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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這種重任自然就落到了云璃肩上。 其實云璃來了也有好處,比如軍醫(yī)不會忙不過來了,云璃醫(yī)術(shù)好得他們只能打下手。 比如他們伙食也好了,雖然云璃也能啃饅頭咽干菜,可是凌王舍得,鄭虎鄭雄舍不得啊!于是他們這些將士的飯桌上也多了一個葷菜。 總之就是自從王妃來了軍營以后,南姜大軍的士氣也增長了很多,所以在接下來的戰(zhàn)事里,打的北寒連連敗退。 北寒的糧草被燒毀后,在戰(zhàn)事上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想將北寒的兩位公主分別送給南姜皇帝和西涼皇帝,也求和平解決。 楚黎現(xiàn)在剛當上爹一年多,莊琦寶又有了一胎,他高興的要死,哪有心情管他公主還是郡主,分明擺著要拆散他和他家琦寶嘛!想都別想,當下摔了折子,沒回北寒一句話。 楚凌接到消息后,與西涼領(lǐng)軍將領(lǐng)一合計,兩相夾擊,徹底攻下了北寒國都,兩國如何平分北寒的事歸使臣與兩國的皇帝管,他們這些將士就該坐下好好喝酒吃rou了。 楚凌倒是和西涼的將領(lǐng)鄭蜀把酒言歡,聊的不亦樂乎。兩人之前也在戰(zhàn)場上見過,只是后來北寒偷襲西涼國都,楚凌領(lǐng)兵相助,兩人從那以后倒成了生死之交。 如今西涼與南姜交好,兩人雖不常見面到底也不曾生分。 ☆、身孕 云璃聽到楚凌說起鄭蜀,很好奇的拉著鄭虎問鄭蜀與鄭家軍是什么關(guān)系? 鄭虎和她說,鄭蜀也算是她爹之前的門生,她爹走后,西涼的戰(zhàn)事和兵權(quán)一直由鄭蜀掌管,只是已經(jīng)多年沒有來往了,也就生疏了許多。 原來如此。 云璃好奇歸好奇,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她真沒想過有一天真能遇到這位鄭蜀。 鄭蜀來南姜大營找楚凌,得知他出去巡視了,想著閑來無聊,就到處逛逛,逛著逛著就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男子正在認真的翻曬藥材,想起之前聽說的神醫(yī)云公子,怕就是這位了吧! 云璃翻完藥材,一轉(zhuǎn)身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鄭蜀,她之前沒見過鄭蜀,前年在西涼時,鄭蜀正好留守東境,所以云璃正好奇這人是誰? 鄭蜀走到云璃面前,笑著行禮道:“想來這位便是云公子了。在下鄭蜀。” 鄭蜀?他是鄭蜀?云璃詫異的看著鄭蜀,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回了神,“云璃見過鄭將軍。” 這聲音……鄭蜀認真的打量了下云璃,又想起軍中人說的凌王喜歡男人,可眼前這個清俊男子,分明是女女兒家,想來怕是凌王妃了吧! 鄭蜀笑了笑,云璃見他似乎沒有在和她說話的打算,索性也對他微笑頷首,轉(zhuǎn)身就去了傷員處。 楚凌和鄭蜀相約去北寒國都游玩,見云璃一副“你不帶我去我跟你急”的樣子,征求了鄭蜀的意見后,三人便帶著一小隊人馬朝北寒國都城郊而去。 北寒國都的城郊有一片花島,如今正是茉莉花盛開的季節(jié),云璃等人剛走進園子,花香撲鼻,在看那片茉莉花開的地方,當真是美不勝收。 云璃開心的跑過去摘下幾朵,放在鼻子上嗅,很香呀!!云璃站在一片茉莉花里笑顏如花,倒是看愣了一旁的兩個男人。 云璃轉(zhuǎn)身叫來楚凌,讓他與她一起摘些茉莉花回去,說是可以做成茶葉,有舒緩安神的效果。 楚凌無奈地走到她身邊,微笑著陪她一起摘花。 