸爸竟然不讓你吃餅干啊!他真的是太壞了。” 秦知秋把大衣交給了管家,“不過我們不是馬上要吃飯了嗎?你不應該吃餅干啊。” “我在等你啊mama。” 優優抬起頭說道,“mama,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秦知秋蹲下來親了女兒一下,優優皺著眉頭使勁兒抹了抹臉。 “不喜歡讓我親?” “你抹口紅了!”優優指著她道。 “mama從來不抹口紅。” 秦知秋抱起了女兒,這是另一個世界的習慣,優優不喜歡被抹了口紅的人親,在另一個世界秦知秋日常是會抹口紅的。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晚餐,家常晚餐,一份涼菜(通常是各種涼拌菜)、一份燉菜(今天是紅燒羊排)、兩樣炒菜加上沈明輝做的蒸銀鱈魚。 這樣的晚餐放在普通人家已經算是豐盛,放在大餐桌上就顯得有點“簡單”的過了頭。 “你們也去吃飯吧。” 秦知秋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身邊有人“隨侍”,“點心在廚房是吧?” “是的。” 廚師回答。 “你們可以去休息了,我自己端甜點。” 她們已經了解了秦知秋的脾氣,都很快離開了,廚師和清潔工都是不駐家的,她們吃完晚餐,收拾了秦知秋他們留下的餐桌,就可以離開了。 管家是駐家的,她可以用這段時間取送去干洗的衣服之類的。 “怎么樣,還習慣嗎?”秦知秋問沈明輝。 “家里一下子多了這么多人,感覺自己快成演員了。” 有人在那怕這個人是“為你服務的”腦海里一樣會忍不住繃緊一根弦,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習慣就好。” 秦知秋說道,“我們的節目你看了嗎?” “看過了。” 沈明輝用公筷給女兒夾了一塊西蘭花,用眼神示意她吃掉,“植入人造zigong什么的,實在太超過了。” “這個世界魔幻之處就在這里。” 秦知秋也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我聽爸爸說皇儲夫這么做是為了穩固地位,畢竟皇室里有一些人對他并不接受,這樣做了以后,那些反對的聲音全部消失了。” 她四下看看壓低了聲音,“路邊社消息,皇儲受傷是因為和他爭執,堵氣去衛生間走神了不小心滑道的。” “爭執?”沈明輝也壓低了聲音。 “據說是因為皇儲發現了皇儲夫和前女友還有聯系。 所以——”秦知秋給了沈明輝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難怪。” 沈明輝點了點頭,“對了,夏頌恩怎么了?我覺得他最近有點失水準。” “估計是心情不好吧。” 秦知秋可沒敢說她懷疑是因為自己,“他家里一直逼婚。” 沈明輝點了點頭。 “爸爸,mama,我們在討論什么秘密啊?”優優把小腦袋探了過來。 “我們在討論要不要打優優的屁股啊。” 沈明輝彈了一下女兒的頭,“西蘭花吃掉。” “不好吃!苦!”優優捂著嘴道。 “吃掉所有的西蘭花,才有甜點吃哦!我聽說今天的甜點是布丁。” 秦知秋揉著女兒的頭。 “布丁——”優優在愛吃的布丁和討厭的西蘭花之間猶豫不絕,最后忍痛吃了一口西蘭花—— 沈明輝和秦知秋都笑了起來,“晚上你幾點上班?”秦知秋要做新聞一小時的候補主播和九點新聞主播。 “等下吃完飯能呆半小時。” 秦知秋看了看手表,“堵車太嚴重了我準備坐地鐵去。” 他們家離電視臺并不算是遠,算上步行時間坐地鐵也就是二十分鐘,開車堵在路上堵一個小時都很正常。 “我等下也要回去加班。” 沈明輝是特意提前半個小時下班“回家”的,吃完了晚餐要回律師行繼續加班,九點下班都是早的,“四月一號前我們將正式起訴千度。” “那樁案子終于要開始了嗎?”秦知秋當然知道男權聯合會一直在準備狀告千度。 “嗯,不過估計又是馬拉松式的訴訟,兩、三年之內不會結束。” 他不是主理律師,這個是宋穎的工作。 “沒有馬拉松式訴訟,城里的律師行有一半要倒閉。” 這也是華夏國法律界的一大特色了吧。 “這是你的朋友?”沈明輝挑了挑眉,說真的,羅杰帶來的這位“受害者”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染成瑩光紫的頭發,大濃眉,眉骨上穿著孔,嘴唇涂成紫紅色,穿著黑色漁網衫,黑色珠光褲,兩個大姆趾破洞卻明顯是新鞋的白底恨天高。 “非完美受害者”,本方律師的噩夢,對方律師的最愛,陪審團和媒體的心頭好。 “沈律師,他叫小孟,他真的被男德班害慘了,他之前不這樣——”羅杰說道。 “誰說的,我之前就這樣。” 也許是沈明輝發眼神傷害到了他,小孟絲毫不領羅杰的情,“我喜歡搖滾樂、喜歡研究神秘學,我媽覺得我是瘋子,送我去治療,越治越糟糕,我終于變成了現在這個在傻rou樣。” “聽說你受了很多苦?”沈明輝翻看著羅杰之前對他的介紹。 “一般,我比較倔而已,跟他們頂嘴,他們給我講男德,我跟他們講正統的四書五經,他們給我講現代道德,我跟他們講法律,他們講不過我就不給我飯吃,暗示別的學員監視我,打我,就這樣嘍,他們也沒別的手段。” 小孟“輕描淡寫”地說道。 “小孟被強,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