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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沒關系了。”楚辭走到孫茹娟面前,笑著說,“我家王爺那人一向見不慣別人覬覦他的人,龍公子呢!膽子夠大,既然先偷窺我家王妃沐浴不說,還打算□□我家王妃。我家王爺說了,讓我帶著龍公子,當著孫夫人的面,割舌,廢眼。” 孫茹娟震震的看著楚辭,眼里寫著不可置信。 “孫夫人不用這么看著我!” ☆、不得好死的良妃 楚辭打開扇子,扇了扇,又說:“孫夫人應該慶幸,我家王妃還沒有吩咐要怎么對龍公子呢!不過嘛!王妃向來對我們都很不錯,我們怎么也得替她出出氣,你說你是嗎?” 孫茹娟已經被楚辭的話驚的說不出話來,嘴角止不住的顫抖,為什么她的兒子就是這么不省心啊? “既然如此,孫夫人可要看清楚些,省得待會你說我們這些人冷酷無情。我呢一向不喜歡太過血腥,隨風,割舌頭這樣的事就交給你了。”楚辭依舊扇著扇子,站在原地,仰頭看天,又說:“這夜深人靜的,就不要弄的太大聲了,影響了周圍人家可不好。” 隨風已經拔出短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森森發亮。他握住龍佑康的下顎,十分慢條斯理的制住亂動龍佑康,再將他嘴里的舌頭割下來,扔到了孫茹娟的面前。 孫茹娟哭喊著:“不不不!不要啊!我求你們了。嗚嗚!康兒啊!你就不能讓我省心些嗎?” “孫夫人這說的是哪里話?他啞了瞎了殘了不是更讓你省心嗎?你何必這么痛心疾首?省得下次再去得罪了哪家酒樓,那家小姐,被別人打個殘廢,你還得夜夜去暗巷賺取醫藥費。”楚辭像在說故事一樣說給孫茹娟聽,嘴角笑意盈盈。 “你你……你怎么……”孫茹娟這次更是說不出話來。那件事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啊! “不過……倒也真看的出來,當年你在西涼后宮為妃的時候,對侍候男人這事,怕也是鉆研多年吧!當真也是來者不拒。”楚辭鄙夷的看著孫茹娟,又走到龍佑康身邊,說,“龍公子,你說你這雙眼睛留著干嘛?連自己親生老娘在外面賣身救你,你都看不出來?留著它干嘛呢?” 龍佑康抬頭狠狠的看著楚辭,眼里的殺意毫不掩飾。 “呵呵!”楚辭走回孫茹娟身邊,“孫夫人,你看!你那些天夜里陪男客,白天還要去街頭乞討,而你這位寶貝兒子!卻覺得這些是你該做的!多大逆不道啊!索性他也看不到你的付出,就直接廢了一只眼睛如何?” “不要,不要!這位公子,我求求你……” 孫茹娟的話還沒說完,就這樣看著楚辭合上扇子一揮衣袖,龍佑康眼睛上就扎入一根扇骨,觸目驚心又鮮血淋漓。 “孫夫人對看到的,還滿意嗎?隨風,你不是想替云公子報仇嗎?動手吧!”楚辭依舊笑容滿面,看著孫茹娟笑的花枝招展。只有孫茹娟身后的鄭稽知道,他那笑未達眼底,而眼底深處全是寒意。 隨風已經精準的挑斷了龍佑康一條腿的腿筋,然后用沾滿鮮血的短刀在龍佑康身上擦了擦,舉到面前看了看,在收回腰間的刀鞘里。 楚辭滿意的看了看,回頭對鄭稽抱拳說:“鄭先鋒,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 鄭稽抽抽嘴角,他一向話就不多,做什么都講究速度快慢,也沒什么心思要和孫茹娟說話,但是想到他家主子的話,還是走到孫茹娟面前說:“我家主子說,他以為讓你過回原來的日子,你會收斂一些,沒想到,你既然不知悔改,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做回真正的乞丐吧!” 說完,鄭稽伸手朝孫茹娟面上一拂,她的兩顆眼睛就落到了龍佑康面前,龍佑康掙扎,顧不得自己眼睛上的扇骨,他想說話,卻一句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的狂吼。 “我家主子還說,當年你對我家夫人和今天你兒子對我家少主的事一塊算,就一個要一條手臂吧!省得你們天天想著動別人的東西。”鄭稽說完也不管孫茹娟是哭是嚎,手起刀落,孫茹娟的左手便飛了出去。 鄭稽走到龍佑康身前,狠狠拔掉他眼睛上的扇骨,對右邊的黑衣人示意了一下,那人拉直他的手,鄭稽依舊只是手起刀落,很是利落的砍掉龍佑康的右手。 擦掉血跡,裝回刀鞘。讓黑衣人將孫茹娟女子倆扔到一起,本來打算走的,想到孫茹娟夜里暗巷的事,又想起他從擁靈寺帶出來的迅老丸。轉身走到孫茹娟身邊,抬起她的下巴,將藥全倒進了他嘴里。 “你們……不得好死。”孫茹娟被逼吞下藥丸,破口大罵。 “呵呵!孫夫人難道不覺得你如今,才是真正的不得好死嗎?”楚辭好笑道。 一行人走出破院子,將孫茹娟的咆哮和哭罵丟給她自己。 楚凌看著懷里已經睡熟的小姑娘,心里柔軟的不行,輕輕吻了吻她額頭,將被子掖好。楚凌便想起來別的事。 云璃已經恢復記憶,他也從南姜出來了近一年,如今朝中大局已定,只欠那一把東風,他想,等送云璃回了擁靈山,可能自己就得回南姜去了。 楚凌看著云璃白皙的小臉,突然生出很多舍不得。 楚凌也想過向無憂大師求情,帶著云璃一起去南姜,他父皇也要求他帶著云璃回去,倒是不在意她的身份地位,如果楚凌看上的名門小姐,怕是他那個父皇又得提防吧! 可是,他生母定然不會放過他,賢妃多次讓人傳話,若是在儲君上,他再不出手相助端王,便與他斷絕母子情分。 楚凌心里冷笑,賢妃雖是他生母,對他的態度一直利用,希望用他這把利刃將她與端王所有的死敵一一凈除,甚至要他不惜一切后果。并且承諾他,端王事成之后,他便是開國功臣。 呵呵!他確定自己也有那些本事,若非他的確無意那個位子,那皇位也不過是手到禽來的事!何須端王賞賜? 無憂大師說:人這一生難得糊涂。 云璃說:他就是狠不下心來,才會下不去手。 楚凌卻覺得都說進了他的心里,那些陳年舊事一旦翻找出來,萬劫不負的豈會是他?楚凌只要想起如影查到的事,眸里寒意驟起。 云璃忘事忘的極快,一覺醒來,昨日的事倒是忘得干干凈凈,而且開心的拉著隨風去城里逛了一圈。隨風看著她不提起那事兒,也就沒有和她說那兩母子的事。 四人在外浪蕩了數月,終是回到了擁靈寺,云璃開心的抱了抱一臉慈祥的無憂,在抱了抱薛懇,然后掏出一塊玉佩給他。 “喏!我答應我回來就給你的,你看這塊玉可是我和隨風去北寒皇宮偷來的!上好的琉璃紫玉耶!”云璃興奮的說。 “哼!”薛懇看了看玉,冷哼一聲不在說話。云璃就在一旁繼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