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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夫家還派了一伙人過來鬧場呢,說什么要把劉奶奶的骨灰盒搶回去跟她原來的老公合葬,絕不能便宜了外人。 當時她年紀還小,又身陷悲傷,沒有記清楚后來到底是怎么弄的。 不過,劉奶奶原來的夫家那幫子人兇神惡煞的模樣,卻一直留在了她記憶里。 她想到這里,就忽然氣憤了起來,“劉奶奶年紀也不小了,她一個人在老家恐怕應付不過來這些事,肯定是要被那群所謂的族人欺負的!外公,要不然,我和哥哥明天找?guī)讉€人過去,替劉奶奶壯壯膽?” 劉奶奶雖然不是她親外婆,也才跟外公過了每兩年,但她性格溫柔,非常體貼,對外公更是一等一地照顧,對她媽也很親切關(guān)心,是個挺不錯的老太太。 就算是為了外公,她也得護著這位劉奶奶啊! 這提議,李廣華倒是有些心動,但周小萌還在讀書,周小帥年紀也小,就這么兩個半大的娃子就算去了劉文芳的老家,恐怕也幫不上忙,反而還給文芳添亂。 他思來想去覺得不靠譜,便搖頭否了,“不行,她跟我說了,了不起就把這些東西都舍下了唄,不和那幫人再耗下去了。我也答應她,只要她活著一天,就有地方給她住,有她一口飯。你們還是別去了!” 周小萌剛想再說點什么,忽然樓下再次傳來嘈雜的吵鬧聲,還有女人的哭泣聲。 她仔細一聽,居然是有人在哭,“二叔,你要給我家春來做主啊!” ☆、第35章 將訛錢進行到底 得!肯定又是因為早上那檔子事。 周小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外公,我去看看。” 她特別討厭在氣氛很好的時候,被這種突如其來的嚎哭破壞了氣氛,這種厭惡之情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倒讓李曉莉有些不大放心起來。 李曉莉忙安撫著李廣華,“爸,您和小帥先在這兒吃著,我下去看看。” 李廣華雖然腿腳不能動,但耳朵卻很好使,一下子就認出這是李春來媳婦的哭聲。他對這個潑婦一般的侄媳婦也沒有好感,但礙于老李家的情面,總不能把人拒之門外吧? 他嘆口氣道,“你把人帶上來吧。客氣一點,總歸是你堂嫂。” 周小萌下了樓梯,剛打開一樓大門,就見兩個粗壯的中年婦女氣勢如虹地沖到了客廳里。 其中一個哭戲很好,眼角還掛著淚痕,說起話來卻是中氣十足,“是你吧?是你這小賤貨把我家春來摔壞的吧?他可是要去干活的人,今天疼得一天都沒有起得了床,以后就是個廢人了!你得賠!” 是李春來的老婆吳月娥。 另一個叫沈珍珠,燙著個掛面頭,臉盤子大得如同臉盆,她倒是沒哭,可說起話來那個難聽。 “小賤蹄子,你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掃把星?害人害到姥姥家了。我家春發(fā)也被你這個喪門星摔殘了,你說吧,該賠多少錢?” 周小萌原本就一肚子火氣,聽了這些污言穢語心情就更差了。 她冷笑一聲,“兩位堂舅媽好有素質(zhì)哦,這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家里來罵街,是嫌老李家的臉被你們兩位丟得還不夠嗎?賠錢?賠什么錢?你們哪只眼看見我摔了那位堂舅了?難不成你們的眼睛都沒有長在臉盤上,都長在了屁股上嗎?” 吳月娥哭得更來勁了,“我的天哪,這還是個年輕小姑娘嗎?說話那么難聽。” 沈珍珠上前一步妄圖要扯住周小萌的衣領(lǐng),但被她輕輕往后一退給錯開了。 她不依不撓,繼續(xù)往前扒拉,嘴巴里仍然不干不凈,“當然得賠錢!我家春發(fā)是在你這里被打傷的,你家不賠錢誰賠錢?他可是親口說的,是被你這小浪蹄子給摔的!就是鬧到親戚那里去,我們也是占理的!” 吳月娥抹了把眼淚,“對,我們占理,你們賠錢!五萬塊錢一家,一分都不能少!” 周小萌淬了她們一口,“五萬塊?搶錢啊!” 她抱著拳靠在樓梯口,一副門神的樣子,死活都不讓那兩個潑婦上樓,“你們就死了心吧,別說五萬塊了,就是五分錢?那也沒有!” 吳月娥哭嚎得更厲害了,“二叔,二叔,你在嗎?我是春來媳婦,我被你這兇神惡煞的外孫女欺負啦,二叔,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周小萌皺了皺眉,眼看轉(zhuǎn)角處有一塊擦地的抹布,便想也不想直接把抹布塞進了吳月娥的口中,“煩死了,大晚上的鬼哭狼嚎,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吵到鄰居了怎么辦?” 她索性就攔在了樓梯前,“你們想上樓那是不可能的,就你們那狗熊樣,我還怕嚇到我外公呢。要么告我,要么滾,你們自己選吧!” 沈珍珠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要見到李廣華的,平時沒什么事都能從老頭子手里摳出個幾百一千的,這會兒李春發(fā)被打成這樣,不能白傷著吧?五萬塊錢,沒有五萬塊錢,她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她氣勢洶洶地上樓,想要將在樓梯口站著的周小萌給一把扯開,末了,人還沒有碰著,不知道為什么,卻忽然腳下一軟,也摔了一跤。 周小萌聳了聳肩,“說了半天,原來堂舅媽你們兩個是來訛人的啊!你看,明明是自己摔的,是不是等會兒也要賴在我身上?你看,你們家兩個人都摔了,五萬塊是不夠的了,是不是還打算問我外公要十萬塊?” 她圓溜溜的眼睛瞅到了在一旁哭得起勁的吳月娥身上,“小堂舅媽,你是不是也要假摔一下訛我?” 吳月娥被她點到名,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無法,她只好哭得更厲害了。 這時,李曉莉從樓上下來,“兩位嫂子,你們這是干什么?” 她心里也氣得不輕,“是不是覺得我們家好欺負,所以你們?nèi)瑑纱蔚剡^來鬧?平常你們對我說話帶刺也就算了,我度量大,不和你們計較,但你們逼著我一個未成年的女兒欺負這算是怎么回事?就算說出去給親戚們聽,也不是你們的理吧?” 沈珍珠剛才那一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到了,屁股還疼著呢,到現(xiàn)在都沒能起來。 她當然知道不是周小萌推的,可她不能白摔啊?這事兒就是死賴也要賴死到周小萌身上。她立刻對吳月娥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大妹子,你還不趕緊替我說話? 吳月娥雖然眼淚多,但腦子也挺機靈的,當即就又嚎叫了起來,“曉莉啊,不是嫂子說你,你這都教出了個什么樣的女兒?你女兒剛才把我大嫂給推倒了,你看她現(xiàn)在都起不來。” 她假裝要扶起在地上的沈珍珠,但卻幾次都沒能扶起來。 這眼淚就越發(fā)下得快了,簡直就是淚如雨下,“大嫂啊,你命苦啊,就是為了給男人來討個公道,卻連自己也折了進去啊!你說,我春發(fā)哥要是知道了,該多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