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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在外,遇事不要總是哭哭啼啼,要學會保護自己。”云璃叮囑道。 “靜好知道了!” “云公子,商隊要走了,不然天黑前到不了落腳的地方。”隨風走過來對云璃說。 “那你走吧,后會有期。”云璃擰眉說。 “靜好告辭了,后會有期。”許靜好說完便走到商隊的一輛馬車旁。 趕那輛馬車的是個年輕小伙,見許靜好一個小姑娘要出遠門,便好心將她扶上了車,許靜好道了謝,便回頭對著云璃三人微微一笑,以作告別。 直到商對再也看不見,楚凌才攬著云璃往回走。 “你這個樣子,當真像極了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的老媽子。” “我這不是擔心嘛!”云璃癟嘴。 “我知道,走吧!回去了!不然回去可趕不上晚飯了。” “也對哦!”云璃認真的說。 楚凌挑眉,怎么感覺吃的都比他重要? “你也不必擔心她,商隊里有我們的人。” “還是楚大哥想得周到。”云璃開心的說。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楚凌仔細算下來,兩人在涼城已經呆了很久,楚凌覺得在哪都無所謂,索性他現在朝事沒有束縛,也樂得清閑,平時與楚辭下下棋,討論遠在天邊的南姜,偶爾應了龍御天的約,去城外的野外打打獵,日子輕松自在。 自從楚辭來涼城后,便一直跟在楚凌身邊,隨風覺得以他家王爺和楚辭聊天程度來看,他也聽不懂,又插不上話。索性天天跟著云璃跑,再怎么說,這小丫頭很有可能就成了以后的凌王妃呢!他現在得把關系打好不是。 楚宅的幾人日子倒是平靜無波的過著,只是在這快入冬的時候,涼城發生了幾件不大的事。當然云璃是不知道的,她家薛老爺子如今對教她已經沒了興趣,但是欺負隨風還樂在其中,想他一個人在這巷子里多年怕也孤獨。 云璃就對隨風說讓他老人家欺負欺負算了,隨風覺得,雖然薛懇對他態度極其不好,好在沒有不讓他學雕刻,也懶得理會薛懇的打擊和嘲弄。 今年涼城的冬天來很早,還只是剛入冬,就已經冷風過境。街上也沒了往日熱鬧。 無憂來涼城已經一個多月,他十幾年來形成了不動如山的習慣,今天意外的坐在這座曾經屬于鄭家的別苑的正廳里,兩眼放光,等著那個新生兒。 鄭虎已經在廳里渡來渡去,無憂被他晃得眼花,“你能別轉了嗎?” “……”鄭虎。他急啊!都急上火了都。可無憂的話他不敢違背,又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時而握緊拳頭,時而仰天長嘆。 無憂沒有這樣的經歷,看到他這個樣子,想來內心肯定急躁。無憂想起了云璃,她出生那會兒他還在北寒,蘇裴楠被皇上指派去了南邊坐鎮官員貪污受賄案,一去一年。云璃出生的時候,阿裳身邊只有莊雅致和莊宇梁,皇上忙于政務。也幸得有莊家兄妹倆,不然阿裳當時還是如何的凄涼情景。 鄭雄從外面走進來,帶來一陣冷風,先向無憂行了一禮,便將懷里的玉佩遞給鄭虎,“小姐算到今天曉曉生孩子,讓我把這個給你,當作給她弟弟的見面禮。” 鄭虎愣愣的拿著玉佩,心里五味雜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穩婆便抱著孩子出來,開心的說:“恭喜這位軍爺,是位小公子。長得可俊俏了。” 三個大男人一下全部圍在穩婆身邊,盯著她懷里皺巴巴的小男孩,穩婆好笑道:“軍爺你別看小公子現在不好看,過些天想開了,肯定特別俊俏。”然后兩孩子抱給鄭虎,順便教了下他怎么抱孩子。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鄭虎就只會傻笑了,想他如今三十五歲才得一個兒子,他能不高興嗎? “得得得!想誰沒個孩子似的,等過些日子胥娘生了,咱們定個娃娃親吧!”鄭雄在一旁真看不上這貨傻兮兮的樣子。 胥娘?“你什么時候和胥娘勾搭上的?”鄭虎愣住了。他錯過了些什么啊? “要你管?”鄭雄薄怒。 無憂看著這兩人搖搖頭,“趕緊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我一武夫,讀書又不多,取什么名兒啊!要是取得不好聽,曉曉會生氣的。”鄭虎吶吶的說。 無憂鄭雄一下大笑開來。 “唉你們能別笑的這么夸張嗎?主子,要不你給取一個吧!曉曉一向敬重你,你取得她肯定不會說。”鄭虎懇求的目光看著無憂。 無憂斂了眉峰,輕輕摸了摸小嬰兒的臉,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就叫他景行吧!” “景行?鄭景行。。嘿嘿,好!就叫景行。”鄭虎笑開。 三人逗弄了下小寶寶,便讓鄭虎抱去給趙曉曉喂奶了。 “主子,你怎么了?”鄭雄察覺到無憂瞬間的壓抑情緒。 “我在想阿裳生璃兒的時候。”無憂淡淡的說。 “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六年,過了年就十七年了,主子你……”鄭雄沒說完,便聽到無憂淡漠的聲音傳來。 “是啊,十七年了,有的事是該算算了。”有的人也是該為他們做的事付出代價了。 “那主子還猶豫什么,正好我家小子生下來了,就當是給這個小混蛋一個出生見面禮。”鄭虎剛好走出來聽到無憂這句話,他雖然不懂無憂來了涼城這么久不動手是為什么,想來自是有他的道理。 無憂笑笑,“你們在家,我去趟宮里。”說完就要抬腳走出去。 “主子,不用我們跟著嗎?”鄭雄問。 “想他也不能把我怎樣?不用跟著,景行剛出生,鄭虎在家多陪陪曉曉。”無憂說完便真走了。 “是!”兩人同聲應是,抬頭互看一眼,便各忙各的去了。 ☆、我是皇上又如何 無憂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進了皇上的御書房。守衛們自然不會看他,畢竟之前皇上曾吩咐過,若是有一名僧人進宮,都不能攔他。 半個多月過去了,無憂是唯一一個進宮的僧人,那氣度不凡的樣子,守衛自然看得出來皇上說的便是這位了。 無憂站在御書房里,記起這個時候皇上應該在正陽宮和榮貴妃用膳,他便徑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一個宮人急急忙忙跑到太監總管劉子服面前,又湊到他耳旁說了幾句話。劉子福大驚道:“你可看清楚了?” “確實是鄭銳將軍。”宮人確定道,雖然是僧人裝束,可好歹他當年也見過鄭銳長什么樣。 劉子福揮退宮人,便轉身進了正陽宮內。看到皇上在書案上寫著些什么,榮貴妃在一旁安靜研磨。 “皇上,無憂大師來了,正在御書房等著您呢!” 皇上提著的筆沒在落下,思忖片刻又將筆放下,對榮貴妃說:“我先過去。你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