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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被捉的,哪還顧得上這個機子? 她去過鳳鷲宮,也許是去找尋一點蛛絲馬跡,卻找到了那天便讓她耿耿于懷的手機。她當時必定驚喜吧,同一型號的機子,只要把她手機里的電池拆下,裝進自己的機子里,便能從手機里發(fā)現(xiàn)一些信息。 若是別人的機子,未必就能發(fā)現(xiàn)些什么,但朱七的機子里面,沒有多余的電話號碼和圖片,如果這個人本來就認識朱七,不用猜,便能確定身份。所以那晚,她到牢房去找自己了。 百如意去找璇璣,也即追追去找朱七。 那玉環(huán)呢?在現(xiàn)代與她們都交好的玉環(huán),只是毫不相干的緣份,還是在這云蒼的國度里也扮演了什么角色? 朱七微微笑著,鏡子畫面,又換過一幀。 那天,皇宮,帝都乃至整個西涼發(fā)生了很大的事情,對一些人來說,必是終生難忘! ****** 那天中午,璇璣在宮女仆役的房間醒轉,那是個大房子,卻空無一人,從窗口看去,院子也很安靜。 牢里出來以后,她的身子愈發(fā)衰敗,噩夢連連,加上邊疆形勢惡劣,西涼連吃數(shù)場敗仗,折損了不少人馬,整個皇宮已人心惶惶,更逞論她無法看到的帝都,這整個西涼。身心折損之下,她昨夜突然發(fā)起高燒,崔醫(yī)女暗中給她診治,又開了些退熱寧神安睡的藥。 向女官告了半天假,那女官本來不批,旁邊一個女官拉過她低語了幾句。她隱約聽到那女官提起如意二字,之前的執(zhí)事女官聽罷便批了。 倒該謝謝如意身體里那縷來自現(xiàn)代的不知道是誰的魂魄。其實,即使知道她在現(xiàn)代的真實姓名又怎樣,她們本來也是素不相識的吧,畢竟中國這么大。 被貶后她二進牢獄,最后那次從宗人府放出以后,她去找過找如意,卻一直找不著她。她隱隱有種感覺,如意有意避開了她。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那股不安卻越來越強烈,明明知道現(xiàn)在的如意已非以前那個恨著她的女子,這個如意甚至為了救她殺了人,后來又在蘭心小榭她摔破盆栽要被華慧二妃處罰的時候,幫她說情。 如意不與她見面,卻在暗中幫她,最起碼她被分配的活比以前的輕松許多...... 她吃了藥,睡得沉,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只是,不該這么安靜的,這個時辰是所有人忙碌一天的開始,四周靜得太過詭異。 她還扶著被子茫然四顧,房門突然被猛地推開,一個人奔將進來,卻是蝶風。她汗水彌布滿頭,臉色虛白,眼眸內(nèi)滿是慌亂惶恐之色。 “娘娘,快隨我走!” 蝶風一把捉過她的手,把她拉起便要往外走,握在她臂上的手顫抖得厲害。 “蝶風,發(fā)生什么事了?”璇璣心里莫名一慌,趕緊收攝心神,握住蝶風的手止住她的動作。 蝶風慘笑,“娘娘,金鑾殿上出大事了!今兒個早朝,太后去了金鑾殿。在殿上拿出皇上與匈奴近日的往來書信,指斥皇上忤逆賣國,要把西涼大片土地割給匈奴做議和之協(xié)。溫將軍的大軍已包圍皇宮,藩王的軍隊也重扎在宮外,所有起早辦事的宮人都被士兵拘在一處。知道你病了,我今兒也告了病假,想過來看看你,怕被別人看見說事,只抄的小路,才避開了那些士兵。” “娘娘,太后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咱們快走!” 璇璣大驚,心像被什么狠狠碾碎。可笑!龍非離怎會與匈奴議和!即使時至今日,她再也不敢篤定他對她的感情,但她知道他一定不會把土地割給匈奴來求和!太后發(fā)難了!挑在這節(jié)骨眼上!邊疆戰(zhàn)況已然如此吃緊危殆,溫如凱竟然撥軍回朝,他們便不怕做這亡國之奴嗎? 她病體未愈,又急怒攻心,一陣暈眩襲來,身子忽冷忽熱,攀著了蝶風的手才能站穩(wěn)。 蝶風一驚,慌忙扶緊她,急道:“娘娘,你怎么了?” 璇璣知道現(xiàn)在不能慌亂,扶著蝶風,閉眼思索了半分,反突然想到一絲疑惑。 她定睛看向蝶風,蝶風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身體怎么樣了,急得快要哭出來,只迭聲相問。 璇璣沒有回答,一字一字反問,“蝶風,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了我?” “娘娘?”蝶風蹙眉,神色又急又惑。 “金鑾殿那邊的情勢必定嚴峻之極,金鑾殿上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 蝶風“哎呀”一聲叫出來,大急,“娘娘,你便別理會這些了,趕緊隨奴婢走,奴婢沿途碰著小呂子,這些都是他告訴我的。他讓我?guī)闳ケ滔紝m,說他會想法把馬車弄到那邊,冷宮有條小路通向宮外,娘娘,只要咱們能到那邊去,指不定就能逃出宮!” 璇璣苦笑,“蝶風,你還不懂,咱們不能過去。我剛才問你的問題還在,不過現(xiàn)在出在小呂子身上罷了。” “你想想,他不該知道金鑾殿上的事卻知道了!” 蝶風雙眸一凝,突然失聲叫道:“你是說這個小呂子有問題?” —————————————————— 謝謝。親們,剩下的更估計比較晚,如果今晚歌趕不上更,明后天補更。 403 不離不棄(2) “而且,蝶風,如果他無事,我還能走,他有事,我是怎么都不會離開他的。” 蝶風怔住,“主子,但皇上他對你......” 璇璣搖搖頭,“我要去找他,蝶風,你不必擔心我,這個時勢,你能出宮是好事,但小呂子那里還是——” 她正說著,卻見蝶風微微驚恐地看著門外,她隨著蝶風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四名內(nèi)侍模樣打扮的人站在門口,盯著二人,眼角眉梢,隱隱浮著戰(zhàn)戾之氣。 局主仆二人大吃一驚,其中一人走出,微微躬身,“年妃娘娘,請隨卑職走。” 蝶風厲聲道:“你們是哪一房的內(nèi)侍?” 璇璣拉住蝶風,冷笑道:“不,他們是士兵!” 百門口數(shù)人相顧一眼,眸中掩不住微詫之色,站在前頭的那人笑道:“娘娘好眼力。” “是你們過急罷了,若是內(nèi)侍怎會自稱卑職?”璇璣緩緩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一驚,隨即道:“主上早有交待,娘娘不必害怕,卑職等絕不會傷害您!您只管隨我等走便是!” “你們是隨小呂子一起的?”蝶風咬牙,身子微微顫抖。 “什么小呂子?”一個男人粗嘎一聲,幾名男子已快步向兩人走來,最先說話那人沉聲道:“殺了那婢子,切記不可傷了年妃。” 璇璣大驚,把蝶風推到背后,眼看幾人已欺近向二人抓來,其中一人出手如暴,五指成爪,狠狠抓向蝶風的天靈蓋,璇璣心中一慟,啞聲叫道:“別傷她!” 蝶風自知難逃一死,緊緊閉上眼睛。 勁風自頭頂抹下,那讓人恐懼的痛楚卻沒有落到身上,蝶風顫抖著睜開眼來,卻見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巋然不動,嘴巴大張,臉上神色猙獰僵硬,旁邊要抓璇璣的男人也定住了身形,眼核凹突。往后二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