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侍候皇上，生下我之后，借口稱她體弱帶不得孩子，太后見我可憐才將我養在膝下。”楚凌幫云璃加菜，眼神示意她，邊吃邊聽，云璃乖巧的扒飯。

    “雖然我和她沒什么感情，兒時總看到幾位兄長都有母妃陪，所以總是很羨慕，大概在我三歲的時候，我去朝陽宮找她，好像那天還下了雨，我等了他好久，都沒等回來，最后困了就去了內室的柜子里睡覺。”

    “柜子？”云璃驚訝了，威風凜凜的戰神小時候居然睡過柜子。

    “嗯！等我醒來后，便聽到我舅舅和她說話的聲音，大多都是愛人之間的……”楚凌沒在說下去。

    云璃卻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你不會還看了賢妃和你舅舅的活春宮吧？”

    “嗯！看了！如何開始，何時結束，都看的清清楚楚。”楚凌老實的說。

    “那……你那個舅舅不是和賢妃有……”云璃更傻了，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嗎？

    “蕭漾的確是蕭家嫡長子，但是賢妃不是？”

    “啊？”云璃感覺自己下巴快掉地上找不到了。

    “那時候的蕭家家主妾室很多，要想得寵，就得生下孩子，無論男女都有用，賢妃的娘還沒生下孩子，那孩子胎死腹中，那姨娘怕失寵，就讓自己的婆子去剛生孩子的人家買了一個孩子來。”楚凌當初聽到這消息的時候，也是不可置信，原以為賢妃和蕭漾的事就夠驚人了，沒想到賢妃身世更是……

    “所以……后來賢妃便和你那個舅舅那啥，懷上了九皇子，在騙皇上過去自己宮里，之后謊稱懷了龍種？”云璃覺得這些事還可以再奇葩點嗎？

    “嗯！那時候剛好韻貴妃母家落馬，賢妃又誕下皇子，皇上顧念舊情，將韻貴妃母子禁足在永康宮，改專寵賢妃母子。”

    云璃其實聽完心里還挺難受的！把自己親生兒子丟棄一旁二十幾年，還興致勃勃的給別人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你那位父皇想來也昏庸無道，肯定及不上我舅舅。”

    “嗯！我們舅舅一向是明君，說話做事一言九鼎。”楚凌笑著刮了下云璃鼻子，雖然那條疤還在她白皙的臉上，可依舊能看出來他的璃兒是個清純美人兒。

    “那明明是我舅舅……”云璃不干了，嘟嘴反駁。

    “你的就是我的。”

    “我……”

    “哈哈！我的璃兒太可愛！”楚凌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開懷大笑，捏捏她鼓鼓的腮幫子，再湊過頭去親上一口。

    “臭流氓。”云璃瞪他，他越笑得開心。

    “明天，宮里可能會出件大事，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來。”楚凌摸摸她腦袋，把明天的事和她順便提提。

    “什么樣的大事啊？”好好奇呢！

    “明天回來和你說。夜深了，你先沐浴去床上等我……”

    “誰要等你了？”

    被氣呼呼的小姑娘吼的一愣，他沒說錯什么啊？自從嶺州城那事后，他倆都一起睡的啊！哦還有前半個月呢！哎呀，好期待抱著媳婦軟軟小小的身體睡覺啊！

    楚凌申時醒來，輕手輕腳換好衣服，出門去上朝了。

    退朝之后，皇上留下了楚凌楚黎還有刑部尚書等人，等到其他大臣都退下之后，他才領著眾人朝后宮而去。

    楚黎與楚凌并肩走著，他之前很少見到這位五哥，今日第一次距離這么近，反倒有些欣喜。

    母妃曾與他說，沒有凌王，他可能永遠都只會是一位被禁足的皇子，不可能成為王爺，更不可能是太子。

    母妃說：你五哥也不容易，若是將來事成了，他要做什么，你都要放手讓他去，他從小沒有得到過賢妃的寵愛，最多的時間都在練武場，學兵法，他為南姜立下的汗馬功勞，比十個鎮國公都要多，失去的也很多。

    這些楚黎自然都知道，五哥的不容易豈是他能感受到的，他在接受楚凌條件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成與敗，他都會讓五哥先走。如今，塵埃落定，只等皇上退位，等他繼了位，楚凌說什么，他都會同意。

    皇上去了趟永康宮，請韻貴妃與他們一同去后宮里轉轉。楚凌等人自然等在外面，楚黎挨近了楚凌些，小聲問他：“五哥，你知道父皇要帶我們去哪嗎？”

    楚凌也聽如影說過，這位太子爺，性子有些跳脫，和他們的人熟悉了以后，還能開開玩笑，每次和如影談完正事，還會有些孩子氣的抱怨皇上的所作所為有多昏庸，對他母妃有多虛假……

    “等下就知道，七弟不必著急。”楚凌對楚黎微微一笑。

    楚凌覺得，哎喲！傳說中的冷面閻王，他的五哥居然對他笑了？還有什么比這稀奇的，他可聽說過，這位五哥連對皇上都是一張冷臉呀！

    “哦！那肯定是場好戲，不然五哥也不會跟著一起來看，對不對？”

    “應該……還不錯！”楚凌饒有興趣的說。

    楚黎：哎呀！好期待，好期待，

    結果當他看完整場戲后，他就越來越心疼他這位五哥了。

    ☆、天威不可觸犯

    因為太監總管早前已經通知過各宮三品以上的妃子，等到了朝陽宮后門時，已經是一大群人。

    楚凌自然知道皇上要做什么，想來，皇上多年不對女人用計謀，今日也是二十幾年來第一次吧！

    一行人沒有讓宮人通報，只是走在地上的腳步聲很輕很輕，到了正殿門口，才發現朝陽宮里的人像是已經被遣散了，竟然沒有一個侍候的人。

    皇上也只是領著人走到門口，并沒打算走進去，便聽到從里面傳出來的聲音。

    賢妃略顯急躁的說：“阿漾！昨天，楚凌過來，說讓我想好怎么向皇上交待我與你的事，還有荇兒的身世，這要怎么辦？他會不會直接去和皇上說，我們……”

    低沉入耳的男聲傳來，“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可是楚凌是怎么知道的？”

    “我哪里知道？他和我說完就走了，如今荇兒還關在天牢，若是……”賢妃微微哭泣的聲音，衣料摩擦的聲音悉悉碎碎。

    門口眾人面色各異，沒人敢發出一句聲音，氣氛很安靜，仿佛這里根本沒有人來過。

    幾位重臣與各妃紛紛看向皇上，韻貴妃和楚黎卻看向了楚凌，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好像他在聽一場與他無關的戲一樣。

    皇上的臉已經黑到不行，他卻一直吸氣隱忍，背在身后的雙手早已握得青筋盡顯。

    殿里傳來兩人粗重的喘氣聲，蕭漾的聲音便傳了出來。“月兒，不會有事的，你畢竟……是他母妃，他不會那么無情，你召他進宮，好好與他說說！啊？”

    “可昨天他……態度那么堅決，我怕……”賢妃微微啜泣的聲音。

    “月兒，我會召集宮里的親信，加快給皇上那藥的速度，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