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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否決了四個,沈明輝笑了起來,“看來檢方是想要全女性陪審團。” 林勇毅也笑了,“總要慢慢挑選。” 又一名陪審團成員報上自己的簡歷,女性、40歲、退役軍人、建筑承包商、已婚、2女1子、丈夫是全職主夫。 “同意。”檢方舉起了手。 沈明輝打量著女子,他對挑選陪審團是極陌生的,毫無經驗,看似信心滿滿,實際上—— “留下。”叢欣小聲說道。 “哦?” “她當過兵,應該是特種空降部隊的,應該懂相關槍械常識。”叢欣注意到了那人手背上的標識。 “同意。” 一個小時之后,陪審團成員全部選定,法官一拍驚堂木,“感謝各位落選者的到來,請跟隨法警有序離開,請陪審團成員入座,跟隨書記官宣誓。” 陪審團誓言無非是我是華夏帝國公民,根據法律行使陪審團義務等等等,宣誓完畢后,法官宣布本案為封閉審理,陪審團成員全部入住指定賓館,不得與外界聯系,不得收聽收看關于本案的任何新聞節目,不得與當事雙方任何人接觸。 上午的流程結束,下午1點正式開庭。 恭送了尊敬的法官大人之后,所有人陸續離開了法庭,林勇毅走到沈明輝的桌前,“我們之前的提議依舊有效,這是你的那位當事人最后的機會了。” “我再說一次,醫生和相關專業人士的會診結果很明確,他確實是失憶了。”沈明輝知道,林勇毅始終不太相信“失憶”這種狗血情節。 “好吧。”林勇毅笑了笑,“你今天這么穿很漂亮。”她贊賞地說道。 “謝謝。”沈明輝收拾東西,扭頭看向秦知秋原本坐著的地方,卻發現她已經悄悄離開了。 他和叢欣拎著資料離開了法庭,遠遠地看見站拐角處的秦知秋…… “嗨。”他的聲音有些干。 “你表現很好啊。”秦知秋說道,順手拂開他肩頭沾在衣服上的長假發。 “我以為你會覺得我的樣子很難看。” “很好看啊。”秦知秋伸手握住他的手,“去吃飯啊。” 沈明輝搖了搖頭,“沒時間,我跟叢欣、梅子吃點快餐就可以了,吃完了要去最后見單獨見一次程紫。” “那我走啦。”秦知秋抬頭看著他,她覺得化妝的沈明輝有一種易碎感,不敢大聲和他說話,“晚上見。” “嗯。”沈明輝點了點頭。 “所以你夜不歸宿的時候是跟她在一起?”梅子看見沈明輝和秦知秋在一起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沈明輝很大方的承認了,往自己嘴里扒飯的速度一點都沒變慢。 聽到了好大一個八卦的叢欣側著耳朵聽著,不敢發表意見,心中卻驚訝極了,沈明輝竟然和著名主播秦知秋有一腿? “你們倆個是破鏡重圓了?所以說什么夏頌恩啊,凌峰啊,都只是花邊?” “沒有。”他不認為是破鏡重圓,還沒有到那一步。 “互相約炮?她又不缺□□,打個電話我半夜12點都會主動爬她的床。”梅子翻了個白眼。 “咳……” “知道啦,朋友妻不可戲,最基本的原則啦,你們分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跟她早晚會復合。” “你又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了,那個時候她看你的眼神就像被丟掉的小狗一樣,你太殘忍了,那么狠心離開她。” 是嗎?他印象最深的是在另一個世界離婚的時候秦知秋的眼神,簽下離婚協議的那一刻,秦知秋如釋重負,大哭了一場……他站在旁邊雙手插在兜里死命握著拳頭,開車離開之后,他一個人開到空曠無人的地方也大哭了一場。 誰能想象,雙方都沒錢沒事業的時候兩個人一起苦,堅持了下來,條件好了,有車有房了,事業都發展了起來之后,反而堅持不下去了呢? 現代人都太忙,太自我,不肯給彼此時間,也不肯給對方時間。 吃完了飯,他們在審前見了程紫,沈明輝給程紫帶了一套衣服,就是上次他們一起買的那一套。 “上庭的時候穿這套吧。” 程紫接過了衣服,他已經知道現在是10年后,28歲的自己已經結婚、生子,有兩個孩子,遭受了多年家暴,逃離家庭后受到保,護傘組織的保護,卻在冬至那一天在中心地鐵站免費停車場開槍打死了前妻。 從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做同樣的噩夢,在噩夢里他在一個全黑的空間里拼命逃跑,后面有一只怪獸在追趕,他一邊跑一邊哭泣,他知道自己早晚會被抓到,成為怪獸的腹中餐,忽然……天空中射下一道光線,一個白色的看不清臉的天使從天而降,交給他一把槍……他握著槍停留在了原地,在怪獸追過來的時候——開了槍,怪獸倒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 他天真的眼神里帶上了一層陰影,林檢察官讓他說出背后的主使,可他卻記不起任何一個名字,卻隱約知道林檢察官想讓他說出“天使”的名字,不,不能說!他腦中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警告他,是的,為什么要說出天使的名字?天使救了他,他不能忘恩負義…… “我會坐牢嗎?”他眼睛無辜地問沈明輝。 “要看庭審結果如何,陪審團認為你是否有罪。”沈明輝沒有打保票,也沒有做任何承諾,陪審團制度本來就是“飄忽”的,同樣的案子,同樣的法官,同樣的對手,律師同樣的表現,不同的陪審團會給出截然相反的結果,上庭,偶然性太大了。 更不用說程紫案案情復雜,檢方手里有沒有沒完全打出來的牌誰也不知道,就沈明輝自己掌握的情況來看,除非讓幕后的人顯形,否則程紫最輕也是過失殺人。 “我……”程紫落下了眼淚,為自己完全不記得的犯罪坐牢,他有些沒辦法接受,他夢想中的二十八歲絕對不是現在的樣子…… “別怕,到時候你好好表現,不記得的就說不記得,記起來了就說記起來了。”沈明輝安慰他,“別哭,千萬別在庭上哭。” “知道。” “梅子,拜托你替他化個淡妝,看起來精神一些。” “明白。” “不要玩化楚楚可憐妝的把戲,有些人吃這一套有些人不吃。”沈明輝警告梅子,“不要冒險,讓人覺得心機。” “知道啦。” 下午1點正式開庭 一番程序之后,法官宣布雙方陳述案情,由檢方先發言。 林勇毅站了起來,“2017年12月22日,中心地鐵站免費停車場——”他簡單的陳述了案發經過,“犯罪嫌疑人對此供認不諱。”他結束了陳述,“鑒于本案的嚴重性、復雜性,以及后續偵察、調查結果,檢方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