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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配合吧。” 正文 327 各得所求? 璇璣把宛儀扶起來,低聲道:“這里作主的是皇上。” 宛儀苦笑,原來年妃剛才是試探的自己!年妃根本不知道這玉佩上刻的是什么圖案,什么旭日祥云,不過是隨口說的。 “年妃娘娘真是聰慧,不枉皇上疼愛。” 淡淡的笑聲傳來,璇璣一驚,才發現說話的是龍修文,白戰楓和納明天朗也在,想是下了朝隨行過來。 臼璇璣想起此人的城府,身子微微一震,龍非離伸手環上她的腰,記起他的話,朝龍修文禮貌一笑。 龍修文也一笑頷首。 龍非離輕瞥向安瑾,道:“瑾嬪,按你說,朕該如何處置你才好?” 咎安瑾連連叩頭,哭道:“皇上,想皇上待年氏姐妹極好,年瑤光卻做出那等茍且之事,臣妾也是因年瑤光之事而猜度年妃娘娘,怕她對皇上不利,請皇上看在臣妾對皇上的一番心意上,饒過臣妾吧。” 龍非離挑眉一笑,“原來瑾嬪是替朕著想,瑾嬪不說,朕還不知道呢。” 他說著微微一頓,環了眾人一眼,才又淡淡笑道:“可惜,朕不喜歡別人替朕擅作主張,懂了嗎?” 華妃慧妃大驚,立刻跪下道:“臣妾謹遵皇上教誨。” 安瑾知道自己無望,低笑著,又狠狠看向璇璣,但當聽到龍非離說“交與宗人府依律懲辦”時還是驚懼得瑟瑟顫抖。 誰都知道宗人府酷刑凌厲,進去的人,又有多少個能出來? “原來,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喜愛過安瑾。”安瑾怔怔看著龍非離,慘笑道,“皇上,你怎么舍得?” 璇璣心里嘆了口氣,垂下眸,扶在她腰上的臂膀強壯而有力,容不得她有半分退縮和心軟。 “皇上,臣妾明白瑾嬪此次罪責極重,但憐她對皇上一片真心,皇上能不能看在臣妾面上,饒過瑾嬪這次,將她貶為宮婢?” 突如其來的聲音——璇璣微怔,只見皇后率了一眾宮人從華妃等人身后走出,郁彌秀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此處。 本來,安瑾請到八寶亭吃茶的還有皇后,只是郁彌秀借口婉拒了。 華妃,慧妃兩人不意龍非離會護璇璣若此,年妃竟并沒有失寵,又驚又妒~間,心里都懊惱這次惹了麻煩。二人與璇璣之間早便撕破了臉面,與皇后心下不和,表面上還算交好,現在看皇后為安瑾求情,都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皇后現在有孕在身,母憑子貴,極受皇帝寵愛,何不讓她與年妃一斗? 二人遂道:“皇后jiejie所言甚是,望皇上饒過瑾嬪這回。” 龍非離鳳眸微睞,目光在皇后臉上轉過,道:“若她再犯呢?” 男人眸光銳利,皇后心里也是微微一驚,收攝了一下心神,朗聲道:“皇上,若安瑾再犯,則是臣妾教導無方,不待皇上動手,臣妾立刻懲治了她,亦愿承擔這份擔保之罪!” 龍非離道:“皇后統率六宮,既然現在皇后也出面求情,那朕便只管饒過安瑾一次,但安瑾此次已是罪大惡極,若有再犯......” 龍非離話里之意再也明白不過,安瑾若再有過錯,皇后只怕也難逃咎責。 眾人雖不明白皇后為何出面保安瑾,卻想皇帝對皇后確實甚為寵愛。 “謝皇上,皇后娘娘。”安瑾俯身叩謝,皇后嘆了口氣,“瑾meimei,下次莫再犯了。” 她說著又命身邊宮人扶起安瑾,璇璣心底那抹淡淡的不安又盈了上來。 龍非離看了宛儀一眼,那眼神不復適才犀利,宛儀心里一松,卻聽得龍非離意味深長道:“納明王子,七哥,朕記得你們曾與一位姑娘在帝都萍水而遇,卻都極為中意,并請求朕賜婚,聽說那名女子與朕的年妃長相甚似,朕便把這舞姬轉贈給你們其中一位,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宛儀畢竟是皇帝的女人,龍修文與納明天朗一時兩望微覷,龍非離淡淡一笑,道:“夏桑。” 夏桑會意,走到宛儀面前,輕輕挽高她的袖子,只見宛儀雪白的臂膀上一點朱砂嫣然。 眾人吃了一驚,原來龍非離并沒有動這名歌姬。 宛儀羞愧,咬牙低下頭。 納明天朗看了看璇璣,傲然一笑,“謝皇上美意,不是那個人,沒意思。” “那七哥呢?”龍非離笑道。 龍修文凝了宛儀一眼,眾人看他神色竟似甚為憐惜,正暗暗好奇,龍修文已謙遜一笑,道:“如此,微臣謝謝皇上美意。” 宛儀一怔,沒想到竟因禍得福,雖得不到皇上的青睞,但跟了這位王爺,也是極大榮耀。她喜極而泣,迭聲道:“奴婢謝皇上大恩。” 這時,璇璣看到白戰楓若有所思地看了宛儀一眼,旁邊,玉致郁郁寡歡地瞅著地面。 一場風波,到最后似乎各人都得償所愿,皇后救下安瑾,七王爺喜得美妾,而龍非離盛寵年妃的消息重又再次傳遍宮闈每個角落,安瑾之禍,誰都明白,現在,誰也不能得罪年妃。 ****** 儲秀殿。 龍非離遣散了眾人,只讓璇璣留著。璇璣看玉致離去時頻頻望著龍非離,似乎想與他說什么,但龍非離還沉著臉,又不敢開口,她正想幫玉致問,玉致已咬咬唇,急驚風似地地跑了。 正文 328 偏得不到 用過午膳,璇璣侍候龍非離喝了藥,自己在盤子里揀了蜜餞涼果來吃,依偎在龍非離懷里看他批閱奏章。 終于,男人擱下了手中的筆。 “你終于看完了,真累。”璇璣把嘴里的小核吐出,又伸手去拿涼果。 龍非離皺眉看著她,拍掉了她爪子上的梅子,“午膳沒見你吃多少,老吃這個!” 臼“喂。”璇璣又去拿。 龍非離索性把盤子推到桌角,他單手按著璇璣的肚子,璇璣在他懷里亂動,卻夠不著那盤子。 他玩得興起,把她按得吱吱亂叫,璇璣力爭無果之下,只好罷休。 咎“你既知道朕累,給朕捶捶背。”有人挑了挑眉。 “誰說你累,我是說我累。” “一直坐著吃蜜餞也累?”有人冷笑了。 “那可是個高難度動作,要不你一直坐著吃蜜餞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