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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緣,年夫人又是真心待她,與年夫人親熱地說了半宿的話,幾乎到天明才睡去。 才剛睡下不久,如夫人便哭哭啼啼過了來。 ...... 如夫人說,都是你把你jiejie害死了。若不是你霸占著皇上,你jiejie怎會與頌庭做了那蠢事? 被打罵是妖孽,她沒有避,后來被央?yún)s向皇帝求情,她也不去理。 就像從最開始,她不會把他要找白家后人的事告訴年相一樣,現(xiàn)在她也不會給他添任何麻煩。 雖然,在她看來,瑤光也許罪不至死。 但是,年夫人那一跪,她無法置諸不理。 也許,這便是妻妾之間永遠的尷尬,年夫人與如夫人之間互有嫌隙,但瑤光被處死,如夫人死死哀求年夫人,年夫人又是個善良的人,在年夫人看來,她也是該救救她jiejie的。 也許,她該假意去求情,只是最后她還是直接拒絕了。 如夫人狠狠摑了她一巴掌。 便是年夫人也不認同地看著她,跪下來的求她,說至少讓瑤光與如夫人見上最后一面。 沒有皇帝的手諭,誰也不能進滄水軒。 身體是璇璣的身體,年夫人是璇璣的生母,她不想給他一點麻煩,但年夫人這一跪,瑤光與如夫人的最后一面,她無法不來求。 真的無法。 一屋子不贊同的目光,她苦笑,張了張嘴,想說話,如意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往前摔去,龍非離伸手把如意抱進懷里。 正文 308 掌摑吉祥 她聽到龍非離斥責道:“身體都這個樣子了,怎么不在院里好好養(yǎng)著?太后的旨意,吉祥過來通傳就可以,你過來做甚?” 如意澀聲道:“你讓我等你一聚,這一等,我不知道要等多久,就趁著給太后娘娘傳旨的當兒隨吉祥過來,不然,我沒有借口......” 剛才吉祥說,如意是前晚從儲秀殿回去以后便病下了,那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她還記得。 如意來看他,她從房出來阻礙了他們,后來如意走了,現(xiàn)在如意病了,他一定很懊惱心疼吧。 撼璇璣笑了笑,刻意去忽略前方兩人的姿勢,咬咬牙道:“龍非離——” “夏桑,去傳醫(yī)女。”龍非離冷清的聲音蓋住了她的,他微一沉吟,道:“就說如意姑姑來傳旨,卻舊疾復發(fā),昏倒在儲秀殿。” 夏桑會意,在儲秀殿傳旨為如意診斷過于明目,這樣一說便在理不過。他頷首出門,又輕看了璇璣一眼,看她臉色蒼白,心里微微一嘆,即使為年瑤光求情不合時宜,但年妃娘娘畢竟也是大病初愈。 調(diào)他連她說話的機會也不給嗎?璇璣一慟,心里只道,我這是最后一次說....... 龍非離卻橫抱起如意,快步走進水晶簾內(nèi),聲音淡漠而來。 “你回去吧,朕不會允你所求。” 璇璣咬緊牙,身子卻止不住微微顫抖。 她正要上前去,一道身影卻擋在她身前,“娘娘,老奴送娘娘回去吧。” “年妃娘娘,如意她病了,她只求與皇上見上一面,這樣也不行嗎?”吉祥紅唇一挑,她雖柔聲道來,一雙美眸卻厲睜開,語氣咄咄逼人。 盯著遽然滑下的水晶簾,璇璣突然揚起手掌,朝吉祥臉上摑去,吉祥大驚,失聲道:“你要打我?!” 眾人也吃了一驚,便連剛邁出門檻的夏桑,水晶簾內(nèi)的龍非離也陡然停住了腳步。 原以為的清脆,沒有一絲聲音。 手掌只是貼著吉祥顫抖的臉龐輕輕滑下。 璇璣微微揚眉,輕聲道:“打你,我打你做甚?不嫌浪費了力氣嗎?我昨天還躺在床上呢......吉祥姑姑,行與不行,從來不是年璇璣說了算,只是,也請姑姑別忘記,年璇璣再不濟,還是你的主子。” “別用那么驚訝的語氣跟我說話,我若要教訓你,這里誰也不能阻我!除非他廢了我,否則,我還是他的女人。”她說著,伸手直直指向龍非離。 “還有你,徐總管,不勞你駕,走,我自己會走。”眸光一轉(zhuǎn),璇璣睨向徐熹,冷冷一笑。 “如意姑姑,好好養(yǎng)病。” 話語擲落,璇璣決然轉(zhuǎn)身,才敢讓眸中的淚水跌下。 沒有人敢出聲,第一次,眾人也震懾于龍非離以外的人的目光。 那如水的眸,漾著明艷透亮的火。 “站住!” 背后,龍非離的聲音沉沉傳來。 “你說,你是不是要朕赦免年瑤光?” 龍非離目光深沉,卻也如璇璣一樣火般濃灼,這時,每個人都有那種強烈的感覺,若璇璣開口,龍非離會應允! 一定會! .為您提供優(yōu)質(zhì)言情在線。 也許是為了璇璣的目光,也許是為了璇璣那句,我是他的女人。 一只腳已跨出門口,聞言,璇璣笑了笑,“我來之前,沒有這樣想過,現(xiàn)在也一樣。” “也許,一直以來,我和你都錯了,又或者,其實我們都沒有錯,錯的是這個地方,桃源村里的生活雖簡單,但那一晚,總有過幾分開心。” “夏桑,謝謝你,剛才只有你沒那樣看我......”聲音已經(jīng)在顫抖,璇璣沒有再說,頭也不回離開了儲秀殿。 “我送你回去吧。” 背后好像是清風微微顫抖的聲音。可是,她已無心去分辨。 ****** 終究還是沒有拿到。 快步走了一段路,璇璣伸手掩上面龐,苦笑。 年夫人說,若她不去求皇帝,便在她的寢宮長跪不起。 她去求了,卻......她該怎么辦。 “九嫂。” 清亮的聲音從背后傳來,璇璣一愣,返身一看,卻是......龍梓錦? “你怎么會在這兒?” 龍梓錦輕輕一笑,“本王過來,是為兩件事。一,你剛才的話,本王不服,沒有那樣看你的,除了夏桑,還有我龍梓錦。” 璇璣怔愣了良久,才啞然失笑,微微彎腰一福,“那璇璣向你道歉。” 龍梓錦揚眉,一臉得色。 璇璣回了個笑,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