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的這一下,當即猛地向后跌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沒想到的是,跌入一個溫暖而有力的懷抱。 阿黛爾:天啦擼火柴人的懷抱竟然這么軟! 她原先真以為是好幾條桿子啊! 身后傳來一個少年不甘的聲音:“欺負女孩子算是什么本事?” 羅文顯然是學校一霸,此刻冷漠地挑了挑眉毛問:“你是誰?” 在阿黛爾的視角里,只看見豆豆眼上那一橫動了動,那表情頗為滑稽,害得正在扮演苦情戲女主角的她差點沒笑噴了。 身后的少年顯然有點緊張,還是還是將正全身抖著強力忍住不笑的阿黛爾扶了起來,倔強地說:“彼得。彼得·帕克。” 第3章 變成火柴人 【白皙地近乎于蒼白的肌膚,隱藏在疲倦的眼皮下完全被遮蓋了鋒芒的美麗湛藍色雙眼,帶著些拘謹的表情,組合在一起構成了彼得·帕克這個人的外部特征,怎么看都屬于最容易受欺負的那一類書呆子,可憐的面容上帶著緊張和不適應】 彼得顯然不擅長和別人交談,此刻只是倔強地擋在了阿黛爾面前:“和阿黛爾在一起,又和別的女生調情,本來……本來就是你的不對,現在對女孩子動手,太過分了吧?” 【羅文現在在學校囂張慣了,他就是喜歡用身邊女孩子的數量來炫耀屬于自己的存在感,此刻見一個書呆子站出來為另一個書呆子說話,心中充滿了不屑,勾起嘴角冷笑道——】 “就憑你,也配管我的事情?” 阿黛爾看著他嘴角的那條線斜上來,極不均勻地分布在臉上,總覺得是畫手畫他的時候手抖了,導致左邊的嘴角特別長,顯得十分不平衡。 她終于忍不住了,笑起來。 羅文被人笑話,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抬起拳頭就猛地向彼得打去:“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幾乎是閃電一般地,那看似遲鈍的少年靈活地避過了直擊他面龐的拳頭,而那一拳從他身后打過去,正打在阿黛爾臉上,劇痛瞬間襲來,溫熱的血液從她鼻腔里緩緩流了出來。】 阿黛爾先是被打蒙了,緊接著她茫然地伸手摸了摸流血的鼻子,震驚地發現: 火柴人的血竟然是紅色的! 而且摸上去,好像真的是液態的啊! 那一點紅在手指上忽然出現,仿佛是黑白世界里打翻了顏料瓶,不規則的形狀顯得格外怪異。 彼得原先并不想把事情鬧大,然而見到羅文竟然對女孩子動手,當即血氣上涌,猛地沖上前去,抓住了羅文的領子將他整個提起來,對著他怒目而視:“你打女人算什么東西!” 羅文拼命地掙扎著,然而他的雙腳已經離地,失去了支撐點,所有的掙扎都變成了徒勞。 彼得說著,猛地提起一拳,絲毫不顧可能會被處分的后果,狠狠揍在了羅文臉上。 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攔的,倒是有幾個平時并不待見阿黛爾的人上去扶她,并為她擦臉上的血。 阿黛爾摸了摸自己鼻腔里流出來的溫熱的液體,驚奇地發現二次元世界里竟然真的存在液體。 她不僅摸了摸,看了看,還捻了捻。 嗯……這個動作,好像……有點惡心人? 原本挺同情她的幾個人見到她是這個反應,立刻遠離瘟疫一般離她遠遠地了,即便是火柴人的emoji臉上都能看出明顯的嫌棄。 帕克狠狠地揍了羅文幾拳之后,將他的腦袋按在地上,不顧他的掙扎怒吼道:“道歉!” 羅文咬著牙,打死不肯道歉。 打到女生他也很抱歉,但是在所有人面前被這個書呆子按在地上,甚至還被逼迫著道歉——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丟這個人。道歉也許理所應當,但是他不能向這家伙妥協。 凱麗本來是想找一個高大英俊又有魄力的男朋友的,然而如今自家男朋友正被人按在地上揍地毫無還手之力,她身為舞會皇后的臉已經丟盡了,見誰也拉不開帕克,便將注意力移到了阿黛爾身上,忽然指著她桌子上的蝴蝶結大聲說:“她偷東西!” 【精致而又鮮亮的禮服整整齊齊地疊著,就放在阿黛爾的桌子上,那精細的做工和阿黛爾身上寬大的男款襯衫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僅是那禮服精致的做工,那牌子也貴得令人咋舌,根本不像是阿黛爾的東西。所有人的目光如同針刺一般落到阿黛爾身上,仿佛要將她逼到墻角一般,肆意地打量著她身上廉價的衣衫】 凱麗一把抓起那課桌上的蝴蝶結:“這是我丟了的東西,是你偷的吧?我早就說了,像你這種靠著貧困補助金的人根本就不該進這樣的學校,本來就是社會的渣滓,來了只會禍害我們……” 別人的目光越來越犀利。 【密集的人群,密集的眼神,可怕的場景,那如同面具一般層層堆積的臉,幾步逼得阿黛爾喘不過氣來】 阿黛爾困惑地看著桌子上的蝴蝶結。 哎?那不是她剛才畫的蝴蝶結嗎?什么時候……成真的了? 原本只是處在紙上的一張扁平的平面,不知何時竟然從作業本上浮了出來,變成獨立于本子的一個物體。 難道……難道她是神筆馬良,畫什么都會成真? 阿黛爾還處在震驚中,被彼得按住腦袋的羅文已經笑了起來:“哈哈,你為了一個偷東西的賊打我?你不怕被當成同伙么?我沒記錯的話,你也和她一樣是靠著補助金進來的窮人吧?我早就說過,你們這幫渣滓根本就不該——” 他話還沒說完,彼得已經一拳打在了他臉上:“你以為你誣陷就可以逃脫了?你這種人才是渣滓!” 沒有偷東西的阿黛爾挺直了背,心想誰要偷你的蝴蝶結,你們這幫沒見過世面的火柴人。 她一字一句地逼問凱麗:“證據呢?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偷的?” 凱麗得意地笑了起來:“我是沒證據,但是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不是偷的?這么貴的東西,你買得起嗎?” 字幕君及時地配合著: 【在一個群體中,正義本身是并不存在的,異類才是永遠無條件被排斥的東西。格格不入才是為弱者本身提供了被□□最主要的條件。】 阿黛爾氣急了,幾乎沖口而出:“那明明是我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