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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更厲害,嘴里發出咽嗚不清的聲音,他心上突然一疼,怒氣卻隨即更深:他今晚就要她! 大掌一揚,把她的裙子撕破。 身體卻如驚弓之鳥,心里迷迷昏昏都是那晚的丑惡,卻仍有一角是薄薄的清醒,璇璣知道這是他而非龍修文。 百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她難道一輩子都不讓他碰嗎?她就不渴望他嗎? 緊閉上眼睛,她試圖讓身~子放松。 他的怒氣,她明白,從他的手他的繭他覆在她身上緊繃的身軀清晰傳來。她以為他會就這樣進入她的身~體。 身子卻陡然一顫——他的手指滑進她的深幽里。 她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快樂還是罪惡的重溫。 隨著他的指在她里面開始微微用力,她腹下如燒,有一股什么在肚腹下輕徜,是疼是快意,她的身~體本就眷戀著他,有著自身的意志。 他的呼息越發粗重,伴著指腹在她身體里進出破出的濕潤的聲音。 她微微打開眼睛——室中燈火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捻熄,取而代之是夜明珠柔和的輝笀。簾子已敞,把床帷和外室隔開,半黑,半晝,朦朧咿呀。 這無礙她看到他額眉上那層薄薄的汗。他的眸玄黑幽深,又沉沉的,那透晰的欲~望和怒氣還固凝在眸上。 他在忍抑著,卻在取悅著她。 她心里一疼,他是皇帝。他何需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被他桎控著的手,有點疼痛,卻是她可以承受的力度。不管在什么情況下,他總是顧惜著她。心里越發柔軟,身子也慢慢柔軟,不似剛才僵硬。被裹在她掌里的手指忍不住輕輕翻動,握上他的指腹,摩挲著他指上的粗燥。 他的手猛地一震。 二人的目光再次微微膠上,她眼里所有的迷惘跌落進他深沉炙熱的目光里,埋在她身體里的指一挑一捻,她的身子禁不住微微往上一拱,就這樣在他的撫愛里達到她的快樂。 余韻未消,她只覺臉上越發如燒如炙,害怕,驚顫以外是羞愧。 她愣愣看著他。 他的唇卻猛地再次裹上她的。 “小七,你真美。” 氤氳在二人唇舌激烈的糾纏里的淡又啞的聲音,她有絲不敢相信,他向來吝惜的贊美還有他語氣里的沙啞,低沉沙啞得她幾乎無法聽清。 這個男人的情不自抑。她從未遭遇過的他的失控,似乎比起往日身~體對她的失控還要再深一點。 他仍埋在她深幽里的手,沒有動作,她卻猛地一顫——他的吻深深淺淺落到她眼睛上。 她想去看看他的眼睛,卻再也無法,那不受控制的柔軟一下沖出。她掙開了他,舔咬上他的喉結,吮吻著他的脈絡。 他一聲啞吼,兩人的身~體已經糾纏在一起。 他在她里面亙動著,只在那最深處的地方進出,稍稍一離,便又劃刺進她最緊窒的嬌柔里。 他的碩大,在她身子里面,越發脹腫,她幾乎無法承受。 她有點害怕,卻又有種什么感覺從身~體里極慢極緩地沁出。 淚水從眼里跌出,毫無預警。 在他的狂野里,她摟著他的脖頸,嘶哭了起來。 他明顯一驚,雙手撐在她的手臂兩側,止住了動作。她怔怔看著他,看到他眼里的心疼,眉心卻緊縮收著,強忍著欲~望。 “我弄疼你了嗎?” 她愛聽他說“朕”那眉眼里的慵懶,卻也愛在私下無人時,他說“我和你怎樣怎樣”。 即使是疼,只要是他,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拼命搖頭,微微坐起,離開他的身體。 他沉默著,只深深凝著她,眉眼里心疼不減。 她閉了閉眼,慢慢跨坐到他身上,滿頭發絲,輕輕散打垂落在他的龍錦緞袍上。 剛才急促遽烈的歡愉,他甚至外袍未褪。 手顫抖著去替他解袍寬衣。 他頭上汗水漸見粗厚。 她能感覺到他那處的僨張,炙熱如燙。他卻沒有動作,只是伸手撫上她的臉,一一揩抹去她頰上的水煙。 終于,與她一樣,他也衣衫盡敞。 她探手到他腰側,細細摸索著,他身上新添的傷疤。 他眉頭一鎖,揚眸緊盯著她,又執過她的手吻起來,他眼里粗重的情~欲糜亂和始終壓抑著的一分清醒,她咬咬唇,吻上他的唇。 她甚至還沒有嘗試動作,已被他翻身猛烈狠戾壓下—— 441 情殤煙霞(26) ——君若相惜 將懷里的人輕輕放下,龍非離拉開床幃,便要下~床穿衣。 眼梢余光里女子安靜的臉,她眼底下的淚痕又很快將他的眸光拉回。 伸手揩去那些溫熱的同時,他俯身到她耳畔,“別哭,朕不會再逼迫你,你說讓朕等,朕便等,不管是你的身子,還是你心里的事。” ...... 局門輕輕合上。 還能隱約聽到他輕聲吩咐陸凱,派人交待御膳房什么時辰傳些什么膳食過來,又讓他留兩個小侍下來,去燒水熱著,待蝶風起了便告訴她,等娘娘醒來立刻替她溫溫身子。 璇璣慢慢坐起來,倚到床~欄,剛被拭干的臉頰,很快又濕了。 百他昨晚問了她。 她把臉埋在他的懷里,她不愿對他說謊,但煙霞鎮的事——還不行,現在還不能告訴他...... 她低聲問,阿離,你信我嗎,如果你信我,你等我好不好。 他沒有出聲。 她心里猛地一沉,卻聽得他的聲音淡淡傳來。 ——我等。 ...... 他眉目犀利,剛才也許早已知道她醒了。 所以再次告訴她,他會等她。 他吩咐陸凱的話,她凝神去聽,字字不落......他辦事認真仔細,但這份仔細落到她身上,那就是讓所有人都嫉妒的寵愛。 ****** 那晚以后,他們再次同房。 一切似乎回到以前。只是,他沒有再碰她,只抱著她睡。 其實這樣也好,她還很怕。 但她明白,他們不可能這樣過一輩子。他的愛惜,讓她有了勇氣再回到他懷里,最起碼,那一夜,她終于能將自己交給他。他們會慢慢好起來的!一定會的! 可是啊,那總是以為。 所有措手不及的事情接踵而來,要在流光中把所有的愛和惜碾落成塵,碎成過往。 那其實不過是在她和他歡~愛后的不久以后,也許不足一個月。 那一天其實是有個表征性的日子,是他母妃的壽辰。只是尚在戰時,茹妃不贊成大肆宴擺,只說晚上置辦一個簡單的家宴就好。 那天午膳后,她在儲秀殿陪他批閱奏章。 也許是天氣漸漸由涼轉冷的緣故,她這幾天變得極易犯困,懨懨無力。 他批著折子,她蜷在他懷里,偶爾扯扯他的袖子,他拗她不過,便低頭喂她吃點果脯之類的東西。 手里是一本志怪,卻看不大進去,那陸凱臉上神色安靜,不甚好玩,倒是徐熹皺起的眉頭讓她有幾分愉悅,她知道自從她把如意逐出宮以后,龍非離又日益寵她,徐熹更不喜她。 她使起壞來,又去扯他的衣袖,“吃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