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娛樂圈]然后遇見了天仙、重生大力萌娘、你去告狀啊、成為反派男主的白月光、顛倒世界、一定是我勾搭男主的方式不對、民國格格[重生]、玄學大師是天后、豆蔻太后(重生)、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甜狼
剛才用過飯,準備去石坪上消消食。” 蕭儀唇邊笑意愈發深了,道:“我來正是想叫了夫人出去散散。” 謝姜心里一跳,就算不去看這人那啥,套個話兒總可以吧。再說還有半道上拐彎,將自家“拐”來秋意田莊的帳沒有跟這人算。 謝姜瞬間腦子里繞了幾圈兒,臉上不動聲色,優優雅雅道:“既然郎君相邀,走罷。” 等北斗拿了披風出來,謝姜披了,兩人便并肩出了廳門。 正廳離著魚池約有七八十來步。 到了魚池邊上,蕭儀腳下一頓,轉眸看了謝姜道:“夫人想知道。”說到這里,長腔悠悠一拖,似笑非笑。 ps:求推票么么個! ☆、第98章 忽生趣蕭郎相邀 謝姜壓根兒想不到下午與北斗在樹叢里說的話,湊巧被這人聽了個掉底兒,只眨眨眼問:“郎君是說我想知道郎君怎么會半途上拐彎兒?” 蕭儀看她清亮的眸子一眨,不經意間又透出來幾分狡黠,忍不住“嗤!”地笑出聲來,笑過,咳了一聲,正色道:“陳元膺既然對你起了心思,你當瑯琊王氏在櫟陽有幾座田莊,又幾座別宛,他不知道?” 與陳元膺打了這幾次交道,謝姜知道這人不僅多疑,心思更是慎密無比,這樣的人,有動作之前絕對是先摸清對方進路退路謝姜心知他說的是實話,便抿抿嘴,沒有開口。 蕭儀見這小人兒似乎聽到了心里,溫聲又道:“帶夫人來田莊,一來是這里偏僻難尋,二來是陳元膺不知道我的底細。” 聽他這么一說,謝姜心里不由嘀咕,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細只心里嘀咕是一回事兒,神色間卻一付恍然大悟狀,抬眼看了蕭儀道:“倒是錯怪郎君了。” 眼見到了火候蕭儀唇角一挑,半真半假道:“既然夫人錯怪我了那就晚間對弈兩局,當做陪禮如何?” 來田莊大半天沒有事做,下午晌烏十一又捎來了話,說昨晚不光城南別宛遭襲,連郡守府都進了賊人。 謝姜正感憋悶,這會兒有撒“氣”筒子送上來,她便爽爽利利點頭道:“長夜漫漫,只當消遣一二,我應下了。” 兩人出來的時候,還是日薄西山。 說這幾句話的功夫,天色已是漸暗了。 且兩人說話當中,又圍著魚池子轉了好幾圈兒。 謝姜轉過身子,遛遛達達走去正房。 蕭儀仍然負了手,悠哉悠哉隨在她身后。 昨晚上謝姜住了正房,蕭儀便搬去半山坡上的竹舍里住。 謝姜走到正房前,提了裙擺正要上去石階,聽見身后蕭儀低低咳嗽了一聲。 這是有話要說?謝姜腳下一頓,回過頭去。 蕭儀嘴角微微一翹道:“對弈乃無比風雅之事,且請夫人移步到后山竹舍。”說罷,又微微一笑。 謝姜看他說完了,不等自家開口便身子一轉且又瀟灑無比,走起路來袍袖翻卷飛揚,好一派衣帶當風的氣勢,不由眨眨眼,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會兒暮色四合,又起了風。 