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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么?” 蕭儀唇角微挑,笑意深深道:“夫人明知故問。” 明知故問? 謝姜黑而大的眼珠一轉。 是了,這人就住在隔壁。烏鐵山稟報說娘親安然無恙,這人必定是聽了去。 既然聽見了,謝姜干脆撂實話:“既然證實這是有人使計調我出城,現在不往東走一遭,怎么釣出背后之人?” 蕭儀放下書冊,舒舒服服向身后榻座上一倚:“昨兒晚上下雨,那條山路沖塌了。”說罷一頓,又道:“昨晚上陳元膺連派兩路人來擄夫人,萬一他惱羞成怒,夫人還是莫要犯險的好。” 這說的什么鬼話! 謝姜眉尖兒一蹙,剛要開口,便聽見烏鐵山在車外道:“仆有事稟報。” 好罷,且先饒了這人一回。 聽出來烏鐵山貼著左邊,謝姜便探身去開車廂左側的窗戶。 偏這會兒她與左邊窗戶之間隔著個蕭某人。 且這會兒蕭某人又坐的穩穩當當看書,絲毫沒有讓一讓的意思。 謝姜眼珠一轉,干脆按住這人肩膀站起來,開了窗扇道:“你說。” 車里什么狀況,烏鐵山又不知道。 這漢子見自家主子探身出來,忙稟報道:“剛才小六傳了信兒,陳元膺突然轉而奔西路去了。” 突然拐回去了? 人皮畫也不要了,人也不擄了? 謝姜心念一閃,點頭道:“想是十一那里有了動作。嗯,陳元膺得消息比預想的早了幾天。” 烏鐵山聽了,眉頭一皺。 謝姜又道:“既然他轉回去,我們也不用趕路了,就近歇。” 她說了半截兒。 一陣馬蹄聲漸奔漸近。 須臾,留白策馬過來,抬眼一掃,見這邊窗戶開著,也貼過來喊:“主上,屬下有消息稟報!” 怎么一個兩個都這會兒報消息! 謝姜還沒有來及回頭,蕭儀握了她小手探出身來道:“報罷!” 不到三尸寬的小窗戶。 擠了兩個人。 謝姜想坐回去,奈何這人離自家后背太近,她只好原姿勢不動。 留白掃了眼車廂,嘴角一咧,忙又低下頭道:“屬下得了消息,韓君子似是去了那個婦人家。”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 蕭儀卻是心里有數,扭臉看了眼謝姜道:“夫人先走,我去去就來。”說罷,手勢一松,矮身幾步下了馬車。 留白抬手向身后一揮,身后護侍快速牽馬過來。 蕭儀接過韁繩,翻身騎上,回過頭來又看了眼謝姜,而后兩手一抖“駕!”瞬間奔了出去。 這人說的不清不楚,走的也萬分灑脫。 謝姜眼瞳一瞇,料不到烏鐵山向前一湊,低聲道:“夫人,前方有人等候。” 前方有人等候! 謝姜恍惚想起,心里突突一陣急跳。 ps:稀罕推票 ☆、第章 誰人溫柔懷抱 烏四趕著馬車,待又馳出十來里,烏鐵山拿馬鞭指指路邊樹林。 烏四便打馬下了大路。 馬車一顛一震。 謝姜這才恍過神來,眨眨眼,探身去掀車簾子,只指尖兒剛摸住簾子角,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隨之車廂微微一晃,再身后便有熟悉到骨子里,夢里夜里,常繞在耳畔的淡然聲調:“阿姜扒著窗戶,莫不是想跳出去?” 謝姜剎時胸中一蕩,猛地回過頭,就見九公子唇角略勾,點漆般的眸子似帶了幾分歡喜,又似帶了幾分促狹,盈盈望過來。 剎那間,謝姜眼里一澀,鼻子一酸,竟然紅了眼眶。 “都有兩個孩兒了,怎么。” 她怔怔不動,九公子輕聲一嘆,探過身子,輕輕將謝姜攬到胸前,一手在她腰間撫觸,另只手拍拍她后背“阿姜是想我了么?” “哪個想你!”謝姜吸吸鼻子,想狠狠擰他兩把,手抻到他掖下時,卻像是不聽使喚一樣,反而摟住了他的腰。 還好,還如往前一樣喜歡賴人。 九公子暗暗松了口氣,拍拍懷里貓兒一樣的小婦人,淡聲吩咐道:“去宿處。” 馬車一震,隨之車轱轆又“吱呀”連響。 既然這人回來了,既然這人在身邊,謝姜哪還管走什么路去什么地方,只嘟嘟噥噥問:“怎么突然回來了,是不是你使法子調走蕭儀的?” 九公子唇角一僵。 謝姜揪住這人衣襟蹭蹭臉頰,又嘟嘟噥噥問:“你們是不是有事瞞我?” 這小東西心思剔透的像是琉璃,怕是早就察覺到不對了罷! 九公子點漆般的眸子一閃,輕聲道:“阿姜,我需去新都處置些事,阿姜且先在莊子里歇歇。” 從去年春天開始,九公子不是出門游歷,就是去河外督查銀礦。 守在穎河田莊的日子少之又少。 謝姜隱隱察覺到是有什么事。 只是九公子不說,謝姜知道問也是白問。 這會兒他又要走 謝姜推開九公子坐起來,攏攏蹭亂的發髻,眉眼不抬道:“你去罷。” 九公子眸子里閃過幾分好笑。 只掃眸間又見她嘟了小嘴,唇瓣上兩個淺淺牙印兒,分明是口不由心,有點兒著惱賭氣。 “倒是越長越小了。”九公子又似好笑又是無奈,將人攬過來抱住,貼了耳畔道:“阿姜莫惱。” “惱什么惱!”謝姜抬手推他,偏這人又越推抱的越緊:“你松手。” “真惱了!嗯?”九公子垂瞼看了她有些泛紅的鼻尖,憐惜之心一起,索性托了謝姜后腦,俯身吮了下去。 “你。”謝姜掙了幾掙,奈何這人兩手箍的要將人嵌進骨頭里去,又滑膩膩的舌尖兒頂開牙關,在里頭橫沖直撞,偏偏自家身子發軟,提不起來一絲絲力氣。 “阿姜,趁這會兒還有。” 九公子吸吮的興起,左手摟緊謝姜貼在胸前,右手托了她腿彎兒向上一翹,俯下身子在她眉眼鼻尖兒脖頸一溜親吻而下。 “嗯。”謝姜周身被冷冽香味包繞著,腦子里昏昏沉沉,身上也似騰云駕霧,早忘了身在何處。 馬車微微一晃,停了下來。 鳳臺在車外咳了一聲道:“公子,天快黑了,還是。” “嗯。”九公子微喘了幾口,待平復下來,便低低應了。 應過這聲,九公子坐起來,捏了謝姜散發掖去耳后,又拇指摩娑了她細膩如軟玉羊脂的小臉,無奈道:“最多半月我便回來。” 謝姜迷迷糊糊,只顧呆怔了眼看他,這人說的話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聽清。 九公子在她小臉上一掃,心里喟嘆一聲,垂眸看看身上,袍服束腰還算整齊,便開了車門下去。 馬車本來就進了莊子。 且鳳臺又早騰羅出了座小院。 當晚,謝姜與王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