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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云真,因怕他要自己上陣應(yīng)敵。躲得久了,云真便對她心生懷疑。 悠云谷谷主和天幽城城主已打起了投降保命的打算。在一大早的大會上,他兩人似是商量好一樣提議云真交出女媧靈石和盜月弓。先保留基業(yè),再行復(fù)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雖然沒有云真的邀請,云笙靈一直都會來偷聽各掌門每日會議的內(nèi)容。對于戰(zhàn)勢和逍遙山的情況她還是關(guān)心不已。 只聽云真嗤鼻一笑:“女媧靈石不可用于對敵,但盜月弓還不能為我們所用嗎?有盜月弓在手,何須怕蕭錦那廝?!?/br> “誒呀,云掌門你就別說笑話了。誰不知道盜月弓只有易擎經(jīng)的功法才能開封,難不成你也像蕭錦一樣練習(xí)了禁-術(shù)不成?”下面有人嘲笑云真。 第46章 一賭挽救 云笙靈在門外搖頭苦笑,就算父親說的可能做到,一把盜月弓又怎能抵抗蕭錦手上的太虛鏡、乾坤鼎和混元鎖三件法寶?頂多是拖延時日罷了。 這日中午,云笙靈正和柳茹茹吃著飯就被傅若北找來了,云真要見她。 與她一起來的還有洛妍夜、傅若北。 “茹茹留下鎮(zhèn)守逍遙山,若北妍夜,尤其是笙靈,這次盜月弓的事只能交給你們了。” 聽了云真的話,傅若北和洛妍夜皆是一頭霧水。但云笙靈卻隱隱約約猜得到云真的想法,她有些害怕自己的擔(dān)心成為現(xiàn)實。 “要解封盜月弓,只有蕭錦的易擎經(jīng)才能做到。這件事我不便去做,只有交給你們。你們記住,先假意投降,將盜月弓獻(xiàn)給蕭錦。然后等待時機(jī),一旦蕭錦解封了盜月弓,你們再把它取回來?!?/br> 云笙靈心中冷笑,質(zhì)疑云真道:“取回來?” “不錯——兵不厭詐,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就算你們是用偷竊、坑蒙拐騙的方法,你們是為了數(shù)千弟子的性命,有何不可?!?/br> 云真義正言辭給三人灌輸著這樣的思想,從鼻腔里呼了口氣后,專門走上前教訓(xùn)云笙靈:“尤其是你,笙靈,你是我的女兒,更要明白輕重。你娘的事相信你也知道過錯了,為父暫且就不作追究,但是這次,你必須成功?!?/br> 傅若北見不慣云真對云笙靈這副言辭凌厲的模樣,著急道:“師父,師妹她都知道了,不會再犯錯了。” 云笙靈沒說什么,只是一旁的洛妍夜用許久未見的敵意目光盯著她,令她感覺心里發(fā)毛。 云真把盜月弓交給云笙靈,命三人下山去蕭錦的大營找他。 出發(fā)前,云笙靈將阿白托付給柳茹茹照顧。這次,她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最重要的關(guān)頭她打算賭上一把,賭蕭錦的信用和良心。 最近山中一直大亂,云笙靈早就可以自由進(jìn)出云真的丹房。經(jīng)過最近幾日的觀察,云真早不把云笙靈放在眼里,認(rèn)定了她就是軟弱就是畏懼自己。 是以,離開前的傍晚,云笙靈神不知鬼不覺溜進(jìn)了丹房,解開封印后取走了藏在丹房暗室里的女媧靈石。 三人上路。 洛妍夜不懷好意地提議:“笙靈和蕭錦也算是老相識,我看,這件事還是得讓笙靈出頭。我們?nèi)チ?,指不?zhǔn)還適得其反呢。你說是不是,大師哥?” 