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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消息,周思揚剛跟著吃了半個月的“餅渣渣”怎么就要達成一致了呢? 雖然案件完結了會結回來一大筆錢,下個月他的提成沒準兒數額更大,但是……那也是最后一次了,算了,反正到時候蔚琳沒準兒也回心轉意肯簽保密協議了,自己也就能功成身退了,還能不能吃到餅都跟自己沒關系。 周思揚皺起了眉頭。 “還有一個不知是真是假只在小范圍流傳的消息。”梅子彎腰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 周思揚驚訝地看著她,“真的?” “當然。”梅子洋洋得意地說道,“那三位哪一個放外面不是能獨檔一面開山立派的啊,肯和蔚老板一起開律師行替他抬轎子,看得可都是程家的面子,現在蔚老板甩了程家的公子,又搞得這么難看……當初就有人律師行會地震,現在看來,真的會震!”梅子捏了捏周思揚的小臉,“你啊,再裝慫也是禍國的妖精。” “別鬧,本來就跟我沒關系。”周思揚決定透過梅子給自己洗一下白,“蔚老板在追白議長的兒子。” “真的?”梅子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當然是真的,她就是和我撩著玩兒……心思可真沒在這兒……” 梅子的臉一下子耷了下來,摟著周思揚的頭一頓的揉搓,“小可憐兒,真可憐,難怪你這么放棄自己,晚上下班跟我一起血拼去吧!女人都是王八蛋!只有小錢錢是真愛!” 周思揚心道幸虧他不知道自己要辭職的事,否則—— 周思揚沒有血拼,他約了秦知秋…… 之前是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原身的前妻,猜到此秦知秋是彼知秦知秋后,心情更加復雜了。 在另一個世界他就知道自己和秦知秋論家境是有些不配的,秦知秋的父母雖然離異了,但任何一方的條件拿出來都吊打他們家,她父母對她也很上心,秦知秋嘴上說自己是兩頭不落的半“野孩子”,實際上出身書香門弟衣著穿戴談吐修養比周圍人高出許多,在大學里也是鶴立雞群的,兩人在一起之后秦知秋說過不圖他別的,就圖他可靠,沒有花花心腸。 可惜……光有可靠是不夠的……兩人還是敗給了現實,自己通過讀書改變了思想改變了境遇能跟秦知秋站在一起了,自己的父母卻還是保守舊思想,雖然在他們看來他們為了迎合城里的兒媳婦已經很努力了,努力的方向是反的,再怎么努力也沒用。 至于這個世界——兩個人相差得就更遠了。 在這個階級世界里,兩人的結合已經不是童話了,而是神話,結婚之前還可以說是女才男貌,現在——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他可以以各種姿態適應這個社會或者讓這個社會適應他,卻不知該如何面對“前妻”。 猶豫許久,他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秦知秋答應了兩人見面,約的地點在電視臺附近的小酒館,這個世界的酒館并不止是喝酒,而是會提供一些小食和簡餐,上班族無論女男都喜歡約在酒館。 他下了班直接打車過來——秦知秋給他的車他停在地鐵站附近的免費停車場了,他因為不是合伙人沒資格享受律師行提供的車位,收費停車位貴得離譜,他有錢也不會花在這上面,地鐵什么的……習慣就好了,他現在也慢慢擠出些心得了,靠邊,附近最好有一兩個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中年大叔,感覺有人故意擠就“不小心”一腳踩過去…… 服務生送上來免費的冰水,就去服務別的客人了,過了一會兒又送來了一杯氣泡酒,“我沒點酒。” “是那位女士送的。”服務生笑瞇瞇地說道。 周思揚向那邊看過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有些微胖的女人朝他揮了揮手,她周圍好幾個年齡跟她相仿的女人都是看戲起哄的樣子。 他搖了搖頭,“我不喝酒。”被女人搭訕什么的習慣就好,雖然性冷淡風的打扮阻止了一些人,卻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這世上就是有一些人喜歡“勇攀高峰”挑戰難度…… 等了大約十分鐘,叮鈴……酒館復古仿銅門上的風鈴響了,穿著麻灰風衣的秦知秋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個世界的秦知秋比另一個世界的略胖些,臉頰有了些rou看起來不像另一個世界的秦知秋那樣瘦得可憐,頭發松松地扎成丸子頭,脫下大衣交給服務生之后,露出里面牙白的襯衫、麻灰的馬甲、同色的闊腿長褲。 看見了他之后,秦知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走了過來坐到他對面。 “等了很久了嗎?” “我只比你早到十分鐘。”周思揚回答道,“優優還好嗎?” “她現在住在我媽家,挺好的。”秦知秋搓了搓手,“今天挺冷的。” “是啊,是挺冷的。”兩個人現在初見面也只能聊一聊關于天氣這樣安全的問題了。 “你……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本來就沒什么大事……我已經上班半個月了。”周思揚仔細看著秦知秋的臉,想找出兩個世界的她更多的異同來,這個世界的秦知秋皮膚好像略白的些?他有些不記得多久沒仔細看過秦知秋不化妝的臉了。 兩人在一起十年,彼此什么樣子都看見過,在外面兩人都是精英狀,回家之后頭一件事就是把不舒服的衣裳脫了,換上最舒服的家居服,秦知秋還要解頭發,夏天的時候他也會穿著四腳大褲衩子光著腳丫子四處晃悠。 那個時候彼此都看煩彼此的邋遢樣了,真離了婚,再見面都是全副武裝,一個化著妝穿著裙子,一個板兒板兒地穿著西妝梳了油頭,說話都有幾分的客氣,回過頭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想著……真想再看看對方穿著舊睡衣,眼角還有眼屎時的模樣。 “怎么那么著急上班?”秦知秋打聽過周思揚的傷勢,說是不重可也不輕,應該靜養。 “窮。”窮這個字足矣解釋一切,窮就沒有懶更沒有休養的權利,能爬起來就要主動去受資本家的剝削,周思揚毫不堵氣地說道,“你呢?也上班了?還接了新節目?” “嗯,是的。”秦知秋點了點頭,“明天就開播了。”對別的節目來講周六檔是垃圾檔,對晨間節目來說絕對是好時間,七點鐘開播,八點播完,整趕上家庭主夫們起來坐早餐的時間段……你說睡懶覺……那是女人的特權,更何況孩子們要上補習班,起得再晚也有限。至于更年輕些的人……他們壓根就不會把臺調到“老人臺”。 “到時候我一定捧場。”周思揚道。 “那真是謝謝了。” “對了。”周思揚從包里拿出□□,“我花了一些,今天發了薪水補上了,我薪水不錯,不需要你贍養。”他始終認為沒有工作能力經濟來源的老人才需要贍養,他不需要。 “嗯。”秦知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