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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實讓人心生喜愛。 “不準再去見別的男人,不許和別的男人說話,記住了嗎?” “我記住了!” 高子陽滿意的看著她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樣兒,笑得合不攏嘴,“吧唧一口”親在她紅紅的臉蛋兒上。 然后不出意外的看到她害羞的低下頭,不在搭理他。 高子陽知道,這次終于把她套牢了,他也放心的回涼城去,就算是獨自作戰,心里也暢快呀! 次日,天剛蒙蒙亮,許靜好就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他這時候,該出城了吧! 許靜好坐在床上,突然笑了起來,他們倆這……算不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呀? 高子陽回到涼城后,第一時間就和高祿說要與梁家解除聯姻的事,兩人為此爭執了一個下午,最后以高祿聽到他在翼州城愛上了一個平民女子,并要回去娶其為妻,氣得暈倒而告終。 高祿醒來后,就讓他跪到高家祠堂里去反思,什么時候想好了再起來。 高子陽也不反抗,乖乖的去祠堂里跪著,一跪就是三天。 這三天里,他不吃不喝,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看著高家的祖宗牌位,無論是高夫人還是高老婦人來勸都沒有用。 高夫人直接被他氣得倒在祠堂里,昏睡了兩天。 第五天,高祿看著端進祠堂的飯菜又原方不動的端出來,氣得拿著鞭子抽他。 第七天的時候,高子陽已經神智恍惚,嘴唇開裂,可他跪在地上的姿勢卻沒有變過。 “你當真要娶那個孤女?你就不怕我……將你逐出高家嗎?”高祿滿眼通紅的看著他,想他如此固執,怕是已經下定了決心。 “求父親成全。” “你……逆子,我多年培養出來的,怎么會是你這么一個逆子?那個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為了她放棄整個高家?”高祿氣得站在那里搖搖晃晃,高子陽索性如了他的愿,徹徹底底的做了一個逆子。 “求父親成全。”高子陽這幾日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么一句話,其他的話,他也不想在多說。 “你你……”高祿退至安放高家祖宗牌位的桌旁,閉上眼,緩了緩心里的火,睜開眼睛時,滿眼淚光。“罷了罷了!你起來吧,休息好了,你走吧!從此……我高家,再也沒有高子陽這個人。” 高祿說完就腳步漂浮的走了,高子陽虛弱著聲音說:“謝父親成全。”然后“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旺財和府里的下人忙將扶起來,扶進他的院子里。 高子陽在高家養了七天,才能下地正常行走,但他并沒有打算在高家多逗留,而是跪拜了高祿與高夫人及高老夫人后,起身就走了。 汪財本想跟著他走,他只是拍了拍汪財的肩膀,安慰了幾句,便一個人騎上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涼城。 高子陽想著,還有一個月就要到年關,他不想,讓他的薇薇一個人在翼州孤孤單單的過年,他要去陪她。 因著高子陽在高家祠堂里不吃不喝七天,他的身體已經不起長時間的折騰,從涼城到翼州本只要半個月的路程,他硬生生走了快一個月。 高子陽自然也不知道的是,他前腳剛離開了涼城,高家便因為:他母親高夫人當初參與蘇高氏同謀,下毒毒害了昭陽郡主,導致德容長公主心灰意冷,縱火自盡一案,被皇上下旨滿門抄斬。 至此,西涼國再無首富高家。 ☆、番外六 許靜好已經準備好了過年要用到的東西,鄰里的人見她每天都是一個人在家里忙活,能幫得上忙的,都會幫著她做好。 “小靜,高公子什么時候回來啊?” “這個……我不知道呢!” “哎呀!小靜,高公子也不像是那種不守承諾的人吶,你只要耐心再等等,他一會很快就回來了。” “小靜,我聽說高公子怕是要娶妻了,那你怎么辦啊?” …… 很多鄰里的話,許靜好也只是聽聽就算了,她最近很忙,都沒時間認真聽他們嘮嗑兒。哪里管他們說些什么。 翼州城屬正南方,冬日里依舊很冷,臨近過年還有五天的時候,下了一場大雪,還壓壞了許靜好院子里的幾株新種的薔薇。 在臘月二十七的早晨,許靜好剛打開房門,抬眼就看到站在滿地白雪的院子里,踩著白雪,迎著陽光的高個子男人,他瘦了很多,臉色也有些蒼白,面上卻是滿滿的笑容。 見到許靜好驚訝的看著他,他拱手朝她行了一禮,用他慣有的溫潤嗓音說:“在下高子陽,涼城人士,因在家中犯了些過錯,被家父逐出家門,剔除族譜,如今無家可歸,流落街頭,想著年關將近,還望許姑娘收留。”說完便是重重的一禮。 許靜好聽完他的話卻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這算是訛她嗎? 高子陽彎著腰,抬頭看著那個站在門口,一身藍色冬裝,笑起來嬌俏可愛的小女人,使勁彎下自己的男兒腰,繼續大聲的說:“求許姑娘大發慈悲,收留在下吧!” “好了,待會有人看到了就不好了。”許靜好被他這副我賴定你了的樣子,笑得夠嗆。 看到漸漸聽到聲音走出來的鄰里,轉身朝屋子里走,還有些害羞的趕緊催他,“你若是不進來,就別進來了。” 高子陽等的就是這句話,偏還耍貧的站在院子里說:“在下多謝許姑娘收留。”說完一溜煙穿進了屋子里。 隔絕了外面冷冽的寒風,高子陽沖進屋子就把那個嬌俏可愛的小姑娘抱在懷里,使勁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女兒香,竟有些舍不得松開她。 許靜好原本以為都到了年底了,他來不了的話,過了年才會來,她沒想到,他會有一天突然站在她面前,先和她匯報自己辦好的事,然后耍賴般的死活要她開口收留他。 原來被人放在心上疼愛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兩人不提高子陽在涼城的事,也不提那些流言蜚語的事,和樂美滿的過了一個好年,才應了慕桓的約,正月初五到慕家一聚。 慕桓站在慕府門口,看著對面街頭緩緩走來的兩人,那個昔日與他揮斥方遒的青衣男子,如今卻拉著那位許姑娘的手舍不得放開,滿眼柔情蜜意的盯著那姑娘,生怕一轉眼,那姑娘就和別人走了,當真是,一副愛家愛老婆好男人的樣子,也當真是,羨煞他也。 待到兩人上前來,慕桓笑著打趣道:“如今你已如愿以償,怎地?還怕人跑了不成?” 許靜好臉一紅,使勁兒從高子陽手里想抽成手來。 高子陽死死握著,抬眼撇了一眼慕桓,勾唇笑笑說:“自然是怕她跑了,我可是盼了十年,不抓緊點,又要去哪里找這么一個讓我抓心撓肺的人兒?” 慕桓自是知道他的不容易,也不再打趣他,領著他們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