這幾日洛妍夜一直和傅若北并肩應(yīng)戰(zhàn),傅若北不是傻子,幾年來他都當(dāng)洛妍夜這個丫頭不懂事才纏著自己。 但是戰(zhàn)場上的一幕幕騙不了人,洛妍夜可以放下身份親自為他端茶倒水,為他沖上前陣廝殺,洛妍夜是真心待他。許久以來,守護(hù)和仰慕云笙靈讓他太累了,或許,洛妍夜才是適合他的女子。 “笙靈,妍夜說的不無道理,你如何看?如果你不愿意,我們便三人一起去見蕭錦。” 洛妍夜這才好受了些,卻依舊是看云笙靈一副紅顏薄命的樣子怎么也不順眼。 云笙靈嘆了口氣,點頭答應(yīng)二人,“我獨自前去,你們在營外掩護(hù)我吧。”不用洛妍夜提議,她也有這樣的打算。這場浩戰(zhàn)不是一把盜月弓可以挽救的,一直繼續(xù)下去,逍遙山遲早還是滅亡或投降屈服。 至于云真讓她去解封盜月弓,多半也是想用緩兵之計,再行應(yīng)對。 只是只要一日開戰(zhàn),一日就會有數(shù)百名道友們死去。與其這樣,倒不如相信蕭錦與他議和。 入夜,云笙靈一人來了玉清宗大營見蕭錦。洛妍夜和傅若北守在林中,一旦盜月弓有危險或是云笙靈自己遇到了危險,她就可以放信號,傅若北和洛妍夜立刻會出來幫忙。 蕭錦又在喝酒。 他躺在一把鍍金長椅上喝得酣暢淋漓,云笙靈沒有讓人通傳,是自己進(jìn)來的。 她也不知道為何不讓人通傳,或許是想看看不在自己身邊的蕭錦平日里都是個什么模樣?和云笙靈想象的有些不同,蕭錦竟一人在帳中飲酒。 見到有人來,蕭錦延著模模糊糊的視線甩出一個酒壇子。只聽地上‘啪’地一聲,瓦片脆裂,酒液四濺。 云笙靈皺了一下眉,“蕭錦——” 蕭錦晃晃悠悠坐直了起來,朦朦朧朧看到一身綠紗衣的云笙靈立在眼前,像夢境一樣不切實際。 蕭錦的桌上有個銀色的酒壺,里面裝的是醒酒湯。蕭錦取了個碗,倒了半碗醒酒湯,‘咕咚咕咚’兩大口下去,醉意一下子便被驅(qū)沒了。 云笙靈走上前去,擔(dān)心醒酒湯的功效不夠,施法讓他清醒清醒。 蕭錦站了起來,走下了高座,徑直走到云笙靈面前:“云笙靈,夜深了,你這么晚來找本座是為了何事?” 云笙靈沒有說話,蕭錦的話難聽的可以,但她聽得出來那其中包含了多少苦澀和無奈。 “那天,你是想帶我離開是嗎?你的傷可完全好了?”這樣溫柔關(guān)懷備至的話說出來,云笙靈心里竟舒暢了很多?;蛟S這些話她早就想問蕭錦,現(xiàn)在有求于他,正好可以掩飾她心中真正的牽掛。 蕭錦轉(zhuǎn)了個身,轉(zhuǎn)到云笙靈一側(cè)。炯炯看著面前的女子,從她的臉上讀取拒絕或是順從的暗示,將云笙靈的左手拉起,低啞的聲音聽上去酥麻入骨:“那樣的傷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是想護(hù)你周全笙兒,我知道你不理解我……那都不重要,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既然來了,你就不要回去,陪在我身邊,我會一生一世好好照顧你。” 云笙靈有些不敢相信,抬頭看蕭錦的目光,漸漸地,才敢把頭靠在他懷里。 抱了一會兒,云笙靈抓著蕭錦的手臂把頭抬出來,正經(jīng)同他說:“如果你可以放下殺戮,放下現(xiàn)在的一切,我就愿意離開逍遙山,放下一切跟你遠(yuǎn)走天涯?!?/br> 話語間蕭錦已低下了頭,云笙靈還是有些怕聽到果斷的拒絕,有些忐忑。 良久,蕭錦的咽喉發(fā)出聲音:“好——笙兒,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