鄭蜀站在一邊笑著看著兩人,像這樣嬌妻,不怪凌王如此冷硬的男人,都會化為繞指柔吧!云璃確實也是一個佳人兒。鄭蜀覺得相對于楚凌,能有這么一個女人陪著,想來日子也是極為幸福的。 云璃正在認真的摘著花,扭頭看楚凌間看到有一個人影從園外閃過,云璃微微一愣,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沒有看到,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云璃皺眉,也不至于呀!青天白日的,眼花什么?難道是外面的士兵? 楚凌認真的根據(jù)云璃所說的,采摘著長得最好的花枝,自然沒有注意到云璃此時思索的樣子。 云璃按下心里的疑慮,抱著小心為上的心思,時刻注意著剛才那人影閃過的地方。 云璃剛才站在花海里看園外的事,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包括鄭蜀和同來的鄭雄兩人,他們正好聊起當年一別之后,幾人的境況,自然不曾留意。 倒是讓未死的詹舟徹底放下了心,他憤恨的看著站在那片花海里的男人,殺他全家,連五歲小孩兒都不放過,今天他一定要殺了他,為他的家人報仇雪恨。 他握緊手中的箭對準楚凌,他想,今天無論是楚凌還是楚凌的女人,只要他殺了一個,他今天都是死而無憾的。哈哈哈!詹舟在內(nèi)心狂喜,瘋狂的想法讓他本就毀掉的容貌變得猙獰可怖。 云璃一手一把茉莉花,一起放在鼻子下,很香!她開心地轉(zhuǎn)身想向身后的楚凌炫耀她摘的花特別美麗,特別香,就看見一支羽箭從園墻外直直朝楚凌射來。 云璃速度大過反應(yīng)的一個閃身,閃到楚凌身后,而那支箭,直接穿過了她的左肩,云璃手里的花一下掉到地上,意識也漸漸朦朧,身子緩緩向后倒了下去。 擁靈寺后山的湖心亭里,無憂本看著薛懇坐在對面逗薛盟,他握著的佛珠串卻突然斷裂,那些佛珠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無憂一瞬間心痛到無法呼吸,他捂住心口處,腦海里一瞬間也有了幻像,璃兒出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亭外,慌亂的喊道:“鄭稽,備馬。” 鄭稽聽了立即要轉(zhuǎn)身,無憂的眼淚劃過面龐,又喊住鄭稽:“罷了!不必了。” 無憂神色恍惚的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關(guān)上門坐在屋里的桌旁,取出袖里的玉佩,淚流滿面的說:“阿裳,求你……別帶走她,求你……” 薛懇和鄭稽都是一副“他怎么了”的無措表情,最后薛懇看了看地上的佛珠,眸光一緊:難道是那丫頭出事了? 楚凌不可置信的看著發(fā)生的一切,在云璃倒地的一瞬間接住她的身體,驚愕的看著她逐漸閉上的眼睛,不不不!“璃兒!璃兒!” 他試圖搖醒云璃,發(fā)現(xiàn)云璃似乎真的聽不到了,一瞬間心痛到眼圈通紅,他伸手摸著她的臉,不不!他不能讓他的璃兒有事的。 楚凌看到云璃就出來的血是黑色的,迅速折斷云璃胸前的箭,閉上眼握著穿過她左肩的箭頭,狠狠□□,再給她封住xue位。 他緊緊的抱著云璃的身子,看向那個被鄭蜀活捉過來,滿面猙獰笑容的男人,哈哈,原來是詹舟,他居然沒有死。 鄭雄惡狠狠的一只腳踩著詹舟的頭,冷聲問到:“說!解藥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詹舟瘋狂的笑聲刺穿在場所有人的耳膜,如今他的腿已被打斷,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他為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