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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素,拿出一袋香腸拿出一條切成小塊,告訴自己這就是犖,有犖有素煮得又是海鮮面,絕對算是一道美食了。 自己坐在桌前倒了杯茶,解油又解膩,一個人過久了,身心在家里都是放松的,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不在意進門的時候有沒有換衣服,不在意早晨起來的時候床還沒有重新鋪好,不去想地板是什么時候拖的。 吃過了泡面,一個人在屋里聽著電視里的聲音轉(zhuǎn)幾圈,兩個世界的電視劇都是那么的難看,永遠是毫無邏輯的爭執(zhí)、誤會、狗血,女女男男粘粘乎乎好像除了愛情這世上別的事可忙了。 轉(zhuǎn)臺換了個臺,武林擂臺賽,這世界尚武,武林擂臺賽拳拳見rou招招見血,可選手出現(xiàn)之前,非要講述一番悲慘的故事是怎么回事? 更不用說這故事往往都是練武有多辛苦,與家人分隔有多難過,沒有錢找不到男人是多悲慘,受傷幾乎截癱好了還要繼續(xù)練武有多執(zhí)著(傻,逼) 話說武俠里的大俠開頭可都是全家被殺啊,超級英雄漫畫里你要不死個把爹媽都對不起觀眾…… 這樣賣慘對得起你武術家的稱號嗎? 電話響起,看門人很嚴肅地說,“樓下有一位秦知秋女士想要上樓,還有兩個小時就是十二點了,您確定讓她上樓嗎?” 沈明輝愣了一下:“請她上來。” “凌晨過后我將換班,請按時出來。” 看門人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您。” 沈明輝掛斷了電話。 愣了一秒之后,飛快地跑到廚房,把還沒來得及收的泡菜碗放進洗碗機里,把鍋也塞了進去,用抹布飛快地清理廚房,啟動躲在廚房一角的掃地機器人讓它快速工作,自己跑去衛(wèi)生間以最快的速度打理頭發(fā),用漱口水快速漱口…… 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因為一系列cao作太急,險些喘不勻氣……深呼吸三次之后,這才開了門。 秦知秋穿著一件焦糖色的長大衣,臉上帶著某種壓抑的情緒—— 沈明輝收起了笑容,“怎么了?” 她死死壓住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負面情緒,“來看看你。” 她露出了笑容,“煮泡面了?” “你怎么知道的?” “味道。” 她皺了皺眉到廚房打開了抽油煙機,泡面最讓人討厭的一點就是煮一次幾天都散不完的味道,“就算只有一個人,也不要總吃泡面。” “我說這是我這周第一次吃你信嗎?”沈明輝只注意到她伸手打開抽油煙機時顯出的纖細腰身和脖子后面的一片肌膚。 “今天是周一。” 秦知秋整理了一下他的襯衫領子,“沒換衣服?” 很香,不是那種香水的味道,是她最愛的玫瑰味護手霜夾雜著她本人的味道,“睡前再換也來得及。” 沈明輝低頭想要親她,卻被她躲開了。 “我是來問你正經(jīng)事的?” “一個女人半夜敲單身男人的門,在任何世界都不會有什么正經(jīng)事。” 沈明輝摟著她的腰道,“我現(xiàn)在沒什么正經(jīng)的念頭。” “你曾經(jīng)被張唯卿sao擾過?”秦知秋知道再不說正經(jīng)事,在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說不了正經(jīng)事了。 沈明輝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應該是穿越之前的事,另一個沈明輝很多記憶是被刻意忽視鎖死的,輕易不會重新翻出來——“應該是。” 具體的細節(jié)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個時候?qū)擂巍盒摹㈦y受的感覺,他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還有懊惱、后悔跟自我厭惡。 明明討厭的sao擾者是張唯卿,受害者為什么會自厭? “為什么?為什么不說?為什么不反擊?”另一個沈明輝也是法律工作者啊。 因為——“社會法則第一條,在公交車上sao擾你的人你可以毫不猶豫的揭發(fā)告訴。 社會法則第二條,在職場上能左右你命運的人sao擾你,不想迎合的話讓對方退卻就夠了。 這是他在實習的時候被sao擾,前輩教他的。” 沈明輝用第三人稱說他。 就算在另一個世界又如何呢?又不是沒有自持有錢有地位的中年婦女客戶sao擾過他,他也只有一笑而過,難不成真的跟人橫眉豎眼?;社會社會,社會就是這樣一個模糊一切的地方。 “只是嘴上sao擾,如果她有進一步的行動他會擊退她的。” 沈明輝說道。 不張揚,不說話,假裝一切沒有發(fā)生,甚至在下次面對sao擾者的時候還要露出微笑,法則如此,他們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黑白分明是什么。 “你知道她性侵、sao擾成性,受害者眾多嗎?”秦知秋問他。 “聽說過。” 張唯卿的名聲不能算是好,人家都傳她“風流”,“我第一次和你去你們電視臺的活動,就有好心人提醒我小心她。 她對我還行,那次是她喝多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和我的身份。” “你在替她辯護?” “我在替‘他’辯護。” 沈明輝說道,這個話題讓他很不自在,所有的柔情都被冰水澆熄了一半。 “為什么?” “什么?” “為什么大家都要沉默?”秦知秋與其是在問沈明輝不如是在問自己,為什么沉默?為什么在另一個世界沉默,在這個世界也要沉默? “別說你是第一天知道她是這樣的,你還不是一直做她的徒弟?”沈明輝懊惱地走開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以為她只是風流。” 追著張唯卿的男人太多了,她甚至見過有人自薦枕席被張唯卿趕出去,根本沒想到張唯卿也許只是看不上那人。 “你是自欺欺人。” 沈明輝道。 自欺欺人, 秦知秋想推給另一個“秦知秋”, 可是她呢?她從來沒有自欺欺人過嗎? 她在另一個世界是一家擁有數(shù)十項國際專例的電子配件公司的業(yè)務副總監(jiān),從最底層的業(yè)務員一直爬到最頂尖,跟她打交道的絕大多數(shù)是男人。 她見多了他們的各種嘴臉,有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就各種置疑她給出的各種數(shù)據(jù)和專業(yè)性的, 有故意拿專業(yè)英語名詞刁難她的, 她本來不是學相關專業(yè)的,為了應付這些, 她有時間就看書,請教工程師,泡研發(fā)中心, 熟記各種專有英文名詞,硬是把自己打磨成了半個專家,得到了所有重要客戶的信任。 可那些以聯(lián)系業(yè)務為名“撩”她的她就沒有辦法了。 就算是有婚戒,又何曾阻止過那些人? 不“過份”的, 她也不過是四兩撥千斤的當成一場玩笑,嚴重過份的,她只能將業(yè)務轉(zhuǎn)給男同事。 告?投訴? 誰會喜歡一個沒事兒總拿這種事投訴的下屬呢。 那些被她超越的男同事, 又有多少人背后嚼她的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