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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大的眼睛透過閣樓在搜索我們的存在,當然我是第一個被它發(fā)現(xiàn)的人。 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已經(jīng)凝結(jié),恐懼,絕望再一次將我淹沒,而我卻無法逃脫。 看著它巨大的黑爪子從閣樓里伸出,朝我一次次的抓來,因為有閣樓的阻礙,它并沒有立刻將我抓住,費了幾次力氣之后,它終于狂怒,將閣樓掀起。 就在那個瞬間,我居然滾到了一處茅草屋里,恐龍抓不到我了,我欣賞著恐龍巨怒之下的樣子,當然我依然是恐懼的,只不過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我沒辦法,因為它已經(jīng)被卡住了。 夢境從來都是出人意料,場景轉(zhuǎn)換的異常之快,并且和之前的夢境沒有絲毫瓜葛。 剛剛轉(zhuǎn)換的夢境唯一沒變的是我依然還在茅草屋里,被換掉的是恐龍,重新出現(xiàn)的是一群兵,一群抗日時期的兵,手里拿著刀槍,整齊的站在茅草屋前唱著滑稽的歌,我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在欣賞他們的表演時,唱的更起勁了,還跳起了倫巴,真心那舞被他們跳的很難看。再仔細一辨認,那群兵居然是日本兵,怪不得始終覺得不倫不類。我邊看邊找手機,想把他們拍下來發(fā)到朋友圈里,摸索了半天,我回到了現(xiàn)實。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走出夢境,我打開手機看新聞,第一條就是日本發(fā)生地震的消息。 此時才剛剛凌晨四點鐘,我困意未去,又繼續(xù)睡。因為醒著太可怕了,剛剛我好像看到了凌霄站在窗外對我微笑。盡管我很愛他,可若他的魂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還是感到恐懼,我在心里默念著:凌霄,請你離開我吧,不需要守護我了,如果你愛我,請讓我忘了你。 夢境重新來襲,凌霄消失了,夢中我回到了原先的單位,我記得我在那個單位的時候,因為人脈不夠硬,經(jīng)常做著最累的活。曾經(jīng)想盡一切辦法調(diào)動工作,都無法達成所愿,有時候還想干脆辭職。 夢中我做起了銷售,和單位經(jīng)理一起來到另一家單位銷售我們的產(chǎn)品。 “這是李總。”一位美女秘書向我們介紹著。 “李總你好。”我不知道有沒有人看過金星主持的里的張海宇,演起女人來那叫一個絕。 很榮幸,我就看到了我們經(jīng)理超高的表演女人的天賦,絕不亞于張海宇。他見到李總之后,似乎便被女人附體了,居然含羞帶媚,嬌滴滴的貼近了李總的臉。 我看到有些消瘦的李總坐在那,雙腿有些微微打顫,似乎有種想要踢走他的沖動。我忍著笑,看著貌似親密的他們,李總特別的瘦,似乎健康出了問題。 或許李總受不了我們經(jīng)理的妖嬈,要工作人員引領(lǐng)我們到了食堂,食堂飯菜尚可,花樣繁多,味道也不錯,我先和經(jīng)理吃了起來,李總并沒有來相陪。 吃飯的間隙,我問經(jīng)理,覺得能否拿下,經(jīng)理卻恢復了往常的冷酷一聲不吭。不知怎的,我們一起回到單位后,我便被調(diào)離。 那是處在荒山野嶺的一家單位,生產(chǎn)混凝土。路途離我家極其地遙遠,并且山路崎嶇。單位建設(shè)在山頂,回家只有兩條從山頂盤桓而下的土路,異常的難走。我對這樣的調(diào)離,心生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我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的無可奈何,出現(xiàn)在夢里,卻依然是無可奈何。 下班后,我到朋友家玩耍,告訴了她我今天一天的遭遇,一定是經(jīng)理報復我,可我沒做錯什么啊。朋友安慰了我?guī)拙洌冶泸T車從她家里出來。 走到半路上我才發(fā)現(xiàn)我騎出來的不是我的電瓶車,居然是一輛自行車,而且車頭還是倒著的,轱轆也是倒著的。怪不得我一直掌控不了方向。 一不留神,摔倒在地,痛得我呲牙咧嘴,身邊似乎站著一個人,像凌霄,又像蕭墨,我?guī)追笏麑⑽依穑紵o動于衷。 無奈我自己奮力爬起,打著身上的塵土,有人跑來告訴我騎錯了車,我看著上班即將遲到,沒有回去更換。到了單位看著自己臟兮兮的樣子,想要洗澡,調(diào)好熱水后,才發(fā)現(xiàn)是在廁所里,急忙出來。 寒冬臘月,我穿著吊帶薄紗群,手里端著洗澡用的洗漱用品,朝澡堂走去。見到我的人都說我有病,我趕緊從盆里找來一件裙子披在身上。 洗完澡后,我面對了我的新工作,居然是做庫管員。我最怕數(shù)數(shù),偌大的倉庫居然改成了家具廠,我們看著富麗堂皇的床,先不去核實數(shù)量,找了一張最精致的躺在上面嬉笑怒罵。床上還有許多孩子,有的孩子腳實在太臟,我呵斥他們趕緊下來。可有的孩子不聽,依然待在上面打滾,憤怒地我干脆起身,想要把他們拉下來,頭卻碰到了什么東西,一陣劇烈的疼痛將我折磨回現(xiàn)實。 我覺得有些口渴,看了看時間,兩場夢下來,天居然還是灰蒙蒙的。 ☆、我想有個愛情 離開紅塵需要多久,忘記一個人就需要多久。千百年來,情愛折磨著紅塵中的癡男怨女,經(jīng)典的悲劇每個朝代都有,只是今世似乎格外的多。 多到每個人的一生都有好幾段經(jīng)典,一生愛一個人成了遙遠的傳說。是我們的心寬闊了嗎?還是紅塵滾動的太快,將從前的慢光陰調(diào)成了快進,讓我們一路遇到太多的有緣人,于是演繹著一場又一場的風花雪月,每一場都釋放盡姹紫嫣紅,最后的歸途卻是斷壁頹垣。到底是什么帶走了我們永遠堅持不下的最初,布滿俗塵煙火的心,要經(jīng)過怎樣一場浩劫,才能簡簡單單地過平凡的日子。 我沒有答案,答案在命盤上模糊的刻著,不到終結(jié)的那一刻,誰也看不清。 看不清的人生,不如夢一場。 我需要愛情了,我對晨晨還有楊濤還有小李子說,我需要愛情了。小李子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嘲笑我:唐立夏,你這輩子不會有愛情了。 我大聲抗議:為什么? “你看你寫的這些文章,都是女主曾經(jīng)怎樣怎樣的卑微,然后又怎樣怎樣的發(fā)達,最后又怎樣怎樣的拋棄了男主,難道女主成功了之后就不能和男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嗎?就你這樣的心態(tài),怎么能有愛情?愛情都是給有愛的人準備的。不是給你這樣變態(tài)準備的。” “你丫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竟然敢說我是變態(tài),信不信有一天我成名了,不是一個流浪寫手了,就會有許許多多的帥哥追求我。” “信,我們都信,一定會有一個和你一樣變態(tài)的作家愛上你的。” “小李子,活該你一直沒有女朋友,這輩子你就單著吧。”晨晨和楊濤笑著聽我們互相挖苦,誰也不幫,而我早已將小李子打得滿屋子亂跑。 或許白天受了小李子刺激的緣故,夢中真的有人追求我了。 入夢后,我來到了姥姥家,