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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此人。 九公子垂瞼思忖片刻,忽爾眸子一瞇,招手叫過遠山來,低聲吩咐道:“著人將那婦人送去老宅,再令人通知夫人。”說了半句聲音一小。 遠山支梭著耳朵聽了,邊聽邊點頭:“嗯,公子放心仆知道該怎么做。” 既然是安世昌陪同,待上了山,安世昌便將陳元膺領去安家別宛。 上午晌別宛管事便得了貴客臨門的消息,早命眾奴仆將別宛里里外外打掃的一塵不染。 待將陳元膺送去客舍,安世昌便拱手告辭:“呂候一路鞍馬勞頓,且先歇息,晚間某于外院設宴。” 陳元膺勾了唇角抬手揖禮:“倒叫安大人費心了。”說罷,眼見安世昌轉身,便也隨后跟上去送。 待安世昌領隨持出了院門,陳元膺神色一冷,低聲問:“仍沒有尋到飼虎么?” 他這樣沉下臉一問,周圍幾個護侍剎時頭皮發麻。 幾人相互間使了眼色,當下兩人出門去屋后,另幾人齊齊守去大門外。 院子里一時只剩下郭北。 郭北壓了嗓子道:“君候毋惱。卑職昨晚已派人上山,待到晚些許是會有消息。” 言外的意思很明顯,若是找到了,此處人多口雜,又是人家的地盤兒,總要背著人才能稟報。 半間亭與安家別宛僅隔了片照水挴林,確實需的小心。 陳元膺瞇了挑花眼,淡淡點了頭。 只是這人點頭點了半截兒,忽然眸光一閃,沉聲又問:“那個王嬌兒不是亦回了舞陽么?傳訊下去讓她宴請九夫人。” 郭北聽了一哆嗦,擄人那個飼虎仍然渺無音訊,現下又要動用“暗棋”,眼前這位為了那個妖婦,倒真是不遺余力。 “君候,現下是在浮云山。” 郭北知道陳元膺向來說一不二,加之又自詡智計超群,最聽不得別人逆言。因此不敢明里說透,只拐彎抹角提醒:“卑職總覺瑯琊王氏這廂太過平靜,怕是會有什么詭計。” “什么詭計?”陳元膺冷冷一撇唇角,鄙夷道:“王九那廝遠在河外,現下只她一個小婦人就算再有智計,想逃過本候掌心還差的遠。”說罷,眸子焠冰般由郭北臉上一掃。 郭北不由心下一寒,躬身揖禮道:“是,卑職這就去傳訊。卑職告退。” 陳元膺這才眸子一轉,負手往正堂去。 這幾天天氣晴朗,常濞用過午食,便去后宛散步消食。 他到了水榭,仆婦將將揣上茶,便聽見外頭“大大人。” 管事邊撩了袍擺飛奔,邊喘吁吁稟報:“嚴守正嚴大人來來了。” 在郡守府做了十幾年,管事按說也算是見過大場面。 像這樣跑的一頭汗珠子,更兼有點驚惶失措的模樣,倒還是從來沒有過。 再說有人來就有人來,又非是兵臨城下,或是上頭那位發難,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么? 常濞不由眉頭一皺,沉聲問:“可是中書舍人嚴大人?” “是是是他!”管事跑到近前,顧不上喘口氣,便又一疊連聲道:“嚴大人他他好似得了失心瘋大人還是去看看罷!” “甚么失心瘋,胡言亂語!”常濞皺眉訓斥了,放下抔子便要起身,只屁股將將離開榻座,猛不防榭外影子一閃,有人撲通一聲撲過來:“大人!” 常濞被撞的“咚!”一聲又跌了回去。 榭外又七八位府兵追攆過來,見常濞神色凝重,揣坐著不動,眾府兵便相互使了眼色,收了刀站去一旁。 嚴守正抱緊常濞兩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嚎道:“常大人下官實在是受小陳候鼓惑,小陳候允諾若他攻城時下官拖一拖食鹽糧草,介時便封下官為尚書令。下官也是為他所惑下官沒有反叛之心哪!” 別的再模糊不清,只最先一個“攻城”,再最未一個“反叛”,常濞倒是聽的真真切切。 ps:求求推票票,稀飯推票 ☆、第149章 誰人坐觀風起時 “你個逆賊!竟然狼子野心。”常濞臉色一沉,抬腳便要蹬出去,偏嚴守正又跪在地上,抱住救命稻草般將他兩條腿抱的死緊:“大人,下官確是受小陳候鼓惑呀!” 此時諸事不明,總不能先將人拖出去。 “你說受小陳候鼓惑,可有物證人證?”常濞只好吐口悶氣,仍坐在榻上問話:“有了呈上來,本大人總不能只聽你一面之詞。” “有有!”嚴守正忙從袖袋里掏了幾封信出來:“這些是小陳候與我往來信箋,上面均有陳候私章。常大人且看。” 常濞接過來信紙,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越看臉色越沉。 幾封信上寫的很清楚,三月之后陳國發兵,介時若封王派兵抵御,做為三司給事的嚴守正需利用職權之便,將封國大軍的糧草兵戒等物拖它個十天半月。 且最末陳元膺又信誓旦旦允諾待他天下一統,便讓嚴守正做尚書令。 再再按信上簽下的日期來看,最末那封郝然是高陽峻設宴當天。 思及當天自家也去赴了宴,且又領回來陳國兩個美人兒,常濞一時如同吞了只蒼蠅,又是惡心又是驚懼。 原來姓陳的來封國不是交好,是包藏了禍心來的。 真是豈有此理! 只這會兒再是生氣,常濞腦子倒仍有幾分清醒。 思忖片刻拿眼向管事一使眼色,低聲吩咐:“將前日領回來那兩個姬人關起來,速去!” “是是!奴這就就。”主子雖然聲音壓的低,兩眼可是火星子直竄,管事亦曉得事態嚴重,邊應話邊轉身。 他將將轉過去身子,眼角瞥見身前一暗,隨之又“撲通!”一聲,水榭震了幾震的同時,有人一把搡開他竄過去:“求大人饒過!不不!求大人網開一面!大人哪!” 這是管事矒矒又轉回來。 但見平日眼睛仿似長在頭頂上的申誠公三兩把推開嚴守正,上前扯了自家主子袖口又搖又晃:“老夫也是受小陳候這廝鼓惑!小陳候狼子野心。” 方才經過嚴守正這一出,常濞已是較為鎮定下來。 抬手扒掉申誠公兩只爪子,常濞沉了臉問:“難不成公爺也參與了謀逆?”問過這句,索性站起來喝道:“來人!” 郡守府原本就有府兵。 方才嚴守正撲進水榭時,眾府兵便已團團圍攏過來。 這會兒常濞一喊,眾兵士立時蜂涌而上,擰胳臂扯衣襟,剎間摁住嚴守正與申誠公兩人。 “事有唏蹺,絕計有唏蹺。”常濞眉頭緊鎖,起身在水榭里來回踱了幾步。幾步之后猛地一頓足,扭臉瞟了申誠公與嚴守正兩人,擺手道:“押下去!押下去關入大牢。” “是,大人。”眾兵士哄然應了,押上兩人便往外走。 “大人!”嚴守正掙著身子不肯出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