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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再相信秦野舟,也不能忍受那些小護士像是蒼蠅一樣整天圍著他轉(zhuǎn)。 自己糾結(jié)了一段時間之后,隋漾決定找個宣誓主權(quán)的方式,想來想去唯一能昭示自己身份還不會讓秦野舟丟臉的,也就是送飯了。 試想一下,一個溫柔美麗的女人每天出入醫(yī)院,就是為了給自己的丈夫送去熱騰騰的米飯和菜,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這么想著,隋漾說干就干,第二天晚上下班之后自己鼓搗了一陣,就拎著小飯盒跑到醫(yī)院去了。 秦野舟今天有手術(shù),不過比預想中順利,結(jié)束的很早。隋漾進門的時候他剛出來,身上穿著白大褂,見到她,不僅是秦野舟,連后面的幾個實習生也是一愣,兩秒后實習生們齊刷刷的低頭喊了句:“師母好!” 上次見面還叫她小嫂子,到了醫(yī)院里稱呼也換了。隋漾笑著揮揮手,晃了晃手里的飯盒:“我來給你們秦教授送飯。” 幾個實習生默契的開始起哄,秦野舟嘴角掛著笑,趕走了圍觀群眾之后上前拉住隋漾的手,帶著她往自己的辦公室走:“怎么沒跟我說一聲就來了?” 隋漾笑而不語,進了辦公室就看見秦野舟桌子上放著的小禮物,她拿起來看了看,酸溜溜的撇嘴:“我要是提前打招呼,就看不到這個了吧?” 那是一盒小巧克力,一看就是女孩子才會送的東西。秦野舟看著她把那個巧克力丟到桌角去,挑眉:“我是不是娶了個醋壇子?” 隋漾點點頭:“對,所以你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言行,我可是隨時都會吃醋的那種。而且你沒看過嗎,好多醫(yī)生和護士都很容易日久生情的。” 秦野舟恍然:“還是個腦洞很大的醋壇子。” 兩個人開始拌嘴,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來回說著話,說著說著隋漾就坐到他的腿上去了,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唇貼著唇,就在辦公室里馬上快擦槍走火的時候被門推開,趙醫(yī)生漫不經(jīng)心的一邊喊著一邊進來:“快點快點吃飯去了你說好今晚請客的……” 他的聲音被自己詭異的掐斷,兩秒鐘后迅速轉(zhuǎn)身:“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我走了……” “行了回來吧。”秦野舟放開隋漾,揶揄的看了一眼她羞紅的臉,轉(zhuǎn)身叫趙醫(yī)生:“漾漾今天來給我送飯,你也一起吃吧。” 趙醫(yī)生看了一眼兩個人,極其嫌棄的樣子:“別以為我吃了這頓你就可以不請客了啊。” 秦野舟笑了笑:“德行。” 隋漾坐在他們倆身邊,看著兩個男人吃飯。趙醫(yī)生明顯是餓壞了,以至于秦野舟只吃了兩口就默默放下了筷子看著他吃。這段時間里還偶爾進來兩個年輕的小護士,看到隋漾以后都是一愣,然后找個借口拿點東西就落荒而逃。 趙醫(yī)生一邊吃飯一邊還不忘回頭看:“咱們醫(yī)院的護士還真的挺好看。” “你看誰都好看。”秦野舟涼涼的說了一句,目光落到隋漾那邊,看她正低頭看手機,就沒說什么。他不知道的是,隋漾剛剛也覺得那個護士很好看,所以這會兒正在某寶上翻護士制服。 她堅信,這種衣服自己穿上絕對比那些小護士們更好看。 趙醫(yī)生一直在辦公室里蹭到下班時間,回家的時候隋漾想到一個問題,轉(zhuǎn)頭看秦野舟:“趙醫(yī)生叫什么名字?” 秦野舟專心開車:“趙一生。” “我問他叫什么名字?”隋漾眨眨眼睛,一頭霧水。 秦野舟轉(zhuǎn)頭看她一眼,耐心解釋:“就叫趙一生,一生一世的一生。” 隋漾有點驚訝,抓著安全帶很認真的問道:“那他,是不是還有個弟弟,名字叫趙一世啊?” 腦門被彈了一下,秦野舟語氣帶著無奈的笑意:“你腦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 回到家里,秦野舟又給自己弄了點吃的,準備睡覺已經(jīng)是半夜。他掀開被子上床,隋漾立馬翻身窩進他的懷里,他低頭親親她,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半小時后,臥室里手機鈴聲大作。 秦野舟半夢半醒的接起了電話,還以為是急診,語氣有些嚴肅,剛問了句“怎么”,就聽見那邊趙醫(yī)生的嚎叫。 “秦野舟,隋漾是不是在菜里下毒了,我這都跑了十幾趟廁所了……” 秦野舟一愣,低頭看向自己懷里電話鈴也沒吵醒的人,心里有點柔軟:“能吃到我們漾漾的手藝是你的榮幸,哪來那么多廢話。” 趙醫(yī)生:“……”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 下一章制服那個啥哈 ☆、家有閑妻(二) 隋漾在醫(yī)院宣誓主權(quán)的送飯行為,被同事們樂呵呵的念叨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是因為趙醫(yī)生那天的際遇,秦野舟旁敲側(cè)擊的暗示隋漾,以后還是少做飯吧。 一個星期之后,秦野舟下班回家,因為快要入冬,天黑的有些早,他進門發(fā)現(xiàn)屋里黑著,沒開燈,心里覺得疑惑,按說這個時間隋漾早就該回來了。 他打開了客廳的燈,脫下大衣往臥室里走,還沒碰到門把手,門就已經(jīng)被從里面打開,隋漾穿著一身護士服微笑著走出來,見到他還恭敬的點了點頭:“秦教授回來了,手術(shù)還順利嗎?” 鬼知道他今天根本就沒有手術(shù)。 秦野舟看著她這一身的打扮,嘴角一彎,看來他們家隋漾是真的無聊了,跟這玩角色扮演呢。他作為唯一的參與者自然是要配合的,于是很自然的解著襯衫扣子,語氣隨意:“嗯,還好。隋護士也挺辛苦的,不如到我的辦公室休息一下?” 他說著已經(jīng)拉住了她的手腕,隋漾連忙掙開:“既然這么辛苦我們不如先吃飯吧,吃完了飯再具體討論一下手術(shù)過程中遇到的問題?” 她哪里會知道,自己挑起的角色扮演,演著演著導演就不是她了。秦野舟扯著她往房間里走,聲音聽起來很是悠閑,手下的力道卻不含糊,隋漾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家秦教授該不會是要獸化了吧? 腦海里就這么閃過了總裁文里的經(jīng)典臺詞: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在這個念頭生成的瞬間,隋漾被他抱起來拋到了床上。護士帽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直接從頭上掉了下去,她的頭發(fā)散開,呆呆的看著附身上來的男人,堅持把戲演下去:“秦教授,我是來跟你探討手術(shù)問題的……你這樣不太好吧……” 秦野舟一邊脫自己的襯衫一邊點頭:“沒錯,是探討手術(shù)問題的。隋護士別急,咱們馬上就探討。” 他三兩下脫了自己的衣服,又上來扯她的。隋漾覺得自己的主導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用手抓著領子誓死不從。但是她忽略了一個問題,這種花二三十從某寶買來的水貨,根本經(jīng)不起兩人這么折騰,只聽到“嘶啦”一聲,護士服從領口到大腿直接被撕成了塊破布。 這下隋漾是徹底懵了,秦野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