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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好意思,給你惹麻煩了。” 宋楌卻不在意:“昨天晚上,今天早上你都這么遷就我,我也不能光顧著占你的便宜了。” “那你等一下,我也陪你去。”唐釋心掙扎了一下,扒住了床沿,只是剛剛撐起了身體,胳膊一軟癱倒了下來。又暗罵該死的宋楌,什么姿勢不好,非要那么羞恥的“云霄飛車”,趴跪了一個多小時,膝蓋和胳膊都疼。 宋楌過來了:“你不要跟我去。” “那你怎么跟國浩的人解釋?”她很擔心他:“而且國浩里的人來頭都不小……” “沒事,待會兒我去了國浩,先去見個人。” “什么人?” “能給我們做主的人。” 七八年前,母親的品牌“Aimee”在全省范圍內招聘法律顧問團,當時,許多著名的律師都來投標——比如之前源城事務所的那個王怡蕾就是,但王怡蕾第一輪就落選了。最后入選“Aimee”律師顧問團的,正是來自國浩律師所的三個金牌律師。 每年,這個國浩律師團,都能從Aimee公司拿到不少顧問費。 但打發走這三個律師,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反正Aimee這樣的國際品牌,永遠不缺人才。 而現在,這三個律師,一個已經調去了法院工作,一個升遷成了國浩律師所的行政主管,最后一個成了市場部副主任。 他要找的就是那個行政主管。 聽完了宋楌的解釋,唐釋心這才放下了心。猶豫了會兒,就道:“那你自己小心。” 臨走的時候,宋楌把她的手機給帶走了,這點某唐抗議,但宋楌不還,是怕他不在的時候,那些國浩的人又打電話過來煩她。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負。 *** 一個小時后,國浩律師所。 宋楌剛到國浩律師所時,蔣邦鄭這個行政主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宋楌的母親是他的大東家。對待這個小東家,蔣邦鄭那是連惹都不敢惹的。 但小東家卻一個人來了他的辦公室,冷冷道:“蔣先生……我今天來,不是過來咨詢Aimee的案子的。是想跟你問一個人……這個人,昨天從你們公司辭職了,晚上發了一封郵件告發一個叫李敬龍的人,我想蔣先生該有些印象。” 蔣邦鄭當然有印象,收到郵件以后,李敬龍的電話就來了,說,現在的大學生都是白眼狼,不知道國浩對他們的栽培之恩,就因為面試沒考好,就誹謗他的名譽……還說,他要跟這個叫唐釋心的打官司,要讓這丫頭面對整個國浩的律師團。 當時,他還笑了笑:“老李,你都多大的人了,跟一個孩子計較什么?” “不是計較!老蔣,這丫頭心太黑!哦,就因為沒讓她留下,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報復我?!這種人就該讓她身敗名裂,以免以后混入律師的行當,讓她禍害了別人!”李敬龍說得甚是痛心疾首,好像他就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這種小事,蔣邦鄭不想管,反正一個實習生而已,掀不起什么風浪。 沒料到,小東家開口就是問這個人! 他還有點疑惑:“是昨晚那個叫唐釋心的實習生是吧?這點小事,怎么讓您過來了?” 宋楌振振有詞:“小唐她是我的未婚妻。今天早上,我接到了國浩的人事部主管的電話,讓小唐她來一趟。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這種小事,壞了她的心情也不好,所以我就過來替她解決了。” 蔣邦鄭這才知道,原來今年的實習生中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天吶……李敬龍這做的什么狗屁事?!怎么好死不死惹上了他東家兒子的未婚妻?! Aimee品牌御用律師這碗飯還要不要吃了?! 蔣邦鄭立馬道:“那我聯系一下李敬龍,讓他過來辦公室,有什么話,大家好好解釋解釋。” “等等,把另外一個當事人趙祎雯也叫過來。還有當時面試考場上的其他評委,也一起叫過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宋楌毫不客氣道。 很快,人都到齊了。有的沒頭沒腦,有的心虛不已,還有的……沒心沒肺,趙祎雯就是如此。她聽說唐釋心的男朋友過來找場子了,就本著“本小姐終于可以罵死這對狗男女”的心思來了。結果一進來,就看到一個養眼到極點的男性尤物。 天吶!為什么這男人這么好看,簡直比她迷戀的那個混血帥哥Walsh還要美麗! 結果尤物開口就是:“你就是趙祎雯?” “是。”我就是,我就是!帥哥喊我的名字了! 但帥哥不再看她一眼,反而看向了李敬龍:“……趙祎雯的水平到底怎么樣,我想你們應該是清楚的。既然給了她89分的面試,那我不妨問她一個問題……題目也不難,就是我女朋友唐釋心抽到的那道題,看看她怎么回答。” 頓時,李敬龍就尷尬了起來——這這這!這怎么辦?!趙祎雯根本就不懂怎么回答啊! 而宋楌掃了他們一眼,就報出了唐釋心抽到的那一道題。 這還是昨晚,他們在床上親密的時候,小姑娘主動跟他說的:“宋楌,你不用擔心,其實我有后招的……昨晚,我和金雪寧打了個電話,說好了過幾天一起去找律師事務所的負責人……金雪寧家里有關系的,可以賣我這個面子。” 他粗重的呼吸慢慢歸于平靜:“那然后呢?” “然后啊,我們就把趙祎雯喊過來,她不是89分的面試嗎?大家面試題難度都是一樣的吧。我們就逼著趙祎雯在所長的面前,做我的那一道面試題……你放心,就趙祎雯那個木魚腦袋,她根本就連女兒有沒有繼承權都不清楚。” 果不其然,趙祎雯茫茫然道:“什么?女人沒有繼承權嗎?民,民事書里……好像可以的吧?不,好像女人要出嫁的,出嫁了以后……”她越說越結巴,連最基本的“法定的權利”和“民事習慣”這兩個關鍵詞都說不出來。 活脫脫一個法律的門外漢。 就這樣的人,還好意思說是名牌大學的法律生,還在國浩實習了半年。 這么一考,趙祎雯的底子就全部露了出來。最后,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大小姐脾氣就上來了:“我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