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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微微皺起的眉頭,我急忙將我剛剛擺放的花瓣收了起來,臉也騰得紅透了,心怦怦亂跳。 他看了我一會什么話也沒說便離開了,我望著他的背影,更加堅信我是認識他的。 同事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說:“唐立夏,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老板嗎?還那樣看著他?” 我摸著紅透的臉搖著頭說:“我是真不知道,你們說我是不是死定了。”見他們拼命地點頭,我心中不但不害怕倒還有些期待。 第二天再到單位的時候,辦公室調整了座位,顯得十分寬敞,而我的辦公桌擺放在靠近窗前的位置。我一看居然將我和同事們分開了,納悶地問同事們:“我怎么一個人到這里了?” “那還不得問你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一定是老板要懲罰你唄。” 我擔憂地想:懲罰可以,千萬別開除我就好。一大早我都無心工作,猜測著這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板到底會對我怎樣?擔心一會工作,又想一會到底在哪見過他,越想越頭疼,心里也越發的沒了底。我最怕那種猜測的感覺,好像從懸崖上隨時都會摔個□□碎骨,連靈魂都撕裂。 好在我的過分擔憂是多余的,老板并沒有開除我,但也開始了懲罰我,交給了我大量的工作,讓我一天之內把所有的圖片處理完。 我看著電腦中一百多張的照片,頭都要炸了,掰著手里的筆說道:“我就是多看了你一眼,你也不要這樣將我折磨致死吧?難道心眼就那么小?這么小的心眼怎么當老板啊,還不早早的關門大吉?”我嘴里不停的碎碎念,但去不敢停下手中的活。 這一整天我連早餐都沒吃,坐在電腦前不停地修改圖片,同事們個個懷著萬分同情的眼光看著我,卻沒有一個敢過來幫我的忙,我只好咬牙切齒地努力著。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有同事見我還在拼命,給了我一點點心,我根本騰不出手來吃,只想著要把今天的工作做完,怕今天完成不了會被開除,那樣我就再也見不到老板了。從昨天見到他的那一眼,我只要想起他,心中都會甜蜜滿滿。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我覺得胃有些不舒服,便起身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胃卻越來越痛,最后竟然起不了身。我想著未完的工作咬牙忍著,還沒跨出洗手間的門檻便昏倒在地。 在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同事們一陣驚呼,然后有個黑色的身影快速地沖到面前將我抱在懷里。 恍惚中,我感覺到胃立刻不疼了,那種讓人留戀不舍的溫度,是這世上最美妙的體會,我就那樣安穩睡在了他的懷中。 等我醒來的時候,身邊坐著兩個女同事。她們見我醒過來,長吁了一口氣說:“你終于醒了,你今天可把我們嚇壞了,尤其是老板,見你暈過去,沖過去就將你抱起來送到醫院里來了,直到聽醫生說你沒事了才離開,然后托我們照顧你。” “是他將我送到醫院?”我回想著暈倒前的記憶,恨不得再暈一次。 “是啊,估計是老板怕你有事要賠錢吧。”另一個同事打趣起了我。 我心中笑開了花,努力回想著他懷中的溫度。那種瞬間春暖花開的感覺著實讓人迷戀,同事再說的話我什么也沒聽到,滿心都是世界的妖嬈。 等我打完針回到單位的時候,老板已經離開了,我要來他的手機號,等下班的時候鼓起勇氣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我緊張地說話磕磕巴巴:“那個,我是唐立夏,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我只聽到了冷冰冰的三個字:“不用謝”。之后電話里就傳來了掛斷的聲音。我愣了整整一個小時,始終想不明白,他既然救了我,為何對我充滿如此大的敵意。 世間的花很快凋謝了,戀愛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一念瘋狂,一念柔靜; 等我從天堂到地獄回過神來的時候,有種念頭讓我更加堅信,我和他之間有著牽扯不清的故事,可到底有什么樣的故事我卻始終無法得知。他今年已經四十多歲了,而我才二十歲,剛剛參加工作,何來的糾纏呢? 但心中的那個念想卻是越來越強烈,我開始想盡一切辦法探尋真相。 夢中的我是會飛的,我飛出了房間,直奔我的老家而去,直覺告訴我,答案就在那里。 一路上我遇到幾個攔截我的人,我在半空中飛,他們開著摩托車在地上追,后來我就專撿玉米地里飛,臉上被秸桿打的生疼,依然固執地忍著,急于知道真相的我,什么都顧不得了。 果然我到了老家之后,前腳剛踏進大門,屋中的整個擺設就變了場景,那是二十年前的裝修,房中的家具老舊沉悶。我無暇看房子,找到一間臥室翻騰起來,終于找到了一本日記和一本相冊。 那里滿滿地記錄了我與這位老板的愛恨糾葛,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戀。可讓我始終無法明白的是,照片中的我也是二十歲的模樣,老板同樣也是青年的模樣。可他現在明明已步入中年,那這二十年的差距到底是怎么一個回事?難道我是再生?記著前世的記憶輪回了?那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讓我離開了那個世界? 帶著這些疑問,我找到了老板,將日記和相冊放在他面前。 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因為我是站在他面前,他坐在辦公椅上,所以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我就一直那樣站著,等待他的答案。 許久,好像過了許久,他才抬起那張冷冰冰的臉,對我說:“你是從哪里找來的這本相冊?” “這是我的相冊。”我終于在這個人的臉上看到了表情,他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我,隨后起身顫抖著身體雙手扶著我,眼睛在我臉上搜索,好像要確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她已經離開我二十年了,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輪回,一定是她太恨我,要你來報復我的對不對?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責中,一直獨身一直沒有再娶,就是等有一天見到她的時候對她有個交代....” 他一直情緒激動地說著,攥得我的胳膊生痛,我忍痛說道:“既然你不信,那天為何那么緊張我?” “因為你和她太像了,簡直一模一樣,就連說話的神態都像。” “那我肯定的告訴你,我就是她,她就是我,只是你能告訴我,我到底是因為什么死的嗎” 他忽然不說話了,眼神又變得無比的冰冷,我打了個寒噤,預感到一定是發生了極其糟糕的事情,而且是我也不想記起的。否則為何我記得與他的相識相戀,卻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離開的呢? 就在我追問不休地時候,他竟然奪門而去,我不甘心地追到了現實。 我們每個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