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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里就好了。” “宋楌,那個……現在這桌子上貼的是唐釋心的名字。”肖婷瞪了她一眼,又一臉溫柔地望著自己的男朋友:“你還是過來跟我坐吧,我還給你準備了另外一份講義。” “不用了,班長剛才給了我一份。” 她正在喝水,聞言差點噴出來——敢情上節課你一直盯著我的講義做什么?!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飯,別人都走光光了,就她一個人堅守在教室里。先拿出點小蛋糕吃了一口,再用熱水泡了一個茶包搭配。 吃到一半,班長谷雨菲進來了,還抱著一大疊講義。 “怎么,給宋楌的?”她笑了笑:“就放在這里吧。” 作為谷雨菲的好朋友,她還是比較愿意當個紅娘的。于是等宋楌過來以后,她把班長的講義給了他。又問道:“喂,你是不是覺得班長才是好人?” “班長她什么時候不是好人了?”宋楌反問了一句,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畢竟不能承認的。就轉移話題道:“老兄,看在副班長江曉,還有陳集的面子上。我問你一句,你到底怎么看待我們這位班長的?” “江曉和陳集?和你什么關系?” “陳集是我的發小,江曉是陳集的發小。聽說你們三個以前關系很好。” “是不錯。”說話間,宋楌也正在抄著筆記,他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間。她的眼神不知不覺被他吸引了過去。 “那,你怎么想班長的?” 只聽他道:“至我很感激她。就跟感激你差不多。” 可她是個心志淡泊的人,所以:“我不想承受任何人的恩情。假如你要是想報恩的話,那好,你給我發個誓,那天看到的事情別說出去。” “你是說衛生間……” “打住打住!”她急了:“先發誓,先發誓。” 宋楌原本拿著講義,這會兒目光轉向了她。四目相接,她有點兒靈魂出竅,凝視他近在咫尺的俊顏片刻,居然覺得他說的任何話自己都會去相信了—— “我發誓,保證不說出你的秘密。”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氣,也不敢再盯著男神看了。那樣很容易變成花癡。而且他安安靜靜坐在她身邊的時候,的確配得上“本校第一美男子”這個稱號。 人都是有愛美之心的,她面對著他這張恢復正常的臉,還真的看的很順。 然而,僅僅如此罷了。一天以后,宋楌還是給她找了麻煩。 10.010 夠了 話說,本學期一開學,她就成功當選了語文課代表。只不過,在一班同學的心中,只有宋楌才是他們正牌的語文課代表。 這不,肖婷聯合幾個死黨,跑到了老師那邊去,說宋楌已經回來了,唐釋心這個代理語文課代表也該下臺了。語文李老師最喜歡宋楌不過了,現在宋楌回來,也數李老師最高興。居然在幾個學生的撮合之下就答應了這件事。 當肖婷過來跟宋楌獻殷勤的時候,她就尷尬了。 “明天的語文課上,李老師就宣布你繼續擔任語文課代表。” 她正在抄書上的句子“蜀道難,難于上青天。”聞言,看了一眼肖婷,對方正在用勝利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就寫了下一句“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對啊,你好心好意對待的人,就是用這般忘恩負義的舉止來“報答”自己的! 其實,她也搞不明白為何肖婷會這么短視。目前宋楌的身體是好了,那是沾了她骨髓的光。但白血病又叫血癌,雖然通過異基因的造血白細胞移植,可以達到很高的痊愈率。但也有五年之內復發的風險。到時候,宋家還不是得找她救命。 所以,宋阿姨早就跟她說過了:“小唐,你以后別把自己當外人。歡迎常來家里做客。” 宋家人對自己這么好,無非是知道,關鍵時刻只有她這個移動骨髓庫可以救人一命。 正胡思亂想著,宋楌對肖婷道:“我們出去說。” 這可關乎她的職位問題,于是偷偷摸摸溜了出去。跟隨班花和校草來到了教室后面。 肖婷眼眶紅了:“宋楌,我這不都是為了你考慮嗎?那個唐釋心不是什么好人。她給你捐獻骨髓,就是為了讓你欠下這個人情。這樣的女生,你要趕緊和她撇清關系! ” 宋楌的臉逆著陽光,看不清楚什么表情。只是口氣很淡:“她不是那樣的人。” “你到底想怎么樣的?”肖婷楚楚可憐道:“而且你回來以后……為什么故意疏遠我?” “肖婷。”宋楌的口氣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有些事,我不想再提。” “是不是我去年說錯話了?惹你不高興?可那時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事后也跟你道歉了。你就別計較了好不好?” 這時候,上課鈴聲響了。她只好結束了偷窺,回到了座位上。 過了幾天,李老師果然沒有提到換課代表的事兒。看來宋楌真的把事情壓下去了。鑒于此,她也對宋楌和肖婷區別看待:一個呢,還算有良心的。另一個人呢,都忘了是誰救了誰的。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放學的時候,宋楌卻說了一件事:“明天陳集和江曉請我客。既然你認識他們的話,不如一起去玩玩。反正大家以后都是朋友。” “哦,好的。” 她看他面沉如水的樣子,也是感慨:人家這份定力就是不一樣,明明和肖婷吵成了那樣還能裝作無事人一般。 第二天周末,她就請了個假奔出了學校。 陳集看見她到了,就吼了開來:“阮阮!我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她一臉黑線,請假手續批準下來也要一個小時啊! 江曉穿著白襯衫,人模人樣,推了一下黑框眼鏡:“誰是阮阮?” 陳集就說開了:“就是她啊。她奶奶給她取的小名。還有,你們知道她的大名釋心怎么來的嗎?” 江曉來了興趣:“怎么來的?” “她爺爺從前是個和尚,破四舊的時候還俗的。出家的時候法號就是釋心。所以阮阮她是用爺爺的法號當大名……” 她囧了:“法號又怎么了?我覺得很好聽啊。” 江曉點了點頭:“是很好聽。” 她臉紅了,看著江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