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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隊友身邊時還沒想明白。 杰森這會兒隱形也戴好了,視力清楚后神清氣爽的甩甩手。離上臺僅剩下十分鐘了,他們也要提前去自己的舞臺位站好位置。 出發前,他看到段誼恩正在低頭想事情。 “馬克歐巴~”他興奮的學著粉絲的樣子細聲細語的怪叫了一聲跳到段誼恩身邊,“在想什么呢!” 被他猛地嚇了一跳,段誼恩抖了一下。 “你中文好么?”他咬了咬嘴角,問他。 王·虛勢·上海·香港·混血小王子自信的一拍胸脯:“我不好這隊伍里還有誰好?” “谷欠什么意思?”段誼恩的氣勢被開口臺灣腔給軟化了一大半。 杰森表情變得嚴肅,段誼恩心想應該不會是不好的話他還正好找了嘎嘎翻譯吧。 氛圍一度緊張,段誼恩的表情也不自覺地跟著嚴肅了起來。 然后,杰森掏出手機:“我查一下你等我一下啊,我打字很快的。” 段誼恩:“......”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智障。 最后上臺前段誼恩也沒弄懂鹿鳴那兩個字眼什么意思,他也沒想過把字拼在一起只是死磕腦筋分開想。 鹿鳴見了一面段誼恩整個人都不一樣了,怎么說呢,就是看見了喜歡的人所有的復雜都拋之腦后了。 他會在她去找他的時候,在她看不清的時候走過來找她,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在意的。 這段時間壓在心里的積郁好像在他抿嘴淺笑的那一瞬間都開始散開來,似乎有一道光在慢慢的照進了那塊陰暗自卑的地方。 顧大師看鹿鳴出去一趟,回來紅光滿面,掐指一算,那個方向怎么看都是去舞臺的方向,八九不離十和段誼恩有關。 “見小哥哥去了?” “對啊。”鹿鳴也不遮掩坦坦蕩蕩的。 “你走路能直著走么。” “我眼睛不舒服。” 顧七替她看了看眼睛,“沒東西進去,你是不是關鍵時刻緊張了?我聽過人緊張想上廁所的,還第一次聽說緊張還會眼睛疼。” 鹿鳴想要揉眼睛,手才抬起又想起了眼睛里戴著東西遂放下了手,難受的又瞇起了眼睛。 顧七雙手環胸,“你這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啊?” “恩珠平時不戴隱形就這樣,你也近視了?” 鹿鳴瞬間腦補了各種凄慘的未來甚至嚴重的是自己瞎了就不能再打游戲了,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杵在原地。 “但我早上出門還看東西很清楚啊。”視力還能這么短時間內就壞了? 她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聽到工作人員拿著本子在吃力的喊她們去準備了,壓下心里不斷冒出的不安感,鹿鳴和三人趕緊換好衣服出去。 這可能是她穿的最涼快的一套演出服了,外面零下幾度,里面跟過夏天似的。放眼望去五顏六色擠在一起,別的組合好歹著裝整齊有個主題色,她們一人一個款,酷炫吊炸天。 “我覺得我們沒團魂了,這衣服一點也不粉色妖精。” 顧七:“這衣服也就表演穿,平時穿你知道叫什么嗎??” “殺馬特。在中國有一個傳說中叫葬愛的貴族家族,我們說不定可以加入。” 鹿鳴:“我總覺得你這話是不好的意思,我拒絕,我不管我就是小仙女。” 忙內還是很喜歡自己一身的服裝,“我覺得挺好看的啊,這樣顯得我們比較有個性。” “小仙女你能看著點走路么。”顧七又一次被鹿鳴給撞到了肩膀,忍不住嘲諷她。 “啊,歐尼你姘頭。”忙內忽然看著前面開口。 “什么姘頭,我就喜歡段誼恩一個....”她糾正忙內的錯誤,邊說邊抬頭,就看到已經結束開場表演的組合們在回后臺,段誼恩也在其中正朝她這邊越走越近。 發現了她在人群里,段誼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低喘著氣,平復了下呼吸,然后似乎往她這邊看了一眼,嘴邊掛著笑容。 像是做了件特別厲害的事情,鹿鳴隱約覺得段誼恩好像在和自己求表揚一樣。 鹿鳴想,剛才舞臺上的他一定很耀眼。即使不在C位,也不會特地去表現,但他認真的樣子就已經讓人移不開視線了。 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聽見了他和成員們活蹦亂跳打鬧的笑聲,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水味飄入鼻中。 她摸摸鼻子,覺得自己怎么跟偷情似的? 嘖,明明大家都在往那邊看,她卻覺得不一樣。 “看夠了回過神了,快到我們了。”顧七提醒她。 “怎么會看的夠。”鹿鳴眨眼:“段誼恩長得那么好看。” 顧七微笑:“不是看在你最好了造型的份上我現在肯定把你摁墻上打。”她動了動手指。 飽受摧殘的鹿鳴知道她不是說說的,趕緊轉過身去和恩珠聊天。 臨近上舞臺,第一次參加歌謠大戰的四個人雖然都沒說,但都有些小緊張。工作人員最后再幫她們檢查麥,音響就在邊上,音浪震的不斷有熱風撲在臉上打在身上。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別家偶像開場打氣都是氣勢很足的手疊在一起向上拋出并喊出整齊的口號,她們就不同了—— “膽小如鼠!” “鼠目寸光!” “光陰荏苒!” 對、沒錯,兩個韓國人一個美籍華裔一個北京人在玩中文版成語接龍。 她們宿舍最近因為顧七興起的“貴族運動”。 顧七說完后,挑釁的看向鹿鳴。鹿鳴覺得恩珠和忙內可能是潛在中國人,中文都比她好。 三個人囂張的說完后,鹿鳴“苒”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結果來,她覺得這不擺明就是給她下了個套嗎! 還是一個她沒聽過的字! “這個字怎么寫?” 顧七冷笑一聲,在她手心一筆一畫寫字,寫完后鹿鳴抬頭盯著她:“你是不是當我傻,這明明就是恩字。” “喲呵,有進步啊。” “有本事我們來玩英語的接龍。” “啊,要開始了。” “歐尼你幫我看看有沒有妝花了。” “我看看舞臺。” 三個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跟說好了一樣不約而同的無視了她扯開話題,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跟真的一樣。 直到上臺了,鹿鳴還在絞盡腦汁想那個字怎么寫。 舞臺的燈光打在臺上,她只能看見舞臺的一半,聽見臺下粉絲們聲嘶力竭的應援聲。 她們那些可愛的小小的粉絲們可能正在一個看不到的位置給她們加油,一想到這里,鹿鳴就覺得充滿了力量。 音樂響起,是她和作曲家一起改編嘗試的新歌。 為了今天特地準備的。 她調整了下臉邊的麥克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