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
地上。 此時的空中出現一個字,恨。 恨?恨誰?蕭墨嗎?凌霄嗎?我自己嗎?不,誰都不是,我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命運,無力改變的命運。命運要我嫁給一個我毫不認識的人,就連嫁衣都給我穿好了,我抗拒,我掙扎,可就是無法逃脫,那個我不認識的人穿著血紅的嫁衣站在我面前,像是一個吸血鬼。 “凌霄,救我?”我在夢里大聲喊叫,我的身體聽到我的叫聲,靈魂依然在夢里,我沒能從夢境中醒過來,那個人過來要將我接走。 “你不能這樣對我?絕不能?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凌霄,是蕭墨。不!我恨的是蕭墨,他總是背叛我。但我情愿嫁給蕭墨,也不要嫁給你。”我哭了,哭得歇斯底里卻沒有聲音。 風又吹了起來,將我吹到空中,一雙有力的大手將我拉入懷中,是凌霄,我緊緊抱著他,不愿放手。夢里的凌霄從來不對我說話,對我的思念淡然冷漠。我心開始疼起來,疼得喘不過氣,疼得五臟六腑糾結在一處,疼得淚流滿面。凌霄給我擦著眼淚,越擦我越疼。 而那個要和我結婚的陌生人,又將我搶了過去。把我放在床上,他沒有脫我的衣服,自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光著膀子,我以為他要對我欲行不軌,嚇得抱緊胸口。驚恐地看著他,只見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斧頭,竟然朝我的胸口狠狠砸了下來,嘴里還大喊著:“去死吧....” 我只覺得心口一陣悶,再也喘不過氣來,靈魂似乎被這一斧頭砍進了身體,我知道我在夢里,我得醒過來,用盡了全力,我好像看見我坐了起來,還聽到母親對我說話,叫著我的名字,我看到母親朝我走來,我對她說:“媽,我差點被一個陌生人給殺了。”眼前忽然變成了一片白光,母親不見了。 原來我還是在夢中,并沒有清醒過來。不,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夢里的,我一定要醒來,我拼命地抬頭,抬手,可依然無濟于事。 清晨在嘈雜的汽笛聲到來,終于將我喚醒,我空空地望著墻壁,心里空的難受,強迫自己起床,簡單洗漱之后,來到了書店。沒了工作的我,就像夢里的無頭蒼蠅,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該往哪去? 我隨手拿起一本言情看了起來,讀書的時光會讓你忘記時光,真想就這樣讀到時光老去。 來的時間久了,次數多了,邂逅了一位帥哥,我不是花癡型的女人,一見到帥哥就挪不開眼睛,注意他的原因是他身上的氣質頗有些凌霄的味道。僅此一點就將我不由自主的吸引住了。 我暗中悄悄跟蹤了他幾次,并記住了他的車牌號碼與他回家的路線。我們雖然從未說過話,但自那以后,每次去書店總帶著一股莫名的悸動。一邊看著書,一邊感受在身旁的他,似乎全世界都因了他而絢麗多姿、美妙無窮。 所以那幾天我拋卻了晨晨等人所有的邀請,雷打不動地準時泡在書店里,盡管我狂熱地愛上了這種感覺,但我并不想讓對方知道,世間有種美妙就是在你還未將心事透漏出來時的暢想,種種甜蜜的果子會結滿你的世界。倘若對方知道后不屑一顧,那片果子就會迅速爛在滄海桑田的光陰中,獨留一味苦澀讓你痙攣。 就在我每天享受著這份無言的甜蜜時,不知為何那位帥哥再也沒來過,苦守了三天之后,我忍耐不住心中的焦躁,心里回想著他家的大約路線,開始每天故意走在那條路上,期盼著與他不經意地遇見。心中幻想過無數次遇見時的情景,那時我一定要與他說上一句話:是你啊!就像老朋友認識許久了一樣,沒有任何的陌生感。 而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清楚地記得一條路,從出生起,我認為這世界上最難事就是記住一條路和分清東西南北。讀書時地理課我從未及格過,那些密密麻麻彎彎曲曲的路線圖,看得我頭暈腦脹。 長大后,記路雖沒有多大改善,常住的地方東西南北好歹是認清的,當然一換地方依然迷離,所以我這輩子從不一人出遠門。晨晨總說我,這世間最難解的迷就是我怎么沒把自己弄丟了,呵呵!這是一個很神奇的命理題,像命運一樣不容易破解,不過雖然我沒弄丟過自己,但卻比常人多走了許許多多的冤枉路。 人生不管走錯多遠的路,只要記得回頭,就能找到回家的方向。 但我是個例外,我是一個神奇的生物,神奇到我從來不知道這就是我,一個人的時候,我是一個樣子,許多人的時候我又是另外一個樣子,許多人的時候我想表現成一個人的樣子,一個人的時候我想表現成許多人的樣子,結果到現在別人弄不清楚我,我也弄不清自己。好歹這個世界寬容,讓我像大神一樣的存在著。 在我連續走了一個多星期也未遇到我日思夜想的帥哥之后,我開始一顆一顆的品嘗苦澀的果子,就在我坐在公交車上吃到第一百零一顆的時候,一個側目,我竟然看到了那個帥哥所住小區的名字。 我一直以為他在路北,往北追了這么許久才發現他在路南。無緣的人老天都不會指給你一條正確的路,從那以后,我便將此人放在過往疼痛的時光里,再也不曾想起。 他的世界不屬于你,你又何必讓自己的世界荒無人煙。 ☆、胡歌 今晚的夢中,我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先生,不知道怎么的,聊天的過程中對他越來越產生了感覺,他在一家酒店當廚師,正巧我們兵營的人在里面做訓練考核,我得以見到他真容。 一米八的個頭,修長的身材,迷離的雙眼,讓我砰然心動,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男人。晚上我們兵營舉辦聚會,他得以有時間參加,我因為要和隊友們在一起,只能遠遠看著他,思索著創造機會到他那里去。我看著他往外走,我借口去洗手間也跟著出去,還沒叫住他,就見他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個女人對他說:“聽說你在這里認識了一位似鬼非妖的女人,你給我說清楚,你倆什么關系,聊天記錄我可都看了,絕對曖昧異常。” “老婆,你誤會了,那只是普通朋友。” 老婆?我驚呆原地,原來他居然結婚了,是我多心了。我很介意他老婆對我的評價,于是沖過去對他們說:“誰似鬼非妖,你給我說清楚。” 估計是他們兩人都沒想到我會出現,全都被我嚇了一跳。尤其是他,居然嚇得一把將他老婆推到我面前,顫顫兢兢的說:“對不起,這是我老婆,我沒有說你,是她誤會了。” 他老婆見到我倒理直氣壯起來:“我說的就是你,怎么了?” 我沒有理會他老婆,看著他那幅猥瑣的神情,我突然恨我自己瞎了眼,居然會喜歡上這樣的人,好在剛剛開始,一切回頭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