謝姜邊心里嘀咕這人說到“移步”時,為什么拖著長腔,又神情似笑非笑,看起來有些奇怪,邊提了裙擺回屋。 屋里已是點了燈。 謝姜進門,正碰上有個青衣婦人左手挑著燈籠,右手拎著塊帕子從內室出來,又北斗跟在后面道:“嫂嫂慢走。”似是送客。 “夫人!”胖婦人抬頭見她迎面過來,驚了一跳,想要屈膝施禮,奈何兩只手都拿的有東西。 胖婦人急急慌慌將帕子往袖子里一掖,騰出來手施禮道:“奴婢阿團見過夫人。” 謝姜看她雖然慌張,施起禮來卻是恭恭敬敬,沒有半絲兒敷衍,便抬手向上虛虛一托:“免了,子衿呢? 阿團站起來,仍然恭恭敬敬道:“她娘親患了重病,歸家去了。”說罷,抬頭看看榭姜,又道:“今后夫人想要甚,就喊奴婢來。” 在這里住個三天兩晌午就走了,誰服侍都一樣。 謝姜也沒有多想,便道:“煮些茶來。” 阿團屈膝應了是。 外頭風有些大,剛才遛達了一圈兒,謝姜進來廳,便吩咐北斗打水。 洗了臉又換過衣裳,想起來與蕭儀約了去后山下棋,謝姜問北斗:“屋后有山么?” “怎么沒有?”北斗邊在盆里“嘩啦啦“洗手帕,邊嘰嘰呱呱道:“奴婢早上去林子里見圍欄里養了好些馬,剛要湊上去看看,就見留白走過去。” 說到這里,小丫頭兩手往盆里一杵,也不洗帕子了,只看了謝姜道“奴婢也不是有意跟著他的,只是奴婢喊了幾聲,他沒有聽見。” 這亂七八糟的說的什么? 怎么說著后山又扯到這上頭來了? 謝姜眉頭一皺,看了北斗道:“到底怎么了?嗯?” 北斗干脆丟開帕子湊到謝姜跟前,小聲道:“剛才蕭郎君走右邊回去,其實那邊林子里也有路,那條路直通竹舍后墻。” 謝姜眼珠一瞇,感情這小丫頭是跟蹤了留白! 只是有路通向竹舍后門是什么意思?難不成? 謝姜心里突突一跳,低聲問:“你想干嘛?” “哎呀!我的好夫人。”北斗急的跳腳,喊了這一嗓子,瞄瞄門外,忙又捏了腔調兒道:“夫人忘了胎記的事兒了?現在情形緊迫,要是不弄清楚蕭郎君的身份來歷,夫人怎么同他共事?” 哎呦!平時大大咧咧的小丫頭也長見識了?真是不簡單! 謝姜“噗!”地笑出聲來。 北斗愈發來了勁兒,又再接再厲道:“這回蕭郎君不是邀夫人去竹舍下棋么,咱先去后門看看,要是湊巧碰到他換衣裳嘿嘿!有沒有胎記,夫人不是就可以安心了。” 蕭儀穿衣用具上十分講究。 要是謝姜一天里能見他兩次三次,次次身上穿的衣裳都不一樣。 這回在院子里遛達了一大圈兒,連謝姜都覺得臉上蕩了灰塵,進了屋洗手洗臉又換衣裳,蕭儀衣著講究,說不定也會。 謝姜抬手摸摸下巴,正要開口,聽見廳外腳步聲由遠及近,便又止住。 “夫人。”阿團揣了托盤進來,將托盤放在桌子上,便又拎壺倒上一杯,兩手捧了遞給謝姜道:“天氣干燥多風,奴婢給夫人煮了些果茶來,夫人嘗嘗看。” 謝姜接過來啜了一口,只覺得酸酸甜甜很是好喝,不由笑道:“這茶是用楂果煮的罷。” 阿團聽了忙屈膝施禮:“是用山楂果兒煮的,夫人要是喜歡,奴婢以后天天給夫人煮。” 天天煮?現在暫時在這里避避風頭,過個幾天就算不回櫟陽也回穎河,怎么會天天? 謝姜抿嘴笑笑,卻也不說透,只揣上果茶又啜了些,待啜了半盞,便放下杯子,站起來道:“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