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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的曲線和清香,清風眸光掠過自己的手,微微垂下眸。 璇璣眼光一轉,廳里并沒有人,微微奇怪,道:“皇上呢?” “他出去了。” “哦。” “我先走了。”眼角余光是她往書桌走去的身影,清風漠聲道。 “等一等。” 清風微微一怔,側身看向璇璣。 璇璣笑了笑,“碧霞宮的事,謝謝。” 清風眉目一斂,神色冷淡,“我想殺你,你謝我做什么?” 璇璣也不以為意,笑道:“總歸是謝謝。” 清風一怔,皺了皺眉,剛想出去,卻聽得璇璣道:“對了,蝶風說,你把小狼帶出去訓練,它還好嗎?它有好陣子沒回鳳鷲宮了。” 聽她提起小狼,清風一凜,半晌,才輕聲道:“它失蹤了。” “你說什么?”璇璣吃了一驚,快步走了上前。 清風臉色微凝,道:“它身上似乎發生了些變化......有一晚,我帶它到湖畔練習,它身上突然藍光大盛,渾身抽搐,在地上嘶叫翻滾,似極為痛苦,我正要過去察看,它卻躍入了湖中。” 璇璣大驚,怔愣了好一會,才問:“你們這里的狼懂水性不?” 清風也愣了愣,隨即搖搖頭,“不知道。” “它有翅膀,振翅一飛,便沒有問題。”看她一臉憂色,他又趕緊補充道。 璇璣苦笑,腦里反恍然想起一事,翠丫會到冷宮去,是因為追捉小狼,若小狼失蹤是在落湖之前,那它該沒有事才對。她算了下日子時間,正想問清風,清風的聲音已在門外,“你放心,回來以后,我一定把它找出來帶回給你!” 聲音遠去,卻帶了十分的堅決。 璇璣撫了撫額,心里煩亂,把宮燈往地上一擱,進了臥室。 ****** 龍非離不知道去了哪里,她躺了好陣子還沒見他回來,傷口雖已大好,到底還沒痊愈,疼痛隱隱,迷迷糊糊的便闔上了眼睛。 “紫蘇......” 誰在叫她?不對,她是璇璣,也不是,她是阿七......誰在叫紫蘇? 聲音悠遠,又慢慢近了,低沉、輕藹,璇璣想起~床,只覺身~體沉重,似被什么魘壓住,明明意識有絲清晰,身子卻極重,無論怎樣掙扎都起不來。這種感覺不是沒有試過的,很多人在睡夢中都有過這種經歷。 她用力睜開眼睛,下意識往床~沿望去,卻見一個物事通身雪白,藍綠雙眸,正蹲在地上凝著她,她大喜,道:“小狼。” 小狼嘴上卻噙起抹冷冷的笑,璇璣驚駭,又想,這樣的笑,該是人特有的表征,她神識恍惚,再看時,床~前一片空曠,哪里還有小狼的蹤影? 眼前昏黑,慢慢又闔上眼睛。 ...... 水晶簾被輕輕掀起,一抹身影慢慢走進來,雪衣裹身,黑亮的長發披肩,他挽著宮燈,走到床~榻前站定,凝目看向床~上沉睡的女子。 眸光湛藍,他突然伸手撫向女子的臉龐,那修長的指卻倏然消失,雪白的衣袖里空空蕩蕩。 璇璣驚叫一聲,坐起身來。滿室寂籟,只有水晶簾的珠子輕聲嘀嗒,搖曳。她一身冷汗,小狼來過?剛剛那個男人又是誰? 她看不他的面容...... 是夢,只是夢!這儲秀殿守衛森嚴,誰能進得來?目光旁落,卻猛地一震,床~邊宮燈燭光透薄。 這盞宮燈,她明明擱在廳子里的,怎會在這里! 難道剛才真的有人進來過? 璇璣撫住心口,心跳慌亂,不禁張口呼道:“龍非離,你回來了嗎?” “秋刀魚的滋味,貓跟你都想了解......” 她頓時嚇得尖叫起來,伸手掩住臉,這聲音,這久違了的聲音,是她那該死的水貨手機辛追追專屬的鈴聲,怎么會在這里?這里不是儲秀殿嗎? 鈴聲還在響著,她顫抖著從指縫里打開眼睛,只見水晶簾下,藍光幽深,一支手機躺在地上,機身微微顫動著。 她心肝亂跳,咬牙再咬牙,猛地掀開被子,赤腳跑過去,把手機撿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手機也穿越了? 這些天以來,她甚至已經忘掉自己本來的身份,消融在這個千年的時空里。顫抖著看向手機屏幕,有則彩信,她按開一看,若非緊緊掩住嘴,她早已失聲大叫起來。 有聲音從廳子傳來,她迅速關掉手機,放進衣裙里,一掀水晶簾就跑出去。 廳門打開,徐熹,夏桑跟在龍非離背后,三人似剛剛歸來。龍非離看她披頭散發,一身凌亂走出,微微皺起眉。 璇璣卻再也顧不上其他,一頭扎進皇帝的懷里。 ****** 到璇璣再想起手機上那幅讓人心悸的畫面,陽光從馬車微微掀開的簾帳里透進,她正蜷在男人的懷里,馬車內一片交談之聲,所有人已在出宮的路上。 正文 202慧懿皇后 璇璣偎在龍非離的懷里,聽得眾人低談,她卻還是沉浸在昨夜的事情里,心有余悸。/ 昨夜的情景涌上心頭。 她一頭扎進皇帝的懷抱,龍非離一怔,淡淡道:“你們退下吧。” 她驚懼之極,他的聲音聽去,卻似乎甚是愉悅。 只聽得夏桑笑道:“奴才告退。” 臨走前,徐熹瞥了她一眼,似對她向皇帝上下其手極不滿意,她心中委實懼怕,也顧不上那他了,緊緊抱著皇帝的腰。 殿門甫閉合,他就把她從懷里拉出來,往她唇上重重吻去。 這些天,兩人雖吃睡一起,但似乎憚忌著她身上的傷,龍非離并沒有碰她,也沒有到任何妃嬪的寢宮過夜。 她有時謔笑,讓他翻嬪妃的牌子,他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沉靜地處理政事去,并不理會。 大宮女被殺一事,她心中負疚,而經歷了那個高燒不退的夜晚,不知為何,她感覺龍非離對她亦較以前變得靜默,卻又不允她離開儲秀殿。 他與她之間的嫌隙,在兩人看不見的地方,逐漸加深。 他的吻從初時的輕微,很快轉至熾烈。大手已掀起她的上裳,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