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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好死么?”龍修文淡淡笑道:“慕容琳,你哥哥不會知道是我殺了你,他會以為是龍非離所為,他還會和龍非離見上一面,別忘了,他需要摧心丹的解藥。你說到時是他殺了龍非離,還是龍非離殺了他?” 霜寒的眸光慢慢攏到馬車上,柔和了些許。龍修文眉一蹙,環了四周一眼,把龍立煜抬到慕容琳的尸體背后,讓他的手握上豎插在慕容琳背上的劍柄。 剛直起身子,腹下一緊......合歡散的藥力發作,這是宮廷秘藥,藥性極強,他以前和慕容琳玩的時候便用過。 . 他的自制力本極強,望著不遠處的馬車,卻突然心猿意馬起來。 不行!他微微咬牙,現在還不能碰她! 想起這些天與那歌姬的歡愉,那不過是她的替代品......若是她,會是怎樣的滋味!他的欲~望頓時猛烈起來,待到他發覺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時候,他已把馬車的帷帳一把拉開,緊盯著剛才被他點了昏睡xue道的她。 她臉上淡淡的疤痕痕跡還有微許,新生的肌膚極幼嫩,吹彈可破,手指在她臉上摩挲著,眸光一拉,卻看到她頸脖上的青紫。 他腹下驟緊,灼熱疼痛洶涌而來,仿佛鬼迷心竅一般,他輕輕拉開她的領子,白皙的肌膚上,果然蜿蜒了更多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 一圈一圈的微紅紫藍暗啞......想起她在他弟弟的身下臉若霞色,低吟承歡,他頓時狂躁憤怒起來,憑什么龍非離便能與她夜夜恩愛,他卻只能去碰那個酷似她的女人! 前生,他愛她如火如荼,她心里卻只有龍昊,這一生她又成了他的女人。 眸狠狠一瞇,小時候隨父皇狩獵,這個圍場來過多次,這是他們的獵區,除去躺在地上的這些人,再也沒有人會在這一帶出現,再往深一點,有些山xue——揮鞭在馬背上一揚,馬兒吃痛,立刻向前方疾馳而去...... 狩獵申時開始,現在是酉時初刻,還有一個多時辰,足夠他揮霍鋪排。 現在,他便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 “也許在她看來,我甚至是不知廉恥的,你呢,你也這樣看嗎?我好不容易才攢來一個機會,與你待一待,你便這樣走了嗎?你與她天天相見,她難道還不饜足,還要來與我分這二個時辰?”如意苦苦一笑,道。 龍非離微微側過身,輕聲道:“朕以為那天你我之間已說得足夠清楚,心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不饜足的,不是她,是朕。” 正文 337 求而不得 遠處的納明天朗正射殺得興起,回過頭來,笑喊道:“皇上,咱們這組把賞賜贏下,你可是能得到一份,替你自個兒省下三分之一的賞賜,您還在那邊做什么?趕緊過來助我一臂之力!” 龍非離卻足下一點,在他前面掠過,聲音傳來,身影已消失無蹤。 “朕稍后便回,煩請王子照看一下如意姑娘。” 納明天朗微微一凜,倒并非為龍非離的突然離開,而是——他低頭看看手心里的紙團,那是剛才龍非離離開前塞給他的。 臼****** “哇,收獲很豐富,咱們這回贏面不小喲。”玉致拋下弓箭,遞了塊手帕給白戰楓。 白戰楓微一遲疑,還是接過了,道:“謝謝。” 咎玉致臉上一紅,抿嘴笑著走向夏桑。 “噗”的一聲,準頭偏了,夏桑自嘲一笑,是啊,目光在那邊,這準頭怎會瞄得準? 她的身影走近,他不動聲色避開,重新挽了弓箭,眸光如電,落在前方一只野兔上。 “夏桑!” 前面的男子連換了方位數次,玉致也急了,沖口而出道。 夏桑這才回過身來,淡淡道:“怎么?” “給你的。”玉致扁扁嘴,把手里緊攥著的帕子遞到夏桑面前。 夏桑微微一震,怔怔看著她小手里的小巾,低聲道:“我也有嗎?” 玉致奇怪了,“怎么會沒有?” 她嘀咕著吧手帕塞到夏桑手中,又笑吟吟的去地上撿起自己的弓箭,下意識回頭一看,卻見夏桑把手帕放進懷里,她皺皺眉,走到夏桑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為什么不擦汗?還滿頭大汗的!” 夏桑被窺穿,頓時窘迫起來,白凈的臉皮微泛暗紅,又苦澀一笑,怎么跟她說,總不能說,這是她給的東西,他舍不得用吧? 玉致狐疑地瞅著他,哼道:“夏桑越來越奇怪了!” 她說著踮起腳,伸袖子給他去拭額上的汗水。 帶著淡淡清香的袖子在他臉上拂劃過,夏桑如遭遽擊,心頭一跳,竟猛地抓住她的手,玉致吃了一驚,不知所措地瞪著他。 “好疼,夏桑,你做什么?我只是幫你擦汗——” 夏桑驟然回過神來,放了她的手,微微側過身,“奴才該死,冒犯了公主。” 他語氣中的厭惡,玉致一呆,怔怔道:“什么奴才,公主,我不愛聽你說這個,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這樣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討厭我是不是?我老是覺得,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你便不喜歡我了——” 夏桑聽她聲音委屈,泫然欲~哭,心里疼痛,一轉身,便想好言相哄,卻又想這樣也好,兩人自此疏了往來,那末,對她越來越強烈的念想說不定也可慢慢消減下來。 明明那晚在煙霞郡的林子里,不顧一切悄悄擁抱了她,告誡自己說,是時候終了,不可再癡心妄想,卻像癮上了一般,每晚去想那個偷來的擁抱,去想她。 有時看著皇上與年妃娘娘的親密,何嘗不多做遐想?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咱們小時候不是這樣的,夏桑......” 她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哄她,他卻沒有,仍然冷冷板著身子。玉致心里一陣失望,輕輕去扯夏桑的袖子。 他的袖子卻像他一樣冷硬,絲毫不顫,絲毫不動。 那陣憋悶的感覺越來越甚,玉致低下頭,水意卻從眼里滲出,一動,跌在夏桑的手臂上。 那只被她死死抓在手里的袖子微微一顫,她還在怔愕,他卻從懷里掏出剛才她給的手帕,按在她眼皮底下,輕柔地擦拭起來。 他清新的氣息呵散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