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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心里一邊在想待會兒要是通了要怎么哄段誼恩呢。 在等待充電的時候,她去了趟樓上的鋼琴室里繼續學習,倒是沒再挨那么多板子。一直到凌晨要離開了才想起手機在樓下,她趕緊跑到了練習室。 就個別練習生還在練習,玄珠大概已經回去了,幾個人見了她立馬打招呼。 她立馬開機,前秒還亮著期待的眼變得黯淡。 一個未接來電也沒有。 一條新的信息也沒有。 她安慰自己,大概是段誼恩手機也沒電了,或者太忙了,所以才沒看手機。 嗯,信息那里顯示的已讀一定是出了故障。 “我先走了,你們加油。”她拿好衣服和包,對著仍在努力的孩子們加油鼓勁。 剩下的幾個人年齡其實都比鹿鳴大,有幾個還是她同期的練習生,練了四年卻被只練習了兩年的鹿鳴插了隊,誰也不會覺得好受。 “前輩!” 突然被鄭俊勛叫了,鹿鳴回了聲干嘛。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你今天命犯狗屎。” 真是哪壺不提哪壺,一想到這事情鹿鳴就來氣,她忽的脾氣就上來了,沒好氣的看著他哼了一聲,立馬走人。 還好公司里有備用的鞋才不至于晚上回去沒鞋穿。@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堅持著單方面的發信息給段誼恩,全程中心思想就是我錯了我坦白從寬請求組織從輕發落。 一直到宿舍門口,界面滑動都清一色的都在右邊,左邊空蕩蕩的一條回信也沒有。 她想,這么晚了段誼恩一定是睡著了,明天再打電話好了。她打開了宿舍的門,就看到許久沒看到的顧七正在廚房里煮東西吃,見到她還打了個招呼。 “喲,才回來啊。” “啊……嗯,在琴房。” 她邊脫鞋邊說。 “今天不用住在那邊了么?” “嗯,明天有團體行程就回來了,要吃嗎?” “不吃了,我先去洗澡了。” 顧七放下蓋子,拉住了她。 @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怎么了?” “沒事。” 她甩開了顧七的手,徑直往衛生間走去。 顧七沉思了幾秒,關了火,拿出手機給杰森發了信息。 顧七:段誼恩什么情況幫我看一下 杰森:哇!大發,你怎么知道馬克Hiong心情不好的?他今天一整天怪怪的,現在游戲也不打了,正在客廳盯著手機傻坐著。 杰森一邊暗搓搓的把段誼恩的情況匯報給那邊的顧七,好好的扮演著間諜身份。時不時的偷看客廳內的段誼恩,從回來到現在整個人也不說話,就看著手機。 響了幾十次也不接,明明很想接偏偏還不接。 低氣壓冷的客廳溫度刷刷的降了不少,其他成員都回到了房間里躲著,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不接電話的是他,不響了又開始嘀咕怎么不打了。 杰森覺得這哥大概有精神分裂。 一點多的時候,他不敵困意決定去睡,看段誼恩還在看手機,他好奇什么這么好看能看這么久,偷偷的輕手輕腳從邊上過去。 躲到他的后面,往手機上掃了幾眼。 屏幕上是鹿鳴的照片,夢幻般的場景里她坐在旋轉木馬上,笑靨如花。 他又看看段誼恩,笑的眼神溫柔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就在這時,鹿鳴的電話進來了。 段誼恩一秒慌張,看到杰森在邊上,下意識的把手機丟給了他。 “嘎嘎,你接。” 杰森覺得自己剛才就應該去睡覺,為什么要摻和這事情呢?看著手心里的燙手山芋,他糾結了很久,終于接通了拿到耳邊。 “你終于接電話了,我還在想你要是還不接我要怎么辦,還好。段誼恩,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你一生氣我就害怕………” 電話一通,生怕被掛,小姑娘說得很著急。 杰森正欲開口,想了想開了擴音,把手機重新丟到了段誼恩的懷里,對他做著口型:你自己接。 說完就溜。 段誼恩沒了擋箭牌,只好自己上陣。他取消了擴音,將手機舉到了耳邊,聽著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不是故意拉他的,就是他說我命犯狗屎今天,我就和他鬧著玩的。然后我真的踩到了狗屎……” “怎么了?”他拿著遙控器換了個臺。 終于等到了段誼恩的聲音,鹿鳴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松了一口氣。 “我不是故意的。” 她緊張的手指繞著頭發打圈,“我……” “鹿鳴。” “到!” “很晚了,早點睡吧,我不生氣了。” 她還是不相信,“真的?” 隔著手機都能感覺到她的緊張,段誼恩一直繃著的臉緩緩地露出了淺淺柔意。 “嗯,睡吧。” “那你唱首歌給我聽,不然我不信。” 聽著小姑娘提出莫名其妙的要求,段誼恩耐著性子很配合。 那頭的鹿鳴漲紅了臉,“………你怎么會這個。” 段誼恩笑了下,“之前Ins聽到的。” “很好聽。” “做了手機鈴聲。” 段誼恩唱的是鹿鳴去年上傳到Ins的一個自作曲Demo小樣,只有短短的三十幾秒。那時候她的Ins還無人問津,后來這條刪了,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曾經寫過自作曲。 他大概是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要她開口,他就慌了陣腳沒了辦法。 “段誼恩。” “內。” “段誼恩。” “內~” “段誼恩。” “我在。” ?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今天去醫院了,毛病不大吃藥就好,回頭還要去抽血檢查。 我要睡啦,吹頭發去了,愛你們。 第102章 214|102 那天結束通話后, 鹿鳴做了個噩夢,沒有可怖的生物,也沒有凄慘陰森的場景令人顫栗。夢里她一個人站在諾大的舞臺上, 臺下是她不曾想過的畫面。@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所有人都在叫著她的名字,鹿鳴鹿鳴一遍遍的叫著, 情緒激動高昂,空氣里好像有著興奮激素讓氛圍越發瘋狂燥熱。 她下意識的去找成員們, 卻發現舞臺上只有自己。 獨自一人站在舞臺上,沒了陪伴, 像是少了點什么。她開始害怕, 叫著“顧七、玄珠、恩珠”, 回應她的只有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與音樂。 渾身止不住的顫栗,臺下的人在她眼里仿佛成了可怕又陌生的面孔。她不停的呼喚著那些爛熟于心的名字, 從舞臺這端找到另一側, 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